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们看到孙飞从马车里出来,随后出来的是一对母女,纷纷上前询问:
“二娘啊,这是你家的马车吗?”
“这几个人是谁啊”
“你发财了?”
……………
孙飞被这些人吵的有些头疼伸出双手,在空中往下一压,等人群里没了声音,这才说:
“我去县城送夫君去参军,路上扶了一把老太太,老太太家很富有,为了感谢给了点银子。
银子都用来买马车和东西了,这三个人是我家的下人,另外一个人是租来的马车和车夫。
你们没问题了吧?没问题的话,那就先散了吧,我的回家收拾收拾。”
村民邻居们这才明白了,就要各自散去,这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了:
“什么下人,我看这个郎君长的如此标致,不会是你在外面的姘头吧?这青哥哥刚走,你就迫不及待的把人带回来了啊?”
众人一听,有大瓜啊,也不走了,看着说话的人,是孙二娘的老朋友,隔壁的潘金莲。
孙飞本来就被吵的头疼,加上一路几天的颠簸,小肚子也有点不舒服,正心里憋着火呢。
听到潘金莲这么说,这个暴脾气马上上来了。
冲过去一把就把潘金莲从人群里拉了出来,对着她的脸就是左右开弓,边打边说:
“你的脸不疼了是吧?不疼了那我就再给你加把劲。让你整天吃饱了饭到处喷粪。”
潘金莲想挠他,可是没孙飞力气大,只能在那干嚎,几个巴掌下去脸就肿成猪头了。
“娘子!二娘快放手!”
武大郎挑着担子正好回来,看到自己隔壁围了一群人,就想钻进来看个热闹,没想到热闹的主角是自己媳妇。
忙上前拉开了孙飞,护住了潘金莲,然后怒气冲冲的对孙飞说:
“孙二娘,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你当我们怕了你不成?”
孙飞一看武大郎插了进来,本来要熄灭的火苗顿时又冒了出来,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他说:“怎么着武大哥,我们家张青刚走,你就伙同你媳妇来欺负我了?看我一个弱女子好欺负是不?”
“你还是弱女子?”武大郎声音也弱了下去,嘀咕道。
“我怎么就不是一个弱女子了,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这才买了几个下人,怎么着就惹到你家了?
不过我可是劝你看好你媳妇,我们家马夫可是长的很好看的小哥哥,被你媳妇勾搭走了,你还得赔我银子。”
这话让周围的村民哈哈大笑,孙飞的车夫胡强却是满脸通红,不过也没说什么。
武大郎感觉没脸继续跟孙二娘掰扯了,拉着潘金莲快步回了家关上了大门。
“我呸,下次再嘴贱,老娘见你一次打一次。”
孙飞看朝着潘金莲的背影,呸了一口唾沫。
嘴也爽了,手也爽了,浑身都爽了,孙飞这才打开院门,把大家带了进来。
一进院子,孙飞就傻眼了,他买东西是买爽了,可是就一间睡觉的屋子,那三人怎么睡?
他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车到山前必有路,先不管了,卸下东西打发走了府城的车夫,孙飞就让荣娘去做饭,巧儿跟自己进屋收拾下,胡强把马车拆了牵到后院,再去给马割点草。
至于睡觉,晚上再说吧。
吃过晚饭,孙飞把三人叫到了一起,说:
“你们也看到了,咱家就这个条件,今晚荣娘和巧儿先跟我睡里屋,胡强你就在马车上对付一宿吧。
明天我就找村长,找人帮忙再盖两间。”
三人忙说没关系,本来就是下人,怎么住都可以。
“虽说你们是我买来的,但是呢只要你们不背叛我,我也不会真把你们当下人看,咱们家就这几个人,我吃什么你们吃什么就是,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没这些规矩。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拒绝。”
三人只能点头称是。
孙飞给胡强抱了一床刚买的新被子,还好已经五月底了,天不冷,对付一两晚也没什么。
跟荣娘睡在一个床上,孙飞也是感到别扭,他现在快成精神分裂了,跟男人来往过密,会有流言蜚语,跟女人太贴近,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还是老一套,直接意识进入空间,天亮后再回归。
吃过早饭后,孙飞就拎了两包点心去了村长家,村长倒还算是个好人,一听要修房子,立马就答应了。
一个女人家确实不容易,公婆又不管,村长看着孙飞的背影叹了口气,就出门找人去了。
村子里有的是人,孙飞给的工钱又不错,中午吃过饭后人就都到位了。
孙飞直接买的村里别人家现成的土坯,还有建房子剩下的木料,十几个人两天功夫就把两间房给建好了,还顺便把土墙重新加高了下。
又用了两天时间,把主屋和厨房还有杂物房,都给重新收拾了一下。
孙飞这才觉得有了家的模样。
孙飞的婆婆也就是张青的娘刘氏,还有大儿媳徐氏,这几天看着孙飞家里一天一个样,还买了马车和下人,那叫一个眼红。
她们不相信孙飞就是扶了一个老太太,就有了这么多银子,肯定是张青给他留下的。
这还了得,自己儿子的银子,当娘的都还没捞着花,怎么便宜了这个母夜叉,说什么也得从他身上啃下一块肉来。
于是在房子修好后的第二天,婆婆刘氏带着大媳妇徐氏,俩人就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孙飞家。
“孙二娘,你给我出来。”
刘氏一进院门,就朝堂屋大声的喊着。
荣娘和巧儿忙从屋里跑了出来,想看看发生什么事了,胡强也从偏屋里走了出来。
孙飞吃过早饭,刚想睡个回笼觉,就被这道声音吵醒了。
他带着起床气,怒气冲冲的也从屋里走了出来,说:
“大清早的公鸡不打鸣了,改为老人家来喊门了?”
刘氏听了后一愣,也不管什么意思了,直接对他说:
“你把我家老二留的钱交出来,他的钱应该来孝顺爹娘和兄长的,你凭什么都花了?”
“什么?我耳朵不好使,你再说一遍?”
孙飞掏了掏耳朵,对刘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