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子悠闲的吃过方知遇准备的早餐,虽然早餐期间方知遇一直在用中文跟他唠嗑。
当然,琼子也不在意,觉得他可能是憋的太久才有这么多可说的。
方知遇还没尽兴,目暮警官就来拜访了。
见到目暮警官,琼子立马就明白他的意思,方知遇也立马住嘴。
“琼子小姐早上好啊,昨晚休息的可好?”目暮警官表面功夫做的还挺好的,上来就是礼貌的问候。
“多亏目暮警察您了,我才得以能够好好的休息,您放心,这案子今天一定会有结果的。”琼子立马接过话,论表面功夫嘛,她可不服谁。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就静候佳音了。”目暮警官笑着走了出去。
下一秒,琼子脸上笑容消失,变得异常平静。
方知遇疑惑的问,“为什么这种事情这警官要来找你啊?”
“哦,好像忘记告诉你了,我是个侦探,不知道的话可以搜搜铃樱琼子这个名字。”琼子起身往外走去,“餐盘就拜托你了,等会见。”
“哦,好的。”方知遇愣愣的点了点头,然后去洗碗了。
琼子走出房门,就见到了心不在焉晃悠着的服部平次。
琼子皱着眉看向服部平次,“你不会还没发现吧?”
这眼神虽然看得服部平次心里有些难受,但他还是笑呵呵的开口,“呃,还差那么一点,就快了。”
琼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往池塘边走去,服部平次见此快步跟上。
到了池塘边,琼子停了下来,服部平次没注意直接撞上了琼子,琼子一个踉跄,差点掉入池塘。
站稳后,琼子立马回过头怒视着服部平次。
“抱歉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服部平次赶紧求饶,这眼神就像是要把他吊起来剥皮抽筋,再看下去他真受不了。
琼子看服部平次的眼神从不满变为不屑,“我知道了,你去让人把这里面的水放掉。”
“啊?哦,好。”服部平次看了看池塘,然后去找管家先生去了。
琼子看了看池塘里的水,想了想拿了把椅子过来,放在池塘边上后坐了下来。
服部平次喊管家放水这一举动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方知遇也来到琼子边上。
柯南直接开问,“琼子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做啊?”
“柯南,安静一点,看着就是了,接下来你就待在我边上哪也不许去,知道了吗?”毛利兰严肃的看着柯南。
碰到毛利兰,柯南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是。”
毛利兰的话使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池塘。
“这个池塘还真是脏啊!”毛利小五郎盯着池塘里的水吐槽道。
管家先生开口,“以前夫人还在里头养了不少的鲤鱼,自从她死了之后……”
管家的话还没说完,水就已经见底了,一具尸体也显现出来。
“为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大哥,秀臣大哥怎么会……”长门康江又开始哭哭啼啼了,看来发生的事对她打击不小。
“……”琼子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长得好看的男的都会挂?
在琼子思索的这段时间里,警方的人已经检查完尸体了。
“秀臣先生死亡的推定时间是?”目暮警官问道。
“根据我的推断,死者死亡时间为六到十个小时之前。”
“光明先生被推落到下面去的时候是昨天晚上十点钟左右,也就是距现在十个小时之前,至于秀臣先生如果在我们警方到达这里之前就已经跳入这个池塘自杀身亡的话,也跟事实符合。”目暮警官思考着说道。
尸检医生的话却给了他当头一棒,“但是死者的死因不是溺水。”
“嗯?”目暮警官惊讶。
“要经过进一步的解剖化验才能够下定论。”尸检医生继续说,“但是根据我的判断,是服下毒物之后沉入池中的。尸体之所以浮出水面,是因为死者的衣服里面放了石头。”
“这么说的话,秀臣先生是先服毒自杀再抱着石头跳下水池的了?”目暮警官说完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琼子。
毛利小五郎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目暮警官的视线转向了琼子,便没有开口。
“好了,这场闹剧了也该结束了。”感受到目光,琼子站起身看向日向幸,“日向幸小姐,我建议你还是坦白一切吧。”
“难道,日向小姐是凶手?”目暮警官的目光又看向了日向幸。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有什么理由要杀他们啊?何况我和秀臣马上要结婚了。”日向幸立马反驳琼子的话。
琼子笑了笑,开口道,“因为二十年前的那场火灾。”
琼子的话让日向幸诧异的一下,但表面上她还是镇定自若。
“火灾?”目暮警官好了毛利小五郎等人都有些疑惑。
“那场火灾大概率就是他俩造成的,当然,我没说你杀了他们两个,因为长门秀臣他其实是自杀的。”琼子看着日向幸说出了这些话。
这时,高木涉突然跑了过来,“目暮警官,鉴识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结果怎么样?”目暮警官连忙问道。
“是。”高木涉讲述鉴识的结果,“案发现场发现了刀子形状跟光明先生手臂的伤口是一致的,凶刀上所沾附的血迹经查验也属于光明先生无误。除此之外,与凶刀一起散落在死者身旁的帽子与绷带上所沾附的毛发,也为光明先生所有。除此之外,光明先生的上衣口袋里还有一条长大概一公尺的风筝线。”
“风筝线?”目暮警官感到意外转而看向琼子,“琼子小姐,这?”
琼子继续说道,“我们还是接着刚才的话题,那场火灾是光明先生和秀臣先生造成的,秀臣先生过意不去自杀了,发现这事的日向小姐……”
这时,又一警卫打断了琼子的话,“组长,尸体的身上的口袋里发现这张纸。”
琼子又生气又无奈,能不能先让她把话说完啊!于是,她生气的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