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三大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房子是夫妻双方共同财产,怎么也得征求一大爷的意见啊。”
傻柱辩解道。
“何雨柱,你也知道这是夫妻双方共同财产啊,那既然是共同财产,林秀英也是有权出售的。”
警察说道。
“贾张氏,傻柱,你俩听见没,警察都说了,这房子我合法购买,你们以后再敢来我家里闹,那我就不是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林凡出声警告道。
“这,警察同志,那林凡刚才还动手打人那,给我老太太打的你看看,现在脸上还肿着那,这怎么算,我不能平白无故白白挨打呀!”
贾张氏本着不能吃亏的原则,既然今天房子要不到,那也不能平白无故挨打,要点钱也是好的。
至于赔偿,贾张氏确实和林凡说不着,她心里也明镜是的。
只能等到开庭以后找老易那个王八蛋算账,让法官判决,找到林秀英,让她赔偿自己家损失。
“贾张氏,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林凡打你是出于自保,你先动手在先,他不追究你责任已经不错了,以后别再冲动了。”
警察正色说道。
随后又交代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开四合院。
警察一走,四合院瞬间炸锅。
好家伙,什么小偷,原来是误会,这林凡有手段啊,不声不响的搞定了一大妈就将房子卖给他了,
合着贾张氏和傻柱俩人白忙活这么久。
一点好处没捞到。
贾张氏更惨,还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揍。
“你看,我就说咱们大院不可能进小偷,每天我在那前院啊,可是盯的死死的。”
闫阜贵说道。
“我说,这易中海房子现在就这么成了林凡的了?”
“那可不,警察都说了,还能有假。”
“要我说啊,还是林凡命好,就老易那房子,院里多少人惦记,如今却被林凡不声不响的给截胡了,哈哈,只能说他命好。”
“林凡啊,这房子你花多少钱买的啊。”
有人好奇的问道。
林凡耸耸肩表示无可奉告,接着锁好房门不在理会大家,直接回了后院。
“看见没,还不说,估计是捡了大便宜了,要我说就老易这房子在院里那是数一数二的,就是六百也能卖上。”
“这一大妈也真是个狠人,一点征兆没有,直接卖房子走人,这是不打算看易中海最后一眼了。”
“呸,你们懂什么,易中海犯的可是死罪,一大妈不走在这干什么,留着遭受大家白眼啊,我要是一大妈,我也走。”
众人纷纷议论。
..............
监狱里,易中海这俩日可谓是度日如年。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深深的恐惧中度过,甚至都不敢合眼,只要一闭眼就会联想到贾东旭来找自己索命。
和枪决现场那血淋淋的场景,都是那么的真实。
易中海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了很多,被蹉跎的瞬间老了十几岁。
看上去视乎比聋老太太年龄还大一些。
任谁见了都不会把他和当初那个八面威风,意气风发的八级钳工,四合院首席领导易中海联想到一起。
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孙队长带队,几名警察来到牢房带易中海前往审判的地方。
本就紧张不已的易中海,一听有开门声响起,吓得立刻跑到墙角躲了起来。
待看清来人后,更是吓得浑身直颤抖,整个人脸色铁青,死死抓着墙角,怎么都不肯松手。
最后还是狱警几人将他硬生生的拉了出去。
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边四合院里,刘海中,闫阜贵,也没闲着,一大早就派儿子们挨家挨户通知大家准时前往法院,旁听易中海审判。
这可是大事,易中海可是院里出来的第一个杀人犯,之前还是管事大爷,院里人必须全部到场。
何止四合院,轧钢厂众人也没闲着,但凡是能请下来假的,无论领导还是职工一股脑的全来了。
等待旁听,这可是关乎到轧钢厂贾东旭和易中海俩人生死的大事,大家那也是相当重视了。
没多久,四合院和轧钢厂众人陆续到达法院。
因为易中海所犯的是杀人的重罪,属于重刑犯,所以审判他的法院也是京城这规模比较大的一所高级法院。
虽然能够同时容纳上百人,但当四合院和轧钢厂众人全都抵达到的时候,法院的大厅 空间还是显得有些拥挤。
就连见多识广的警察和审判人员也都惊呼,这么大的旁听阵容确实不多见。
众人井然有序的在法庭等候区找个位置坐好。
等待着易中海开庭。
还有很多没有位置坐,只能靠着墙边和走廊站着的人。
即使是这样,大家依旧不愿意走。
林凡不由感叹,这易中海真是一呼百应啊,以前在四合院和轧钢厂那就是说一不二,众人追捧,如今因为杀人要开庭宣判了,依旧是能带动众人前来旁听,对此林凡深感敬佩。
四合院的人来多少,林凡是知道的,昨晚上刘海中就召开全院大会商讨过了,今早上更是早早挨家挨户通知,生怕谁家再给忘记了。
反倒是轧钢厂众人能来这么多,这是林凡意料之外的。
林凡仔细观察了一会,这一看简直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轧钢厂二车间的人整整齐齐都来了,其他车间的人也来了不少,还有保卫科的,食堂,后勤科,厂领导也来了不少。
大家这是都想来送易中海最后一程啊。
秦淮茹和贾张氏作为受害者家属,被安排在靠近审判席旁边的位置。
易中海出来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清楚的看到。
对此,秦淮茹紧张不已,她担心易中海会狗急跳墙把俩人之间的事当众抖落出来,毕竟贾东旭的临终亲笔是自己交给警察的,已易中海睚眦必报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相比于左顾右盼,东张西望的秦淮茹,贾张氏倒是显得淡定非常。
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手里紧紧的攥着一个瓶子,面上凶狠异常,仿佛能吃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