“还剩我们两个。”
顾神站在那，对着圣王笑眯眯地开口，诸尊乱战，只留下了两位。
“战吧。”圣王深吸一口气，这家伙，强的可怕，比之仙皇还要强出一线。
这诸天什么时候不正常的这么多了？
还一个个战力都强的吓人。
“赐你一败。”
顾神的枪尖指向圣王，上一个被指的还是天意。
圣王摇摇头，“话不能说的太早。”
说着，他的面前出现了一扇门，光影交织间，有一柄长剑被送了出来。
顾神的眼睛眯了起来，那扇门……
“这扇门不是这么用的，但是可惜我成为不了祂的主人。”
圣王耸耸肩，似乎颇为可惜。
“没关系，一战吧。”顾神轻笑。
那扇门就像是超越了世间的一切，是真理，是法则，是道。
那样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屈从于灵？
“向我展示你的圣道。”
“我的圣道啊。”圣王呢喃，眸光直视顾神，“那你……可要瞧好了！”
“轰！”
“先天？”夏如烟看着圣王唤出的那扇门，很疑惑。
“先天。”
夜无殇沉重的点头。
那东西，与凡灵立了契约？
怎么可能……
帝天之下，万灵平等。
那种存在，甚至不可能以下伐上。
天意之下的生灵若是能过够伤到天意，那就已经是天大的事了。
要是把生灵的极限比作一方宇宙，那么天意就是统括了过去现在未来的多元宇宙。
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人会与蚂蚁订立平等的契约吗？
“圣王无名，天意赐之。”君竹低语，她也看出了问题。
或者说，知晓天意那一层次真名为帝天的人，都看出来问题了。
天上掉馅饼，这是可能的，因为那代表天意看中了你。
或许是垂眸一眼，或许是垂青，但不可否认，你进了天意的眼。
同时那也意味着，生死不再由你，命运已被注定。
当然，逆风翻盘不是不可能，尚且还有胜天半子一说，道留一线就是生机。
“那么问题来了，那扇门到底是个什么？”
夏苒组织了下语言，没用‘东西’去称呼那扇门。
鬼知道祂能不能听到。
“不清楚。”三人摇头。
“看吧，或许圣王会知道一点？”夜无殇不确定的说。
再怎么说，那也是……天意。
“原来如此。”
“那把剑封存了你的实力？”顾神大笑着，凌空挥枪，一条龙形随之起舞。
“算是吧。”
圣王应了一声，赤红的剑闪过耀眼的光，有火凤现世！
唳～～～～～
圣王斩出剑辉，一道道火红的剑芒射出，火凤跟随，要撕碎龙形！
圣道璀璨，王者展露了他的道。
“圣！”
“圣！”
“圣！”
那似乎是苍生在欢呼，是生灵在雀跃，他们渴望着‘圣’，想有着圣心，希望着人人皆圣。
圣者，本心不移，有着大功大德，是漫长岁月的造化。
为圣，则教化世间，让世人去感悟诚诚之心。
以此……可期圣道煌煌！
“煌煌天威，圣道永恒。”顾神的神色很惊喜，似乎没想到圣王之道会是这般。
“这便是你的圣道？”
“这便是我的圣道！”
“善，大善！”
顾神抚掌大笑，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就像没人知道他为何对天意的敌意那么大。
养蛊么，或许有那一部分可能。
但肯定不是全部。
夜无殇的眸光深邃，顾神代表的若不是那一位……那天意又在想什么？
“他们会开天路，汇聚了人世的愿。”
“神……圣……”
“败了，却又没败……”
天子揉了揉脑壳，疼。
阿苒有一句话说对了，这诸天事怎么这么多？
本来以为跟他没关系，但是……道祖啊，那么大一个道祖。
谁能肯定这些事跟道祖没关系？
道祖来见他，虽然不确定现在祂是个什么成分，但是道祖也是大衍天，也肯定参与了这些事。
两仪帝天来见他就是证明。
‘疯了，还是没疯？’
‘先手，还是后手？’
夜无殇沉思，道祖现身，这说明了太多的东西。
至少，对于一部分天意来说，他是不可或缺的棋子。
不过……
夜无殇轻笑一声，将归墟天子作为棋子，古祖答应么？
归墟，可不是只有古祖一人。
到时候小心崩碎了牙齿。
天子的眸光冷冽，眸中闪过七彩，顾神逆天……归墟逆天怎么样？
是不是更好听点？
倏地，夜无殇一怔，一只白嫩小手放在了他的肩上。
回头，是夏如烟。
“不要想的太多，也不要想的太过严重。”她说。
神子殿下眨眨眼，在悄悄对着他言语。
“你是天子，是归墟天子，是我们的家人，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哪怕天遗世弃，我们也还在你身边。”
夜无殇愣住，随即笑了，他凑到夏如烟耳边。
“我是不是应该感动一下？”
太……太近了！
夏如烟整个人都僵住了，耳边还被吹气，唔。
“你快滚。”神子殿下咬着银牙。
夜无殇眨眼，“哎？这么无情吗？”
“滚。”
夏如烟吐出一个字。
她想揍人！
好心来安慰，结果你调戏老娘？是不是本小姐最近太顺着你了，让你忘了大小王了。
神子殿下咬牙中。
夜无殇笑呵呵的，看着还在斗法的两人。
顾神……落了下风！
“怎么会！”
有天骄惊呼。
神败给了圣？
这让天骄们难以接受，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顾神比天骄至尊还要强。
但现在被圣王压着打。
怎么可能……
“那把剑！”
“割裂神魂的痛，你还真是舍得。”枪尖划过赤剑，顾神轻语。
圣王很平静，“既为至尊，便要做到最好。”
于是，因为一个意外，他与那扇门订立了契约，契约后，他撕裂了一半的神魂，去了门后。
自身的本命剑也被那一半神魂带去门后。
那意味着自身的实力近乎没了三分之一，一半不至于，但是没了三成还是很可能的。
“真让人意外。”
顾神低语，身上有五色光辉，五德流转，那古老纪元的人族天庭认可了他的身份，在给予他战力的加持！
圣王的神情变得严肃，这家伙，战力没有上限么。
这股威……已经堪比金仙！
这是要逆伐金仙么，可问题在于……他不是金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