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白颂直接提起江城的衣领问道。
:“呵呵,怎么你不知道你妹妹不是处女,她嫁给我之前说我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可是新婚之夜她却没有落红,不是你干得是谁干的。”
:“我捡了你不要的二手烂货,你帮帮我怎么不行。”男人讽刺的说完。
随即白颂一拳打过去,江城直接被打倒在地。
然后白颂的拳头就密集如雨点般落下。
:“我让你侮辱我妹妹,我让你侮辱她。”
最后江城确实在白颂那里讨到了钱,是白颂给他打伤了赔的医药费。
虽然胳膊腿都有粉碎性骨折,但是他也确实拿着这钱活下来了。
公司的坑填上了,然后他关了公司,拿着剩余的一点微薄的钱租了一个房子,过回了几年前的生活了。
江城有时候在想,这一切是不是梦,他做了几年发财的梦。
而白颂则是彻底被江城的话击倒,妹妹什么时候丢失第一次的,妹妹之前没有男朋友,江城应该是她第一个男人的啊。
为什么他一直不知道这事,虽然妹妹也私生活她不应该关注那么细,但是这事对他打击很大,仿佛有些东西要浮出水面,他却害怕的想要躲起来。
既害怕知道答案,又期盼答案不是他想的那样,如果真是的话,那他错过了多少年呢,又做错了多少年。
这样想着他突然起身,他要寻找答案,答案也只有一个地方会有。
虽然未必会问询出来,但是那是唯一知道答案的人了。
他上了车向城郊出发,一路上思绪复杂多变。
来到了城郊一个高档的疗养院,这里是针对特殊病人的康复医院。
这里有他的一个手下,叫越豹,也就是告诉微微死了的那个人。
他不是死了,是两年前被自己打坏了,因为下手重,他被自己打成了残废。
脖子以下全部不能动了,只有头能动,能说话,不过越豹不喜欢和自己说话而已,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复杂,让他每次来也就匆匆看一眼就赶紧逃离。
前段时间他来过一次,他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他忍不住又打了一顿他,因为他和微微说自己和他是一对的,这事太恶心了,这么多年他都过不去心里的坎。
当年就是他要强上了自己,自己一失手差点打爆他的狗头,头保住了,但是他脖子以下瘫痪。
从那天以后他们就似仇人一样,他见到他不再说话,他也做一个朋友和老板的本职,就是用钱把他好好养起来,保证他下半生在这里无忧活下去。
白颂把车停在门口,然后脚步沉重的来到了顶楼,这里的光是整个疗养院最好的,是他让院里给安排的。
越豹吃的住的可以说是疗养院最顶尖的了,他每个月花几十万养着,就为了他舒服些。
可是在他和微微之间的面纱一层层揭开的时候,他很是质疑,他这么多年是不是对他太好了,好到以至于他对自己有太多的隐瞒,让自己这么多年像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