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伯身上的鸡血滴落在地上。
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几圈。
最终定格在那个道士的身上。
大叔伯拼命挣扎,一个用力身上的绳子应声而断。
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大叔伯常年在外喝酒应酬,体力早就没有那么好了。
是绝对不能将绳子给挣断的!
而且大叔伯的眼睛看着好渗人。
仿佛要将前面的人吃了一样。
“大师,您快出手啊。”
大堂哥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看着自己的父亲越来越陌生。
内心越来越不安。
道士颤抖的手拿出桃木剑。
看着越走越近的大叔伯。
也没了任何的底气。
这个结果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大叔伯面色狰狞的迅速抢走那柄桃木剑。
双手一个用力将它折断。
抬起手就要掐住他的脖子。
道士迅速的拿起一张黄色的符纸。
随手扔到大叔伯的身上。
黄色的符纸碰到大叔伯瞬间燃烧。
而大叔伯的动作停了下来。
胸口的衣服被灼烧出一个漆黑的洞。
眼睛又恢复了而之前的呆滞。
道士松了一口气。
看着那烧掉的符纸露出了惋惜的神色。
“这张符纸可是我珍藏了很久的珍品,现在用在了你父亲的身上,还有刚刚的桃木剑,这个价钱。”
道士说着搓了搓手指。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大堂哥已经被刚刚的大叔伯吓住了。
面对道士所说的价钱的事,他一口答应了下来。
“那是当然,刚刚要不是大师,还不知道我父亲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钱的事情,一份都不会少!”
道士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看在你这么上道的份上,我就再多说一句,之前我一直以为你的父亲是沾染了坟墓内的阴气,导致了现在的情况,但是刚刚的情况看来。”
“那是什么?”
“很有可能已经被邪祟附身了!而且能力不小,这个情况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你们还是重新找人吧!”
刚走几步,道士回过头来。
“刚刚只是暂时被控制住了,那个邪祟一个不小心就会再次出来,你们还是尽快找到解决办法的比较好,不然……”
道士摇了摇头。
“你们还是将他带到远一点的地方比较好,免得伤及自身。”
道士没有回头。
脚步无比快速的走了。
大堂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下子没了主心骨。
想要找到有能力的大师,没有门路的他们,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等到那个道士离开。
父亲来到大叔伯的身边,看着他一身的鸡血。
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
刚刚大叔伯的变化,深深的印在了父亲的脑海中。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再一次的将爷爷的祖坟挖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大堂哥将门关上。
看着没有任何的神采的大叔伯脸上一片黯然,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回忆起那天的情形。
“我爸最近生意总是被对手抢走,上次重新葬了爷爷之后,生意很快便得到了好转,于是父亲再次打了爷爷的注意。”
“我们找了刚刚那个大师,算出了挖坟的吉时,再一次对爷爷的坟墓动工了!”
“父亲已经挖了两次了,这次很有信心,想到重新安葬之后,我们家的生意就会好转,父亲迫不及待的按时安排挖坟事宜。”
那天。
“大家手脚麻利点啊,将这件事情给办妥了,该给的工钱是一分都不会少的!”
“好嘞!”
下面的工人更加卖力的干起活来。
这时一个同村的光棍晃晃悠悠的来到坟墓边。
打量了一番。
瞥了一眼一直在旁边监工的父亲。
“邱老大,你这又来挖祖坟了?你还真是孝顺啊!真不怕天打雷劈吗?”
父亲不想和那个光棍计较。
那个光棍一向是哪里有事就去哪里打点秋风的主。
父亲随手从钱包里拿出两张百元大钞,扔到光棍的脚下。
“拿着赶紧走,别人家的事少管!”
光棍露出贪婪的表情。
捡起地上的钱。
弹了一下。
“邱老大,你这生意是不是最近不太好啊,怎么出手越来越小气了,难怪又要挖祖坟了,看来老爷子在下面有的忙了!”
父亲的脸色很是难看,还在主持着挖坟事宜,父亲不想和这种人起争执。
“拿了钱就赶紧滚,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也想下去睡一觉?”
谁知光棍直接坐在了坟墓边上。
就这样看着下面的工人干活。
光棍口中还在念念有词,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哎呀,老爷子,我这一番好意被你们家的老大当成驴肝肺了,你这泉下有知,可得帮我教训一下你这个儿子啊,在辈分上,他还得叫我一声三叔呢,你看看,这见了我连个称呼也没有,也怪我混的不好,老了也不被人尊重!”
父亲已经气的脸色涨红。
好在平时生意场上什么人没有遇到过,父亲很快调整好了情绪。
对着老光棍开始好言相劝。
“三叔,您说什么呢,今天是我们家的大事,您现在回去,等一下我定拿着几瓶好酒去看您,以后您要是又什么需要的,也尽管提!”
老光棍看父亲的态度好转,拍了拍屁股。
从地上起来。
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一个鸡蛋大小的东西滑落在挖到一般的坟墓内!
“看在你这么有诚心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呀老了,就没人在意了,以后说不定连个坟墓也没有。还是你们家老爷子好呀,有三个儿子,想老的了,还挖出来看一看!”
老光棍的脚步越来越远,父亲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恨不得上前将那个老光棍打一顿。
好在后面的事情一切顺利。
爷爷顺利的安葬。
我们回了家,就开始等着父亲生意上的好消息。
可是回到家的父亲就开始不对劲了。
父亲的耳朵听不见我们喊他,反应迟钝。
后面就算是我们站在他的面前,他也感觉不到。
我立即一意识到不对。
将刚刚那个大师喊来了,您也看到了。
什么用也没有。
今天上午的时候,我本来是想要找二叔伯商量对策的,可是二叔伯的身体竟然也开始出现了问题。
症状和父亲一模一样。
可是二叔伯上次明明没有去啊!
“现在我们家就剩下三叔伯您一个主心骨了!”
说着大堂哥的眼圈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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