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子就这样持续唱了十几秒,现场气氛开始热闹起来了。
观众席的毛利兰小声嘀咕,“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她啊……”
高山美奈美和永野椎菜终于赶到,他们拉着小朋友们一起上了舞台,琼子则放下话筒悄然离去。
她独自走在街上,手机亮着,但她并没有盯着手机看,页面上明晃晃的显示着一句话——行动提前,现在开始。
琼子停下看向天空,天空中乌云密布,像是在宣泄着什么。
雨滴最终还是落下了,在这场雨中,究竟会有多少鲜血逝去呢?
与街上的人不同,在匆忙躲雨的人群里,琼子淋着雨却依旧不紧不慢走着。
这么一比较,琼子就显得格外特殊,但是在雨天,没有多少人会关注这些,何况这附近的人基本聚集在了演唱会现场。
而离这最近的基地里,一场斗争就此开始,枪林弹雨也成了现实。
对于过程,琼子并不在意,毕竟主角都是最后出场的,因为后面才是重头戏。
雨越下越大,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琼子也不得不找一处地方避雨。
琼子找了一个废弃已久的建筑避雨,但她还是湿的差不多了。
她摘下帽子,将假发卸下,然后甩了甩自己的头发。
“真是糟糕呢,连头发都有些湿了。”琼子现在的心情有些糟糕,因为平时洗头五分钟就能解决,但吹头发这事却要花她半个小时的时间。
这里距离两边都有点距离,琼子只好通知方知遇过来接她。
等方知遇到达这里,就看到眼神幽怨的琼子一脸不爽的盯着他。
方知遇被这个眼神吓得立马反思起来,“那个,我,我没做错什么吧?刚才,好像是开的有点慢了……”
“没什么,这次开快点。”琼子也没再给方知遇压力,吓傻可就不好了。
“哦,哦。”方知遇立马反应过来,拉开车门就上了车。
这次方知遇一路上基本是卡着道路的最高时速开的,琼子则闭目养神了一路。
车刚停下,琼子立马下车朝楼梯间的方向走去。
方知遇见此立马拔下车钥匙追了上去,到了琼子身边他又放慢了脚步,看了看琼子后,将身上外套解下打算披在琼子身上。
“不必了。”琼子直接拒绝道。
方知遇愣了愣,拿着衣服的手收了回来,但他没有重新穿上,而是拿在手里默默的跟在琼子后面。
一路沉默,直到来到了琼子的房间门口。
“谢谢你。”琼子回头对方知遇说道,说完就进了房间。
方知遇又在原地愣了几秒,随后憨厚的笑了笑,然后也回了房间。
琼子回了房间,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极不情愿的吹了吹头发。
做完这些,她直接扑到了床上,闭上眼睛躺了一会,没两分钟又迅速起身拿出了电脑。
打开电脑,查看诸伏景光写下的初拟人员名单,可以说上面没有琼子认识的,因为这也是一份即将死亡人员的名单。
这全部都是没有任何羁绊的日本人,他们做着组织里最底层的活,知道最少的情报,还拿着最低的工资(尽管比外面要高很多)。
尽管他们从一开始就清楚他们的选择意味着什么,最底层从古至今能够晋升又有几人?但还是有人会妄想着这些,义无反顾的选择加入。
拉帮结派那也是常见,还是那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刺头有一个就会变成一堆,所以是时候换一批人了。
琼子略做思索,最后还是决定去基地看看,简单伪装了一下后背了个包就出门了。
琼子离开后,方知遇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疑惑的看了看琼子的房间门,随后又重新回了房间。
另一边,琼子开车出发,而天空中雨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雨刮器也因此无休止的工作着。
车子在琼子的操作下一路飞驰,特意绕过红灯前行依旧比正常的时间要快。
琼子开到了基地门口却没看到人,于是她直接将车开进了里面,但始终没见看到人影。
难道人聚一起了?不太对吧?这也没过多久啊。琼子有些疑惑,她将车停下撑着伞缓缓走了进去。
进了里面,才隐隐约约的发现了一些打斗的痕迹,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奇怪,都行动了没有打斗才比较奇怪吧。
尸体什么的完全没有,但人一个也没有就很诡异了。难道换地方了?这不可能。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琼子否定了。
琼子继续轻步往里走,但接下来的一幕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四伙人居然十分友好的在决斗。
不过在这里除了安室透并没有看到其他比较重要的人物,琼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估计诸伏景光想要节约人力吧。
在安室透的组织下,大家还是守规矩的,四伙人各选一人的混战面前都各自为营,最终只能留下一个胜利。
看了一下情况,到现在正在进行第三场,大家似乎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琼子见此笑了笑,这样的确是节省了不少人力,因为这看起来是安室透随意安排,但前两场赢的人都是琼子这方的。
输的人都会大大小小受一点伤受了伤,按现在打斗的情况来看,伤的一定不轻。
琼子站在转角静静的看着这场战斗,也没有人注意她,到了比赛结束,赢的人还是琼子这方的,剩下的参与者被安室透安排的琼子这边的人带去疗伤了。
看着安室透脸上挂着的笑容,琼子明白这些疗伤的人彻底回不来了。
琼子毫不掩饰的看着安室透的方向,安室透也感觉到了什么,朝琼子这边看了过来。
就这样,琼子与安室透对视了,然后琼子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安室透在看到琼子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了,这怎么会出现别的人?
但看到琼子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后,他就明白了,原来是这次行动的正主来了。
虽然对上的不是琼子的脸,但贝尔摩德不也经常这样,他便略微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