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粟粟转身,忘情的抱住了谢清歌。
谢清歌模模糊糊听到全老师对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谢清歌愣了一下,随即就抛到了脑后。
吃完了饭。
一行五个人,去展览馆参观展览。
这回,四个人可算是见识到了谢粟粟的博学多才。
谢粟粟都没有叫解说,随意扫到一个展品,就介绍了起来:“这是《虢国夫人游春图》。这幅画作的作者张萱,汉族,长安人,唐代画家,开元年间可能任过宫廷画职。以善绘贵族仕女、宫苑鞍马著称,在画史上通常与另一稍后于他的仕女画家周昉相并提。唐宋画史著录上记载张萱的作品计有数十幅,不少还一再被许多画家摹写,但出于张萱本人手笔的原作,今已无一遗存。历史上留下两件重要的摹本,即传说是宋徽宗临摹的《虢国夫人游春图》卷和《捣练图》卷。”
谢粟粟一顿,随即又说道:“说起唐代,不论是画作还是诗词,都是创作的一个井喷年代。清歌,你的曾外祖父,家里就收藏了海量的原作。你有时间可以去终南山的老宅院多看多学。”
“全老师,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谢清歌一脸的崇拜:“你也是学历史和古汉语的吗?”
谢粟粟摸摸谢清歌的头顶,说道:“老师只是闲来无事,多看了几本书罢了。”
战清渊也来了兴趣,问道:“全老师,你会做饭,还会做手工,还懂这么多,可是你不是学美术出身的吗?你家里也是倾尽全力的去培养你的吗?”
谢粟粟瞬间语塞,含含糊糊的回答说道:“我家里条件当然比不上你们啦!但是我从小就感兴趣,所以就会有意识的去关注去学习去记忆这些东西。所以,兴趣很重要。真正的喜欢,才能真正的学会一门技艺。”
说完,三个孩子一脸的恍然大悟。
茫萱萱酷酷的说道:“我回去就告诉爸爸妈妈,我才不要学那些花里胡哨的舞蹈,我就要像全老师这样,学绘画学历史,这样才酷!”
谢粟粟啼笑皆非。
一边的都逸尘,目不转睛的看着谢粟粟。
啊,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惊才绝艳的女孩子!
他以前心如止水,果然是因为没有遇到对的人。
如今,此时此刻,他无比热切的盼望着,能够跟眼前这个女孩子谈恋爱,结婚生孩子,然后幸福而快乐的度过这一生!
都逸尘暗暗下定了决心。
到了下午三点的时候,三个小猪仔都有些蔫蔫的。
玩了一天,精力发散的也差不多了。
谢粟粟准备带着他们返回休息。
都逸尘当即说道:“我已经叫了房车过来,我们开房车回去吧。”
“也好。”谢粟粟点点头。
上了车,三个小猪仔顿时就钻进房间的大床上,呼呼大睡去了。
谢粟粟细心的给三个小猪仔盖好空调被,调好温度,这才出去了。
“来,喝杯茶。”都逸尘殷勤的将茶杯递给谢粟粟:“尝尝我自己茶园种出来的茶。”
“你还有茶园?”谢粟粟顿时好奇了起来,低头尝了一口,当即就品鉴了起来:“茶性强,茶质厚,收敛性足,滑、化、活、砂、厚。确实是好茶。”
都逸尘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没想到,全老师对茶艺也有所研究。”都逸尘激动的说道 :“我还以为现在的年轻人,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了呢!”
“我也是侥幸研究过一点。”谢粟粟谦虚的回答:“班门弄斧了。”
“没有没有,我真的很高兴。”都逸尘兴奋的搓手:“全老师,我与你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我总觉得,冥冥之中,你就是上天特地恩赐与我的礼物。”
“啊……是吗?谢谢,太夸张了。”谢粟粟略带尴尬的说道:“我其实就是个普通人。”
“不不不,一点都不普通。”都逸尘认真的看着谢粟粟说道:“家里人都说我挑剔,找不到对象。但是我要说,如果找不到心灵契合的伴侣,我宁肯单身到底。”
谢粟粟点点头:“这话没错。”
“你也是这样认为的?”都逸尘眼睛更亮了:“你一直单身,也是因为宁缺毋滥?”
谢粟粟:“……啊,算是。”
“果然!”都逸尘激动的脸都红了。
啊,这果然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啊!
为什么让他现在才遇到!
不不不,一点都不晚!
遇到的刚刚好!
房车在教职工宿舍楼下停下。
谢粟粟叫来了保姆,将睡的呼呼的谢清歌和战清渊抱回了宿舍。
茫萱萱则在房车上继续睡,待会儿就要跟着都逸尘一起返回家里。
谢粟粟正准备开口跟都逸尘告别,不料都逸尘忽然站在了谢粟粟的面前。
都逸尘情不自禁的一下子抓住了谢粟粟的手,真挚的表白说道:“全老师,这些话压在我的心口有好久了。你给我的惊喜,总是一层接一层。我越来越发现,你的美好,是我最大的追求。全老师,如果你觉得我这个人还算可以,可否给我一个机会,与你携手一生,共享未来?我保证,我对你一心一意,忠贞不二!”
谢粟粟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
都逸尘在跟自己表白?
天啦!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可从来都没有打算跟学生家长发生点什么啊!
都逸尘见谢粟粟一脸震惊的样子,一脸诚恳的说道:“我知道,我这些话有些唐突。实在是因为,全老师足够美好,我害怕错过了全老师,就再也遇不到更好的女孩子了。我家条件还行,我个人条件也还行。全老师,请给我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吧!”
谢粟粟刚要开口,想办法婉拒。
就听见身后传来了战勋冷冰冰的声音:“全老师还真是万人迷,才来工作几天,就有学生家长表白了?”
谢粟粟转身朝着战勋看过去。
战勋一脸的铁青。
眼底燃烧着簇簇的火焰,仿佛想烧死谁。
都逸尘见战勋面色不善,口气不好,一副诋毁谢粟粟的样子,当即站了出来,挡在了谢粟粟的面前,说道:“战总,您不了解全老师,请您不要随意评价一个无辜的女孩子。是我主动喜欢她的,一切跟她无关!”
战勋的血压,蹭的一下,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