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真的工藤新一就先搁置不提,眼下最要紧的是把案子破了。
而且,“从破案能力上应该也能看出谁是真的工藤新一吧。”藤原影月懒洋洋地说道。
大家深以为然。
工藤新一心里有很大的落差感,这跟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众人没有为他欢呼,没有为他的回归而激动!
但他还是很快就整理好情绪,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在自己擅长的方面落后于人不是?
工藤新一走到服部平次身边问他有没有十元硬币,服部平次表示不理解,兄弟你又要搞什么花活,你还没证明你是真的工藤呢!
黑羽快斗虽然不是侦探,但是今天这个案子委实简单,而且这个大侦探已经在无意之中给他提示好多了。
那就……别怪他抄答案且提前交卷了嗷!
目暮警官生怕大家忘了刚刚的调查结果,赶忙又重复了一遍“题干”,“鉴识科的人刚才已经打电话来说了,死者浦田先生以及他的三个同伴的饮料杯中,都没有检测出氰酸钾的痕迹。”
工藤新一还在因为一枚十元硬币跟服部平次周旋,黑羽快斗见缝插针地接话,“这件事情乍看之下,确实有浦田先生自己服毒自杀的疑虑,不过只要利用某个东西就能轻易完成这场谋杀案了。”
“某个东西?”目暮警官疑惑发问。
“没错,一件非常让人忽略的东西,那就是冰块!”黑羽快斗有条不紊的解释着。
藤原影月跟琴酒咬耳朵,“其实我觉得他这里演的就不太像工藤新一了,据我了解,工藤新一是一个傲慢而不自知的人,他说话的时候会不自觉地睥睨他人。
比如说刚刚这里,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会说什么‘这只是最初阶的犯罪手法而已’,真是以为全世界就他自己长了脑子、唔……”
怎么了吗,为啥子要一言不合就吻他?!
陆云:!!!太不拿我们当外人了吧!
藤原影月觉得自己还不具备“现场表演”的厚脸皮,他手掌抵住琴酒的胸口将对方推开。
“你怎么黏黏糊糊的呀,我这单纯就是对实验体的简单了解,还能比对你的了解更深入嘛,比如我知道你下面有多ch……”这你就不讲武德了,又堵我嘴!
琴酒简直被他打败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不许再关注他。”
“早就没关注了,我不是早就把他的任务分下去了嘛,放心放心~”
琴酒觉得自己放不了心,不然还是悄咪咪的把这个总是出现的实验体打死吧。
不远处的工藤新一就觉得脊背发凉,他疑惑地扭头看看自己穿的斗篷。
这斗篷是铃木园子拿来给他的,这位大小姐也不缺钱,不可能买一些假冒伪劣产品,所以没道理会漏风啊?
迟疑不过几秒,毕竟眼下的场合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现在已经落于下风了啊!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听了黑羽快斗的话大吃一惊,“你说利用冰块?!”
黑羽快斗点头,“凶手使用的毒药是极难溶于水的氰酸钾,只要在冰块中间挖一个洞,再将氰酸钾注入其中,最后再用小冰块把洞堵死……”
“只要把这个冰块与其他冰块一起放到浦田先生的饮料杯中,就可以在毒药溶解出来之前、让浦田先生把大部分的饮料都喝掉!”工藤新一瞅准时机赶紧插话,不然他就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了!
目暮警官是真的听的很认真,“就算是这样的话,他的杯子里也应该有氰酸钾的残留才对啊。”
“我猜浦田先生的饮料杯盖一定是开着的,”黑羽快斗抢回主场。
“这有什么的,八成是他喝了毒药之后太过痛苦,把饮料杯握得太紧了才会这样。”毛利小五郎觉得一个侦探小子就够抢他的风头了,现在还来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真是要命,他还没算上那边那个大阪的黑皮小子呢!
目暮警官马上反驳,“胡说八道,真是那样的话,杯子早就被揉烂了!”
“这种加了冰块的饮料喝完之后、杯盖会被打开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浦田先生并不是喝下毒药,而是吃下去的!”黑羽快斗不想当个谜语人,痛痛快快的就说出了自己的推论。
吃下去的?
工藤新一心说,这小子竟然还有两把刷子,他的推理跟自己想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才是工藤新一的话,他也要相信对方才是真的了!
一直充当背景板的高木警官终于有了发言的机会,“对哦!警官,你不是经常把剩下的冰块放在嘴里咔嚓咔嚓的咬吗!”
“是、是啊。”目暮警官认为他委实不必那么大声音,简直全世界都知道他有这个小习惯了,不知道作为警察仇家很多的嘛!万一有人来暗杀他怎么办!
“就像他说的那样,只要知道浦田先生有这个小习惯,就能很轻易地投毒将他杀害了,而且所用的氰酸钾还不会残留在饮料杯上!”工藤新一严肃地说道。
“都说到这儿了,想必凶手就是去买饮料的鸿上舞衣小姐了吧。”藤原影月冷不丁开口。
众人:???学校老师没有教过你,答题不写步骤只写答案是要扣分的吗!
“正式演出前一分钟饮料才发到几人手中,鸿上舞衣小姐去洗手间,另外三人彼此紧挨着坐,要是这个时候投毒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
再来就是饮料摊的彩子小姐,她擅自将浦田先生原本点的冰咖啡故意换成了可乐,她绝不可能在一杯可能会被退回来的饮料中投毒,而且当时还有另一个人也点了冰咖啡,她根本无法准确的下毒。
用排除法也很容易就得出鸿上舞衣小姐是凶手的结论了吧。”
藤原影月摊摊手,事实上他是真的有够无聊的了,所以也cos了一把侦探。
“啪啪啪!”黑羽快斗特别捧场。
“藤原君也很会推理呢!”毛利兰也说道。
琴酒默默揽过藤原影月的腰身,无声地向大家宣告怀中人的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