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广海是怎么打算的?”谢粟粟问道:“他应该是不甘心的吧?”
“当然不甘心。裴氏差点因为三房分崩离析,是裴广海力挽狂澜,才把裴氏救活的。现在裴氏回到正轨,大房这不就跳出来,想摘桃子了?还好三房都已经赶到了国外,不准回来,不然的话,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呢!”花圃冷笑一声,说道:“裴氏大房的那个女儿,也不是个善茬。才十五岁的年龄,就长了一肚子的心眼。好几次跟我面前,旁敲侧击的说裴广海的坏话,想要挖我的墙角。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我门儿清。”
“才十五岁就这么多心眼?”谢粟粟震惊的问道:“学习估计不咋样吧?”
“猜对了!”花圃给了谢粟粟一个你懂我懂的眼神;“天天在学校当大姐大,谈恋爱,招小弟。学习能好了才奇怪了!十五岁不好好学习,还能指望长大了好好学?反正他们家有钱,上的是私立贵族学习,学成渣都能送到国外镀镀金,甚至拿个水硕回来。”
“呵呵,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谢粟粟说道:“就这,还想跟裴广海争?”
“谁说不是呢?裴广海的父母,我倒是见着了。”花圃说道。
“啥?你见着他爸妈了?他爸妈怎么说?对你什么态度?”谢粟粟顿时就来了兴趣,八卦的因子,蠢蠢欲动。
“二房还算低调,大概是裴广海嘱咐过了,所以没闹什么幺蛾子。”花圃叹息一声:“但是裴家二夫人有个远房亲戚,就不那么消停了,好几次都在裴二夫人面前上蹿下跳,想要把自己的侄女,嫁给裴广海。”
“我懂我懂,经典套路嘛。”谢粟粟更来兴趣了:“来,详细818裴家的八卦吧。”
花圃被谢粟粟直接给逗笑了,捂着嘴笑了半天,才说道:“裴家这个远房亲戚,家里是做小买卖的,当然是相对于裴氏而言,主要经营一些零碎小物件,给义务那边供货的。家底不厚不薄,应该有个几千万吧。”
谢粟粟点点头。
这个家底确实是算不厚不薄。
比普通人强,但是在真正的豪门眼里,啥也不是。
“那个侄女家里是做加工厂的,家底估计差不多。名字叫何幼苗,长的确实是水灵,所以眼皮高的很,跟她家条件差不多的那些富二代,她一个都看不上。”花圃继续说道:“这不就求到了她姑姑面前,想要攀附裴氏。裴氏怎么说都是老牌世家,对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动荡也比那些小加工厂的强。”
“这是看上裴广海了啊!裴广海怎么说?哦,不用问了,裴广海肯定看不上她。”谢粟粟当即说道:“有你这个珠玉在前,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傻白甜?”
花圃笑着说道:“裴广海忙都忙死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个?估计他连何幼苗是谁都不知道。裴二夫人试探过我一次,我坚持说我是全小夏,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你说,如果你承认你是花圃,裴二夫人会接受你吗?”谢粟粟若有所思的问道。
“谁知道呢?”花圃一脸的不在意:“她接受不接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打算跟裴广海做夫妻。做朋友,做上下级不是挺好的吗?他需要我帮忙稳住裴氏,我需要他给我支付工资,多简单的关系,干嘛要整的那么复杂?”
谢粟粟无语了。
花圃说的还真是没错。
如果花圃对裴广海有心,那么裴家的那些事儿,会影响到花圃。
可花圃压根就没打算跟裴广海发生点啥,裴家爱咋咋,关她什么事儿?
原来女人没有心,拔剑自然神。这句话是真的有道理啊!
“反正吧,我态度摆在这里了,裴二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大不了,我不伺候了!我回到战氏,给你当助理去。”花圃一脸的洒脱:“以我的本事,去哪儿不能赚钱?何必吊死在裴氏?”
“说的对!”谢粟粟给花圃鼓掌:“裴大夫人就没找过你吗?”
“找了,我没见。”花圃轻轻一笑:“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她想见就见?想什么没事儿呢?裴广海的大伯,是裴氏的董事长,我不得不跟他打交道。裴大夫人算哪根葱?我见她,岂不是给她长脸了?”
谢粟粟啪啪啪鼓掌:“犀利!”
“不过,裴氏想要真正的甩掉那些累赘,重新焕发活力,真是挺难的。”花圃叹息一声:“有时候i,我真的是力不从心。机构太冗余了,太复杂了。”
“要我说,裴家董事长既然想要甩掉裴广海,自己重新掌控裴氏,不如就成全他!”谢粟粟说道:“裴广海卖掉手里的股份,拿走属于自己的利益,带走自己的团队,让他自己玩去吧!没有你和裴广海支撑,裴氏坚持不了几年的!”
“对,我也是这样对裴广海说的。裴广海不置可否,他估计还是有点不死心。”花圃摆摆手:“随便他,反正不是我的产业。我只拿我该拿的工资和奖金,多赚钱也跟我没关系。”
“裴广海这次搭上了战氏和林家,身价翻番是注定的。你就不怕盯上他的人越来越多?”谢粟粟问道。
“盯上就盯上啊,关我什么事儿?”花圃仍旧是一脸的淡然:“我啊,乐得轻松!”
俩人一起笑了起来。
说说笑笑,时间就过去了。
谢粟粟看看时间,说道:“哎呦,跟你一聊天,就忘了时间。我得赶紧回去了,孩子们还没好利索呢。”
“行,我送你。”花圃说道;“我开车过来的。”
“行吧。”谢粟粟也不跟花圃客气,坐上花圃的车,就火速回家了。
花圃送到谢粟粟,就摆摆手离开了,她其实也是很忙的,要不是全爸爸全妈妈,她都不会走这一趟。
谢粟粟回到家,就看到两个小宝贝撅着嘴巴在等着自己了。
“哎呦,清歌和清渊这是改行挂油壶了吗?看看这小嘴,都能挂十个油壶了。”谢粟粟刮了刮两个孩子的鼻梁说道。
易玲玲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说道:“他们也闹着要出去玩,我没答应。病还没好利索就出去,万一重感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