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息还是不匀,十分费力地道:“你是不是还因为我不相信你,记着仇呢?我虽然不信,但是还是上报国家了。否则我们怎么会来这里?”
我听着更加疑惑,看来女英雄被人毒打还用了药,已经精神分裂了,认错人了吧。不过怎么又那么巧合和我重名,我感觉自己也快分裂了。
我摆摆手,让她冷静一下,也让我多思考思考。我出声问道:“女——王旭婕,你知道哪里能避开那些人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她点点头,示意我把她搀扶起来。我又问她,她的行囊和衣服可在?她摇摇头,也没说话。我估计行囊估计被那伙人收去了,衣服什么的,肯定被人撕光了。我低头瞥了一眼角落里的一堆破布和污渍。有点汗毛倒竖。
她跌跌撞撞地在我搀扶下领着我朝着我刚掉落下的积水处走去。我又开始疑惑起来,这边难道有什么好去处不成?到了积水处,她还想慢慢挪步下水。我唉了一声,弯下腰左胳膊搂住她的膝弯,右胳膊从她腋下穿过搂住后背,左膝盖顶一下她的屁股,来了一个公主抱。她可能也是没力气了,居然没什么反抗。这是我头一次抱个美女,居然还这么重!看来身高170以上的女人不可能低于五十公斤啦。
胡思乱想下抱着她在积水中艰难行走,时不时就得站稳再走。几分钟后,已经没有积水了她示意我放下她。她也不是很确定,反而时不时望望我。我一脸迷惑,难道看着我就能找到地方?然后她钻进了一个类似下水道的地方。我只能趴着先把背囊和枪都推进去,然后自己再钻了进去。眼前是个很奇怪的设计,居然又是一个房间的入口,而且还有个隔离的旋转保险大门。她靠着墙等着我,我只能上前卖力地搬动旋转圆环,这倒是上世纪的经典密闭设计。本以为几十年下来这门即使能用也肯定锈住了,结果居然好似有人上过油,用力超过阈值,旋转铁环就轻而易举地动起来。
打开厚重的密封门,扑面而来的居然没有浓烈的腐烂发霉的气味。我不觉得有些奇怪,警觉的观察一下室内,乌漆嘛黑的。手在各处摸索起来,居然还有灯的开关。
通电之后,屋子里一览无余。这个庇护所当初也不知道是哪位日军高层设计的,恐怕是留给自己避难的。物资虽然不算太大,但是堆满了铁架子。上面陈列着各式东西。内侧角落里有个大铁床另一侧的墙边有两个汽油桶,不知空的还是满的。我冷哼一声,这地方居然两个通风口透气孔都没有,这密封门一旦关闭,整个一个死地。这算不算是脑残设计。
王旭婕没理我,扶着门框挤了进去。然后回头莫名其妙又瞅瞅我。我被她瞧的多了,浑身不自在。回身去把铁丝网安装回那个通风口,做了一番伪装。
回来拉上那个气密门,却不敢完全关上。踱步去看那些架子上的东西,小声嘀咕道:“小日本80年前的东西,能吃吗?看看有没有什么趁手能用的吧。”言罢伸手去摸。
却吃惊不小,铁架子虽然是腐朽不堪的,但是架子上的铁皮箱子上都是中文的东西,还是简体的!我赶紧打开一盒,是北戴河牌子的军用压缩干粮,又随手打开其他的发现大多是和我一样携带的干粮或者牛肉猪肉罐头。保质期居然还在时间内!我又跌跌撞撞跑去汽油桶那里,发现两个桶里都是清水,虽然上面落着些灰尘,恐怕还有些小虫子难以避免。我十分怀疑这些水是取自外面大坝里的。不过要命的关头,还管这些。屋里还有个炉子和一口铁锅。燃料都在。
我看王旭婕已经疲惫地倒在床上,忙不迭又去看看上面的两条被子,难不成那也是新的?当我看到两条簇新的羽绒被的时候,双腿打颤,跪了下来。对着天拜了两拜,“不知哪路神仙还是菩萨救苦救难大慈大悲!送来食物和被服。”其实我心里也清楚这个难以言明的问题估计只有两个答案。已经有人来过这个要塞,提前寻到了这里作为补给物资和避难之所。或者这就是个日本人的陷阱。只是现在看来,眼前的这个王旭婕好像不那么假,毕竟受伤严重,而且从这边各种迹象表明,有个大神一样的人物给自己各种暗号和关照。
管他呢,再关照自己,外面几十号荷枪实弹的敌人,一时半会儿可解决不了了,先找个隐秘所在徐徐图之。也不知道王小胖咋样了,不会已经光荣了吧。
可能是又累又困久了,王旭婕居然睡着了,打着轻轻的鼾声。我给她找了个东西当枕头,又刚想把被子给她盖上。被子上的灰在我掀开的时候扑鼻而来,我打了好几个喷嚏。但是杯子还是软乎乎并没有受潮的迹象,说明这个密封的房间隔绝空气挺好的。弯腰盖被子的一瞬间我又嗅到离我近在咫尺的王旭婕身上的各种臭味,现在灯光直接打在身上,看到她两腿之间似有排泄物残留,不住浑身恶寒。做英雄的代价,恐怕我难以承受。也不知是被打的大小便失禁还是时间太长自己排出来的。
好吧,这女英雄的光辉形象终归是要归回真实的。我一脸嫌弃地看着睡熟的王旭婕,没办法,还是先帮她擦干净身子,上点药再说吧。不知是哪位前辈这么神奇,居然连药箱都留下一个。我哪个盆子打了点桶里的水,放了点消毒片,然后“猥琐地”解开王旭婕的衣服,轻轻擦拭起来。可能触碰到了伤口,她呢喃几声却没有醒来。我赶紧蹑手蹑脚放轻动作继续擦拭。可能是心中的天使战胜了恶魔,我突然又觉得眼前处处伤痕的女科学家女战士无比美丽。一点邪火都没了。于是又褪去短裤,给她擦拭下体。只是她的大腿不仅长,还挺重,我一手托着根本没法擦。只能自己也坐在床沿,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一遍帮她擦拭私处。这个时候我收敛了不该有的想法,她恐怕就算休息几小时,也没法自己做这些吧。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