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们少爷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
见对方的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陈风也不对他客气,直接就说是看在对方少爷的份上才饶过他。
对于此,连叔毫不在意,因为这是自己 少爷吩咐的,对他来说,只要是少爷吩咐的事情,无论对错,他都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哪怕是让他去死,他也会当场拔刀自刎。
“时辰到了,无尘师父,法事开始吧!”
齐御风跟无尘说了一句,然后便向已经准备好了的案台走去。
无尘闻言随即跟着过去,连叔瞥一眼陈风,而后也走过去,待三人走到案台前,陈风才缓缓走过去。
案台的中央立着一块不算太大的木制牌位,不用想,这肯定是齐御风母亲的牌位,牌位前则是放些简单的蔬果贡品。
看到牌位,陈风走到案台前拜了拜,然后走到一旁等着,看到这一幕,连叔微微冷哼一声,道:“哼!算你识相。”
接下来,无尘手里捧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木鱼走到案台前跪下,而齐御风和连叔也跪在无尘两旁。此刻,陈风实属外人一个,所以他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跪着的三人。
“嘚嘚嘚~~~”
伴随着木鱼声响起,无尘口中念念有词,这场法事就此开始了。
无尘的声音很小,陈风则是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他想听清楚无尘口中的念的到底是什么。
窃听了许久,陈风终于听出无尘念的是佛经,顿时就没了兴趣,毕竟他听不懂无尘念的佛经是什么意思。
本来还好奇这佛家的法事究竟是什么样的陈风,见到眼前这跟他想象完全不一样的法事后,瞬间失去兴趣,不过现在人家法事还没结束,所以他也不好离开,只能闷闷地站在一旁。
“碰!”
就在法事进行到一半之时,院子的大门被人踹开,听到动静,陈风好奇将目光望去,只见一个面容与齐御风有些相似的年轻男子带着几个人嚣张地大步走进来。
“没想到这个破地方还不小啊!”
那名长相与齐御风相似的年轻男子走进来后左右打量一下院子,然后对着案台前的人大喊道。
听到这喊声,跪在母亲牌位前的齐御风蹙起眉头,细声嘀咕:“他怎么来了?”
“你来做什么?”
连叔站起来,对着那长得与齐御风相似的年轻男子不悦地吼问道。
见到站出来的连叔,那长像齐御风的年轻男子挠挠耳朵,然后开口辱骂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条狗在这乱吠。”
“你~”
听到对方羞辱自己,连叔刚要动怒,可一想到此刻法事正在进行着,于是也就忍了。
站在一旁的陈风看到这一幕,好奇心顿起,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坐在台阶上之后,便自顾自地嗑起来。
“我们这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连叔挥了挥手,说着就要将男子以及他带来的人赶出去。
见状,男子指着欲要向他走来的连叔不屑道:“老狗!不要以为跟着那个杂种就敢如此跟我这般说话。”
闻言,连叔脸色骤变,如果对方只是出言辱骂自己,那他还可以忍,但是现在对方羞辱自己少爷,那他便是忍无可忍了。
“看我怎么教训你。”
“连叔。”
就在连叔准备动手教训面前嚣张的男子之际,身后一道声音叫住了他,他当即停住脚步,随后齐御风缓缓走到他身边。
“少爷......”
见到齐御风,连叔本来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齐御风抬手制止。
“你来作甚?”
齐御风转头看向那与他长相相似的年轻男子冷声问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听说你要替你那贱人母亲做法事,所以带几个人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你应该不会不欢迎吧?大哥!”
那与齐御风长相相似的男子看着齐御风一脸邪笑道。
听到男子这话,齐御风虽没有说话,但脸色已阴冷至极致,对方出言羞辱他母亲,他又如何能忍。
同时,一旁的连叔听到男子的话也是愤怒无比,指着男子怒吼道:“你这小子怎么如此无礼?按辈分来说,你还得称呼夫人一声大娘呢。”
听到几人的对话,一直在一旁的磕瓜子的陈风似乎听了个所以来,如果他猜的不错,那么眼前这个长相酷似齐御风的年轻男子应该就是齐御风的弟弟,同父异母的那种。
而且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听出,两人的关心似乎不怎么的好,甚至造成这种情况的很有可能是他们的父亲,难怪刚刚齐御风会说他的父亲没资格来这。
“哼!你这条狗说话还真是搞笑,就凭这个贱人也配!”
男子手指着案台上的齐御风母亲的牌位辱骂道。
“住嘴,不许你羞辱夫人。”
对于男子出言羞辱齐御风母亲的行为,连叔很是愤怒,指着男子大声呵斥道。
不过,对此男子不以为然,继续对着连叔出言羞辱道:
“嗐!不得不说,你这条狗对身旁的这杂种还是挺忠心的!”
“哎呀!我差点忘了,想当初你这条狗跟这杂种的贱人母亲可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呢!”
“你这老狗对那贱人可是老舔了,即使最后那贱人怀上了这杂种,你还是不离不弃的,我现在都有些怀疑这杂种会不会是你这老狗跟他那贱人母亲厮混所生的!”
年轻男子语气淡淡地说着,每句话中都带着老狗、贱人、杂种等羞辱人的词语。
此刻,听到男子如此羞辱自己的母亲,齐御风再也忍不住了,对着身旁的连叔大声吩咐道:“连叔。给我教训他。”
“是。”
闻言,连叔大声回了一声,然后猛的提起拳头向年轻男子冲过去。
年轻男子这么羞辱人,他也早已忍不住了,即使齐御风不吩咐,他也会要出手继续的。
“哼!看我不继续教训这口没遮拦的混蛋。”
说着,连叔沙包大的拳头呼啸般的轰向年轻男子的面门。
年轻男子见状微微冷笑,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躲闪,也没有要出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