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也没闲着。我不是太信任国安那方面,甚至王旭婕事件的存在让我对科学院那边也不是很放心。所以凡事都得亲力亲为,我辗转奔波在宁波上海和西安与东北的三角形上。
8月的时候东北传来消息,有一伙儿人鬼鬼祟祟进入到我每次落水的下游地区。应该除了米国中情局那伙不该还有其他人来这里了。我组织了甬新工贸的伙计们,带齐设备和家伙,直接赶赴辽西。
我倒不是找对方那群人火拼,估计真遇上了,我们得团灭。我就是想追踪,一看看他们的进展,二能搞点破坏或者通报国安来抓他们最好。这事儿已经不是一个人能处理的,所以拉上了一个团队,这样物资的运输搬运就不需要我搬了。
几天后我们搜索的人终于发现了戴维斯海运商贸的那群人。似乎他们已经从土里挖出来什么了。对方是资深间谍和特工人员,我们都小心翼翼,不敢靠近,连使用望远镜都容易被反光出卖。我和邵康年等六人隐藏在远处小山包的灌木丛后,只有我一人拿着望远镜观察,山下还有一人望风。他们的确从河岸森林边的泥土中起出来一具沾满了黑泥的东西。别人可能不太熟悉看不出来,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一具日军制作的“太空服”。看来格纳库1号里还真的不止“0”和“1”号太空服啊。不知道外面还散落着多少。既然有一个日军阿部正南能跟我一样调入特殊物质中来到若干年前,那么弄不好还有不少掉进去不知去了哪里。事情大条了,麻烦了——
不过看着望远镜里的这具泥泞不堪的太空服,我差点笑出声来,原来经过几十年的腐蚀,就算铅金属的部分没事,其他地方也不能用了,而且早先掉下来的时候,装备就已经摔变形了。这玩意也就傻子拿去认为有价值。还不如我藏起来的那套有点意义呢。
这样下来,我暂时对戴维斯海运商贸这帮人的活动不是那么在意了。但是顾猛的仇还在他们身上,我又不能徇私仇,只能让邵康年安排人跟踪监视,但是一定要小心自己人的生命安全,这伙人都是杀人不眨眼之徒。然后从新招募来的职员中安排第二梯队候补支援,对付穷凶极恶的歹徒要一万个小心。又让邵康年赶紧再物色一个能力和顾猛一样出众的副总,过来带队。他都五十开外了,别一不小心闪了骨头。
我估计他们把挖掘出来的东西肯定偷偷藏到外贸的集装箱之中通过海运渠道运回米国。虽然这玩意没用,但是这是个证据,是证明他们是米国间谍的最佳证据。所以我让同事用长焦距拍摄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准备到手全部上报到国安。
这个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让我措手不及。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好离开原来的观察位置,否则这个电话我也不敢接。
这是个陌生的号码,显示的是西安的。我脑子里印象中只有一个人和西安有关。我迫不及待接起来,结果传来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您好,是关若飞吗?”这语气不是太好,既不像诈骗电话,也不像客服骚扰。我回答是。对方继续说道:“您认识云出岫吧?”
我表示认识。对方又继续道:“那么请您马上来一趟某某派出所,因为扰乱社会治安和聚众闹事,云出岫被暂时拘押了。”
我脑子一嗡,啥?云出岫涉嫌扰乱社会治安和聚众闹事,这哪儿跟哪儿啊。不会是境外诈骗电话冒充公安吧。于是我耐着性子继续打听了一下情况,好像人家说的还真是云出岫,并不是骗我。既然是去西安现场,那么应该就不是诈骗,估计是真的。否则他们得造个假派出所。我心急火燎地让司机开车,一边在手机上预定了从沈阳仙桃机场到西安的飞机。
9个小时后,我才赶到那家派出所。这时候我十分疲惫,这几天我一直和团队一起行动没合眼几个小时,这又马不停蹄地飞来西安,一脸憔悴。派出所的警员接了我递过去的名片,见到是“山河无恙集团董事长”,对我倒是挺客气,毕竟我是来接人的,又不是嫌疑人。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经过,我就觉得好笑加无语。
可能女研究生里的确缺乏颜值高的,所以在我印象中,我的研究生时代周围有美女,那些都是东北师大艺术学院或者其他学院的。我们政法或者正经的几个学院学部就没发现过。所以在云出岫就读的某工大里,她可能进门就算是校花级别的。校花最容易招蜂引蝶,明恋暗恋单相思不计其数,这才开学一个月多月,有家庭背景的男同学找过来的不计其数。明目张胆表白的,暗地里塞纸条的,当他们听说云出岫并没有男朋友的时候,从最初的不信到盲目一窝蜂上,仅仅几天功夫。
其中两个比较有能力的或者说后台硬本领大的,一个是市委书记的侄子,叫邓宗续,是个纨绔子弟的。另一个是研究生会的主席,叫吴勇凌。
这俩哥们可能平日里就有点积怨,所以逢事儿丢得争一头,所以新晋校花云出岫一出现,便成了两位争夺一哥地位的门票。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看上了云出岫,毕竟才刚开学一个多月,都没怎么接触。有时候这种竞争只是一种气势的体现。
结果就是不知为什么最后研究生会主席吴勇凌败北,自动退出,邓宗续再接再厉天天粘着云出岫。云出岫的娇艳和她的睿智是矛盾的,所以压根她就没把这两个人当一回事。但是纨绔子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终于有一次,在酒吧喝了点酒的邓宗续带着几个狗腿同学在晚自习结束的半道截住云出岫和孙彤彤等四名女生。借着酒疯,邓宗续居然准备强吻云出岫。这时候的云出岫应该还没成长成9年后的变化,被人家捉住双手虽然急得要命乱抓,脸上却羞红了,这就好像后世说的歹徒兴奋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