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接触陈启强皮肤的瞬间,秦淮茹自己像是触电般抖了抖。
“哎呀,我在干嘛,竟然和一个比我小七八岁的小男孩调笑!”
心里又有股莫名的矛盾意味,知道这样不好,却又从中体会到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愉悦。
理智和身体的荷尔蒙在剧烈冲突。
这种突破常规的行为,让秦淮茹心里有种十分奇特的快感。
陈启强故作夸张的深吸了一口气:“那就奇怪了,确实淮茹姐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
秦淮茹没好气的拍了拍陈启强的肩膀:“大强子,你这马上快20岁了。”
“是不是想女人了?”
陈启强顺杆上爬,直接回答:“对哟,我这年轻小伙子天天精力旺盛,不想女人不变成太监了。”
“要不姐帮你介绍一个合适你的?”
“得了吧,淮茹姐,我自己村子里要给我介绍的媒婆,我都应付不过来呢。”
“也是也是。像你这种长得端正,家里面条件又好的小伙子,根本不愁找对象。”秦淮茹捂嘴直笑,心里有些失落。
陈启强这种家里条件好,人长得又高大端正的小伙子,和她这种拖家带口的寡妇,根本就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
二人说说笑笑,很快就要靠近陈后村了。
现在时间已经靠近即将吃晚饭的时间了,前后村里的大多数村民都在家里做饭等着吃饭,村里路上反而没几个人。
陈启强背着秦淮茹走过来,竟没有碰到一个人。
秦淮茹看没有其他村民在,也没有主动说要从陈启强背上下来。
“淮茹姐,你是先去我家里歇一会儿,还是直接我就送你去社区的卫生室?”
秦淮茹一听到要去卫生室,心里直打鼓。
去了卫生室肯定要花钱,家里一共5张嘴等着吃饭,全指她一个人的工资,活着都很困难了,哪里还有钱去卫生室?
“算了吧,不去卫生室了,待会儿在大强子你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陈启强没多想,应承下来。
“反正我老爹他们都不在家,现在家里没人,你也不用担心。”
“那就更方便。”秦淮茹心里松了口气。
不用和陈启强父母打照面,也不用想怎么解释陈启强背着自己过来的理由了。
陈启强将秦淮茹在门口放下来,从门下的一块砖头下拿出房门钥匙打开门。
把秦淮茹背到屋里,取来一个竹凳子让她坐下:“淮茹姐,你先在这坐,我去帮你烧点热水,用热毛巾敷下脚。”
“哎哟,不用这么麻烦,我休息一会儿就走。”
陈启强站直身子:“没事,添把火的事儿。”
他站起来想往灶台的方向走去,秦淮茹在身后又赶紧说道:“唉哟,大强子,你先把我往房间里面挪一挪。”
陈启强疑惑的看着她。
“我平常都没来过你村里,你这屋外要是有人突然过来,看到我引起误会就不好了。”秦淮茹赶紧解释。
陈启强明白秦淮茹的顾虑,点头:“行,那我把淮茹姐你送到我卧室旁边的凳子上坐一下。”
他走到秦淮茹面前,秦淮茹坐在竹子凳子上,伸出两只手想要站起来,奈何一只腿扭伤严重,根本用不上劲儿。
扒了陈启强半天也没有站起来。
陈启强直接转过头,一只手伸到秦淮茹大腿下,一只手抱在秦淮茹的腰后面,将她横抱起来,在秦淮茹的小声惊叫中,将她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放着。
待秦淮茹坐好,陈启强直接走到院外的灶台旁,在锅里添上一锅水,往锅里塞了点柴火点燃开始烧水。
“噼里啪啦……”院子外面不时响起陈启强折断木材的声响。
秦淮茹在陈启强的床上坐了一会儿,不由自主的开始左顾右盼。
褐色的花被子上秀着菊花,被子用手捏了一捏,软软的,里面是十足的好棉花。
“到底是采购员的家,生活条件真好!”
秦淮茹环顾四周,又看了看房间里的其他家具,心底暗暗吃惊。
嫁到贾东旭里面,家徒四壁,一贫如洗,除了一张实木做的床,就只有一个薄木板做的衣柜。
再看看陈启强家里面,光卧室就有贾东旭家里的两个大,屋里各种家具:木头床,桌凳子,甚至还有两个关着门,不知道放着什么的柜子。
比贾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卧室靠近窗户的位置旁还摆着两个巨大的水泥缸。
一个缸上盖着木板,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另一个缸子的木板上放着一个圆鼓鼓的麻袋。
秦淮茹眼睛仔细瞧着,之间麻袋旁边散落着零星的白色面粉。
“这么一大袋白面!可得有三四十斤!”
秦淮茹越看越吃惊,贾家人口多,又没人干活,别说白面了,连杂粮窝窝头都快吃不上了。
只有过年的时候,偶尔才能省吃俭用买上一两斤白面,掺上杂粮面一起做点馒头。
陈启强家里几十斤白面都快吃不完。
两个水泥缸旁边是个矮一些的木头柜子。
一扇柜门关着,另外一扇柜门半开着没有关好。
秦淮茹细细瞧去,在第1层柜子里竟然放着五六双做好的黑色千层底布鞋。
第2层柜子里放着一卷黑色的的确良布。
秦淮茹越看越心酸,嫁到贾家没享过一天福,自从贾东旭死后,一家五口人都等着她自己的工资吃喝。
偏偏摊上贾张氏这样的恶毒婆婆,非但不念她心里的好,不体谅她的难处,反而处处作怪,怀疑这怀疑那,在家里处处受气。
看着看着眼眶慢慢就红了。
“哗啦”陈启强端着个白色的搪瓷盆走了进来。
他把盆子放在地上,从衣服兜里掏出来一块油纸包着的方方正正的物件放到秦淮茹旁边。
秦淮茹忍住情绪,低头只见油纸包上印着绿色的青岛两个文字,下面写着:清香肥皂。
“刚才在路上说给淮茹姐一块香皂,正好,看家里面还有多的,就给你拿了块好的。”
“谢谢大强子!”秦淮茹道谢的声音有些哽咽。
陈启强疑惑的看着秦淮茹红红的眼眶:“哎哟淮茹姐,你这是咋了?怎么还眼睛红了?”
陈启强顺着秦淮茹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米缸上放着的那一袋白面:“哦,若是淮茹姐需要,回来走的时候给你带上几斤白面回去。”
秦淮茹心里愈发感动,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婆婆已经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我不能再要你的东西了!”
“不就几斤白面吗?多大点事。”陈启强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来抬起秦淮茹的脚。
“哎呀,你干嘛!”秦淮茹像是触电般,赶紧想把脚伸回来。
奈何陈启强的手像是钳子,捏的紧紧的,秦淮茹抽了半天也没有抽回来。
“你这脚刚才扭了,得用热水捂一捂消消肿,不然根本没法走路。”陈启强慢慢脱下秦淮茹脚上的鞋子。
鞋子都有些旧了,鞋面上的布料都有些起毛,鞋底儿也斜斜的,有一边磨损的很严重。
陈启强把鞋子放到一边,想要脱秦淮茹脚上的袜子。
秦淮茹身上像是触电一般,脚尖绷着直直。
有几年没有被别人碰过她的脚了。
心里泛起异样感觉,她就像是傻了似的一动不动,任由陈启强摆弄。
袜子脱下来露出一双小小的白皙脚丫。
“淮茹姐,你的脚真美……”陈启强小声赞叹了句。
“嗯……”秦淮茹回答的声音宛若蚊子声响,她都不知道自己回答的什么。
“哗啦啦……”两只脚放在温热的水里泡着,秦淮茹听着陈启强说的话,像是从天边传来,的只觉得身上轻飘飘的。
陈启强眼睛看着秦淮茹,床上的人丰腴诱人,浑身充满着成熟的味道。
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
这种成熟的妇人气质,和秦京茹那种未出阁的小丫头身上的青春气质完全不同。
陈启强一个起身坐到床边。
秦淮茹感受着旁边传来的阵阵火热的触感,像是受惊了的小白兔,眼睛瞪得溜圆:“大强子,你干嘛……”
“怎么啊?我自己的床我不能坐呀?”
秦淮茹一下子卡了壳:“能……能……只是……”
她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心脏砰砰狂跳。
陈启强猛的把脸探到秦淮,茹脸前看着她白皙的皮肤。
两个人的脸都快贴到一起了。
“大强子,你想干嘛……”
“门关上了,没有人进来……”陈启强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秦淮茹脸上透红,像是能滴出血来。
然后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房间陷入到一种十分奇异的状态中。
过了好一会儿,陈启强把头探到秦淮茹耳边,小声说道:“淮茹姐,你真好看,馋死人了……”
秦淮茹心中愈发慌乱,看着陈启强火热的眼眸,心里涌上一股奇特的悸动,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竟然有些许期盼:“不行的,我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
说着说着,声音愈发低下,几不可听。
陈启强一只手揽过秦淮茹的肩膀,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两个人一同躺下。
“没事……我不在意……”
秦淮茹感受着身上皮肤传来的火热,触电般地抖了一下。
“咣当……”
床下放满了热水的盆子,被陈启强一脚踢翻。
许久……实木的床板因为压力的变化而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秦淮茹小声嘀咕“你家这床板不会断了吧?”
陈启强满头是汗:“没事,坏了再找人修。”
“做正事要紧!”
屋里的温度愈发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