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宁你别忘了,这些年只要有你陪着,不管干什么都异常顺利,不像那个白宁宁。”白子奇夸她的同时,还不忘拉踩白宁宁进行对比。
提到白宁宁,白子炎突然停下了脚步问说:“白宁宁这时候,应该已经走了吧,不在那个展位了吧?”
老郑那边刚开涨,现在人肯定多。
这些人迷信,觉得里面还有好东西,白子炎也不例外,他也想回去再拿一块。
“肯定走了啊,二哥你还要回去?”白子奇询问。
白子炎点头说:“我还有一块看好的,刚刚没买,现在想买了切切看。”
“那还等什么,走吧。”
白子奇要跟着回去,白芷宁说有东西落在朋友那了,她就不跟着了。
“既然二哥早就看好了,那我去不去都一样,我先把我的东西拿回来。”白芷宁笑的很温柔,一看就让人不忍心拒绝。
白子炎答应说:“行,这块是我之前挑的,等我切完以后,再去找你们。”
白子奇不用说,肯定要跟着白芷宁的。
其实白芷宁只是想借个机会离开,不想和白子炎走在一起。
她之所以过来,是为了认识更多的人,看看有没有谁能养得起她。
白子炎独自一人回到老郑摊前,老郑热情招呼:“要不要再开一块?”
“我是来找这个的,你这来了这么多人,就没人买它吗?”白子炎拿起来一块细看研究。
本来还担心被人买走,结果一直都在这。
“这里有一条贯穿裂,基本上看到就不愿意多看了,也就你仔细看了这么久,就这个?”老郑明显是在恭维他。
白子炎说:“那就这个吧。”
老郑给他写单子的时候问说:“那位姑娘,是你什么人啊?”
白宁宁和他在这里折腾了那么久,肯定不是陌生人。
“仇人。”白子炎冷声回答。
对他而言,之前的仇不算深,可是今天不一样,白宁宁让他丢脸了,所以梁子结大了。
对于白宁宁而言,她和白家一直都有很深的仇,没什么不一样的,不顺心就骂,再不顺心就动手,都没关系,他们应得的。
老郑用看透一切的眼神说:“不是这样吧,你不在的时候,那姑娘可替你说过话。”
“嗯?”白子炎继续看其他的石头,这句话完全没听进去。
打心底认为不可能,自然听不进去。
老郑解释说:“我说的可是真的,他们都听到了,这姑娘也是,你在的时候不说点好听的,你不在她反倒维护上了,差点和别人吵起来。”
他说的有点夸张了,还不至于吵起来。
旁边人跟着说:“我听到了,实在不行啊,你就和人家道个歉,那姑娘对你挺好的,别错过了一段姻缘。”
“什么姻缘?那是我妹妹,亲生的!”白子炎炸毛了,直接喊上了。
他也不想承认的,可他要是不说,这些人就乱点鸳鸯谱了。
一个姓,一个爹一个妈,这种误会可不能瞎传啊。
“怪不得,是妹妹啊,那就更好办了,一家人何必弄成这样。”老郑再次劝说。
他说这些,是为了白宁宁好,白宁宁把他的石头切涨了,他开心。
误以为俩人是情侣,看白宁宁替他说话,以为是白宁宁放不下,所以特意告诉白子炎,想让二人和好。
已经走出去很远的白宁宁,突然打了个寒颤。
方以周注意到了,问说:“很冷吗?可以帮你要个外套。”
“不冷,感觉有人在说我。”白宁宁的直觉一向很准。
“正常,我们开涨了!一定有人议论的。”易晨没心没肺的回答。
白宁宁说:“也是,说又说不死人。”
白子炎那边,已经了解事情经过了,就连白宁宁说的话,他也一字不落的听清楚了。
他现在有点懵,白宁宁还会替他说话?
这块石头依旧没涨,还小赔了一点,白子炎却没什么反应,他还在想白宁宁。
他是对白宁宁有什么误解吗?
白子炎已经在反思了,反思从白宁宁回来以后,她都做了什么,他们一家又都做了什么。
只要是个正常人,并且在清醒的情况下,就都能想明白,白宁宁没做错什么。
等白子炎再和他们两个碰面的时候,白子炎很明显的情绪低落,他们两个一眼就看出来了。
“二哥你怎么了?是没切好吗?”白芷宁小心翼翼的询问。
白子炎僵硬的笑说:“是没切好,但没事,我们继续。”
最近白家的生意不好,这次白家也没给他支持,都是他自己的钱。
白芷宁本来还想借故离开,但白子奇不让,说白子炎最近赔的太多了,他们还是帮着看看吧,反正他们两个也没什么正事。
这样的理由摆在这,白芷宁若是还想走,就是不懂事了。
白宁宁他们走了几个厅,碰到一个开几十万的,一刀赔了十几万。
“有钱人玩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啊,老板你不碰是对的,千万别,你运势不行。”白宁宁各种嘱咐。
方以周不想理她,她这个语气像是在带孩子。
正聊着呢,有人过来找方以周。
“小方总,我们程总想邀您晚上一起吃饭。”
白宁宁防备问说:“程可夏吗?”
本来不用防备的,但程可夏闹出那样的事,白宁宁不得不防着点。
易晨说:“不是,是程可夏的父亲,只请他一个人吗?我去可以吗?”
“可以,白小姐若是不放心,一同跟着也行。”
白宁宁迟疑道:“你们聊得都是生意,还是算了吧。”
就算她是顾问,也不能盯这么紧,方以周今天运势不错的,不会有事。
易晨说:“有我跟着,放心,但你真的不去吗?那边有好吃的。”
白宁宁摇了摇头,并不打算过去,她担心酒店那边出事,想再等等。
那个吴仙人,还真是让人担忧啊。
酒店里的东西有点凶,白宁宁怕弄出人命,来这一回,总不能看着一些人出事吧。
方以周答应了要一起吃饭,他和程家很熟,再者是长辈的邀请,于情于理都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