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和顾其琛两个人虽然发生过关系,可是离婚后也仅仅有那么一次。
他也很少看到男人这一面,一只手解着领口的扣子,一边深深的凝着她。
那双眼睛中像蕴着十分危险的东西,可又带着浓重的诱惑。
秦禾躺在沙发上,两人一高一低,从这个角度看向顾其琛是仰视着的。
这男人本来就有一张绝美的皮相,加上周身那股禁欲的气质,从这个角度看他解了衬衫的扣子,有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
秦禾的喉咙滑动了一下,觉察到了危险的接近后,立刻起身想逃。
她的身手本就不错,但顾其琛的身手明显更好一些。
一把揽住了她的腰,直接将人压倒在了沙发上。
两人的身体相接,她能感受到从顾其琛身上而来的热度。
“顾其琛,你先起来,听我解释。”秦禾磕磕绊绊道。
顾其琛眯着眸子,手指十分珍重怜爱的抚秦禾的脸。
又带着几分余怒,狠狠的吻了上去。
与刚才那个吻不同,这个吻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攻势十分凶猛。
秦禾逃不掉,身体相接,顾其琛压在身上,她只有双腿还能动。
但这个时候,她也总不能给顾其琛一脚吧。
一个吻气喘吁吁,秦禾迷蒙着眼,等到顾其琛的上身微微倾起,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的拉链不知何时被拉到了腰间,松垮垮的挂在那。
秦禾红了脸,青天白日!
书房的窗帘是大开着的,外间的阳光照射进来,让两人能将彼此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
“顾其琛,我我们回卧室好吧!”秦禾投降了。
她知道自己惹急了顾其琛,也不指着能狡辩逃过了。
顾其琛低笑了一声:“这里不好吗?”
“不好!”
“那我就觉得更好了,正好给你留下一个深刻的记忆,让你知道不能随便把我排除在计划外。”
秦禾瞪大了眼睛,可很快,屋中的阳光就变得恍惚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
心满意足的顾其琛将秦禾抱回了卧室。
二楼一个佣人都没有,静悄悄的,回了卧室后他将秦禾抱进了浴室。
眼看着顾其琛跟着自己进了浴缸,秦禾红着脸,手脚发软的往外走,又被一把按了回去。
她缩着脑袋,羞愤难当。
“你出去!”
“我不。”顾其琛难得的无赖品径,偏那张脸风度翩翩的。
秦禾气的不轻,她今天的计划,这个时间应该都出了奉城,换了最后一辆车了。
可现在——
不想也罢。
两人共浴,秦禾羞愤的缩成一只小鹌鹑一样,将自己的重点部位都护了起来。
身后倚着的顾其琛低笑了一声,声音低哑犹如恶魔的低语。
“藏什么,刚才我已经看的很清楚了。”
秦禾转头,怒目而视:“禽兽。”
她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顾其琛的“报复”十分彻底,眯着眼将小鹌鹑直接给按到了怀里,一点一点的解开了她紧绷的身体。
浴缸中的水流荡漾,白雾水汽飘荡在眼前。
顾其琛的唇在她耳边肩膀上轻轻的噬咬着,带着甜腻又发狠的表白。
“没有你,我也活不成,你想自己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恩?”
秦禾这会狡辩的力气都没了,从喉间发出的声间都破碎不堪。
直到将人从浴缸里揉了个干净,抱到了卧室的床上。
顾其琛给她围好被子,看着她疲惫的模样,又有些反思。
他是不是暴露了自己对她的欲望,似乎有些太狠了。
秦禾躺在床上,看看顾其琛那一副晦暗的脸色,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大腿的关节如今酸涩一片,秦禾气鼓鼓的鼓着腮帮。
察觉到背后的床陷下,男人温热的气息包裹了她,她头也未回。
很快,一个手指戳上了她鼓着的小脸,猝不及防的秦禾一口气直接给“噗”了一下。
她怒瞪着顾其琛:“你——”
顾其琛微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半盖住如点漆般的星眸。
他一只手支着额,垂下头看着她,眼底的爱意与她赤诚相对。
“禾儿,下次不要再做那么危的决定了。”顾其琛低声道。
“刚才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真的出了事,也许我的余生都要用来找沈一琮复仇了。”
顾其琛的眸光幽暗几分:“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或者不杀,留着他的残命慢慢折磨。”
顾其琛是个清冷的性子,带着几分傲气,平素是很不屑于这种私刑的。
秦禾心头猛的跳了一下,垂下眸,这会两人的气都消了。
她低声解释:“我也就是因为太在乎你,也太在乎家人,所以不想让你们陪着我冒险,我对身边的人从来没有大的要求,我只希望他们平安喜乐,能健康的活着。”
“你有没有想过,你一个人去了沙镇,如果真的被发现了,一个人生存的几率是多少?”顾其琛低声劝慰着,“但如果是做好万全的准备,我们一起过去,即便是沈一琮的人发现了你,我也一定能带你回来。”
道理是这个道理。
可她就是怕,怕再有第二个齐扬。
“你如果出了事,也该想想你母亲,哥哥,还有乐乐的人生怎么可能会平安喜乐。”
顾其琛伸手,将人抱到了怀里。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倚靠别人的性格,愿意让我来帮你解决;但起有什么事,起码让我和你一起面对,好么?”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秦禾缩在他怀里,想到了母亲和乐乐。
还有哥哥,挽挽,青炎府的人。
她的手悄然收紧,声音干涩:“沈一琮这个人行为卑劣,根本没有底限,这样的人——”
“我保证不会有下一个齐扬了。”顾其琛的声音微冷。
过了良久,秦禾的小脑袋在他怀中轻轻动了动。
“好,那就一起行动。”
如果真的有意外,她会拼命保护住身边的人的。
顾其琛长长的喟叹了一声,将人搂紧了。
这是他的心上人,也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存在。
秦禾本来经过了两场“大战”,精神不济,很快就在顾其琛的怀里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时,天边已经有了晚霞。
她坐在床上盯了一会晚霞,咬了咬牙:“禽兽。”
骨架像是被拆散后重组过一般,秦禾看了看床头,一套衣服干净的叠放在那里。
她起床穿了衣服,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