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能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妃英理叹了口气,问道。
罗纳尔礼貌的微笑着,“不好意思,我这次出来的急,并没有带名片。”
妃英理拿出自己名片双手递给罗纳尔,“那好吧,这是我的名片,有空记得联系我哦!”
罗纳尔一只手接过名片,“好,谢谢。”
“那回见。”妃英理说完就跟上了抬着担架的救护车部队。
罗纳尔见妃英理走后,立马将名片塞给了边上的弥生,仿佛烫手山芋一样。
“妇女之友,哈哈哈哈哈……”琼子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还不是你来这,不然我能碰见这家伙吗?还有,人家老公就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我如果敢答应的话,他下一秒就能扑过来揍我。”罗纳尔的眼神带着幽怨,“我真的是太谢谢你这个好妹妹了!”
“嘻嘻。”琼子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迅速的与罗纳尔拉开了距离。
“我不揍你,你过来。”罗纳尔扶额,不就比较熟悉痛穴在哪嘛,没必要吧?
琼子狐疑的看了看,“真的?”
罗纳尔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琼子见此放下了警惕,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你这丫头,还真是小心眼,之前不就坑了你一下嘛,现在就一个劲的坑你哥我,还一点也不给我留情面啊。”罗纳尔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琼子嬉笑着说,“谁叫你坑我的,反正当面报不了的仇我以后也能耗死他,当然,对于哥哥你我还是会手下留情的。”
“谢谢啊。”罗纳尔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再说下去他迟早得被气死。
而安室透听了这话立马把他能记起来的事全部回忆了一遍,生怕以前有什么得罪琼子的地方,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明白。
琼子朝十位黑衣壮汉摆了摆手,“好了,你们该玩玩,该散散,不要聚集在这里,现在解散。”
“是!谢谢小姐!”说完,几人立马分散开来,没两分钟视线内就看不见人了。
看到这场景,弥生都惊呆了,不由的感叹道,“这速度可以啊!”
毛利兰拉着琼子就走,“走,我们一起去办公室。”
“这?”弥生看了看边上的两人,询问道。
“走。”罗纳尔平静的说着,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感。
“哦。”弥生又看了眼已经跟上的安室透后,才跟上了大部队。
办公室,毛利兰翻到了海蛇图鉴的其中一页,十分肯定的说道,“就是这个,我肯定是这种海蛇不会错。”
“这是选择性海蛇。”阿洋说道。
“伊豆怎么会有这种海蛇呢?”河津疑惑。
“这种海蛇有时候的确会乘着黑潮游到这来,只要被它咬上一口,就算没有肿胀,也会在不知不觉中身亡,有个渔夫就是这么被毒死的。”酒店经理说道。
毛利小五郎大声质问道,“难道说你们明知道有这种危险的海蛇还对外开放海滩?”
经理赶忙解释,“不是,那个被毒死的渔夫是一只选择性的海蛇不小心混进了抓鱼的渔网里他又没注意到,用手碰到海蛇才会被它咬死的。”
“你别再说了,再怎么说这里都有海蛇,它们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侵袭人类的行为!”毛利小五郎愤怒的说道。
呃,毛利先生还挺有为人着想的啊,琼子这样想着推了推罗纳尔。
罗纳尔上前一步,“选择性海蛇其实是一种很温顺的蛇种,一般情况下它是不可能主动攻击人类的,所以这应该是人为。”
“是不是人为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清楚的表明,我们饭店在这儿创业的二十年内从未发生过一次客人被海蛇咬的情况。”饭店经理补充道。
“嗯——”毛利小五郎听后陷入思索。
“那个,这种选择性海蛇有没有背上长了翅膀的品种啊?”毛利兰开口询问,“我清楚的记得我看到的那条海蛇的头部后面好像长了两个小小的翅膀的样子。”
“没有这种海蛇的。”经理回答道。
“会不会是那种海蛇勾到海草了?”松崎春猜测道。
“嗯,也许是吧。”毛利兰嘴上说着,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毛利小五郎自夸着,“不过小兰,你只看到一下就能记得那么清楚,果然不愧是我女儿。”
“因为当时太震撼了,所以我才会记得那么清楚。”毛利兰笑着说道。
妃英理抬起手嘲讽道,“对啊,你的观察力果然非比寻常,跟那个自己老婆手上空荡荡,戒指不见了都没注意到的某某人真是天壤之别。”
厉害,你干脆指名道姓得了。琼子有些无奈,这夫妻之间是不是停不下来了?
“呃,你说戒指怎么啦?”毛利小五郎眯着眼慵懒的问道。
妃英理有些闪躲,“没什么。”
“这么说来,贵和子被海蛇咬到只是一场意外,那么,我现在就去跟医院打电话。”阿洋说着离开了房间。
又一个喜欢贵和子的,明知对方有未婚夫了不更应该保持距离吗?琼子皱了皱眉,也没多想,看了看罗纳尔示意可以走了。
于是,五人又离开了这里,但毛利小五郎跟上了几人。
“怎么了吗?毛利先生。”琼子在走廊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向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开口,“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这次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意外啊?”
“毛利先生,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琼子走上前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你想要什么你心里明明一清二楚,没必要询问我的意见,因为这并不重要,还有,让一个人失望太久可不行哦。”
“谢谢。”毛利小五郎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走吧。”琼子转过身,看向一动不动站着那里看着自己的四人。
随后,五人一同离去。
等几人身影即将消失,毛利小五郎才重新抬起了头,眼神锐利。
但这也只发生在了一瞬之间,下一秒他又恢复了往常模样,大摇大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