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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程魔王与项秀才?(1 / 1)


无论是白起,还是冯唐、李广,都没有听过程咬金之名,更休提认识了。三人不知,不代表尚跃不知。打程咬金进门后,尚跃魂府中便平白无故多了一道魂识,已知晓了程咬金的来历,更是在见到程咬金一把打破冯唐手中的茶碗时,心中欢喜不已,合了意。魂识道:

留魂:程咬金

境界:画魂大圆满

实力:顶阶二流武魂

专属魂法:附魂仙咒、混世魔王(演义)

专属魂兵:魔王卫(二)(演义)

(正史)生平:程知节者,本名咬金,字义贞,济州东阿人也。少时骁勇,善用马槊。唐开国名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大业末年,聚徒数百,共保乡里,以备他盗。后依李密,署为内军骠骑。后李密败,归属王世充。武德二年,反王世充,降唐。后破宋金刚,擒窦建德,降王世充,并领左一马军总管。每阵先登,以功封宿国公。武德七年,太子李建成忌之,为康州刺史。六月四日,从太宗李世民讨李建成、李元吉。事定,为太子右卫率,迁右武卫大将军,赐食封七百户。贞观中,历泸州都督、左领军大将军。与长孙无忌等代袭刺史,改封卢国公,授普州刺史。十七年,累转左屯卫大将军,检校北门屯兵,加镇军大将军。永徽六年,迁左卫大将军。麟德二年卒,赠骠骑大将军、益州大都督,陪葬昭陵。

且说,李广听程咬金满嘴胡言,看清程咬金神态,哪是在打抱不平,分明是无赖流氓习气,顿时浑身金色魂力流转,无赖流氓习气也被激发,指着程咬金大叫道:“忒那大头黑脸汉子,在你李广爷爷面前,也敢逞无赖英雄,吃我一拳!”

“来得好!正好暖暖身!”

程咬金周身紫色魂力暴涌,好似个最不好惹的混世魔王,虎目圆睁,龇牙咧嘴,手中朴刀便向李广招呼而去。白起几人在李广出声时就赶忙躲得远远的了。

噼里啪啦声不绝,一紫一金两道身影各不留手,将酒肆砸了个稀巴烂。李九娘见好不容易修复的酒肆,如今又成了个七零八落的模样,坐在地上悲泣道:“爹啊~你生了个什么孽种啊~三天两头给女儿店里惹麻烦~”

李战天则不然,看着两道凶猛身影,一双小白拳也随之不断比划着,叫好道:“好!好!对!老十,往他脸上招呼他丫的!对!漂亮!”

“嘿那小白脸!你再敢多叫一句,老子把你嘴撕了!”

程咬金的怒吼传到了李战天耳中。本无比嚣张的李战天听后,顿时没了声,袖着手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混世魔王!”

一道挠人心脾的刺耳声传出,程咬金身躯急剧飞涨起来,竟直接长到一丈高,面貌也狰狞起来,确确实实成了一个紫面巨齿,两眼如红柿,浑身冒着黑气的混世魔王,头直接就触到了酒肆房顶。

李广见状,喝道:“慢着!好汉收手!”

“怎么,知道怕了?”程咬金如得意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多少有些瘆人。

李广冷哼一声,走出门外道:“快快收了你的魂法,你我二人到外面一斗!休坏了我九姐门面。”

李九娘望着狼藉一片的店内,叹道:“坏不坏不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又一阵瘆人笑声过后,程咬金恢复了原体。本要出去时,却被一个圆脸汉子拉住了臂膀,程咬金顿时大怒,骂道:“泼贱骨!你敢拉程爷爷胳膊?”

声落,迎接他的便是白起一记飞拳。程咬金直接犹如一枚炮弹,飞出数丈开外,在雪地上写出了一个“大”字,没了身影。

“主公,这汉子太不识好歹,话还没说就骂人。”白起朝尚跃拱了拱手。

这一拳白起没有留手,使出了有八成力道。程咬金从雪地中起身后,左眼已红肿一圈,举起右手,叫道:“人多欺负人少,不打了,俺老程撤了!”说着,起身就跑。

李广哪会放过程咬金,实力不再保留,几步间,便拧着程咬金双臂,将其带到了冯唐身前,喝道:“跪下!给冯老先生赔罪!”

程咬金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听了这话,就是不跪,嚷道:“呸!凭什么!想让爷爷赔罪,想得美!”

尚跃见状,忙将程咬金扶起,施礼笑道:“勇士勿怪,请受尚跃一揖。”

“尚跃?你是废太子尚跃?”程咬金此时方看到那晃悠悠的血牛鉴。

尚跃笑道:“正是!”

程咬金喜道:“太好了!俺老程正在纠结去跟谁混,也弄个官使使人,既然见到了你,就勉为其难跟你混几天。”

尚跃大喜,当即就吩咐几人收拾桌椅板凳,摆宴款待。他自己则偷偷将程咬金拉到门外,贴耳低声说了好一番后,笑问:“如何?能不能办得到?”

程咬金拍了拍胸膛,打包票道:“放心,小事!交给俺老程错不了。不过,事成之后可得封我个一官半职的。”

“想要何职?”尚跃忙问。

程咬金低头思索一会,笑道:“有了!俺听说你那有个项大将军,也不用比他官大,跟他一样就行。”

尚跃听这话,看着左眼红黑一圈的大头程咬金,心底乐开了花,当即就封程咬金为杂号将军—混世将军。程咬金听了这封号,比尚跃还乐,转身便寻到冯唐,指着骂道:“嘿!你这老不要脸的,你不想想你才多大,就学人家这个那个收义子,羞也不羞!臊也不臊!”

冯唐听后,当即脸色就拉了下来,浑身黑光暴走。程咬金登时大惊,转身就跑道:“乖乖嘞!咋随便一个都是不能惹的。”

当尚跃听到“老不要脸”四字后,心里就暗叫不好,没想到这世间还有比穷酸秀才更差劲的,气急败坏道:“让你破坏,没让你得罪啊。”话声方落,果然便见冯唐不追程咬金而去,而是来到自己身前,冷声道:“六皇子何意?若是看不上眼我冯唐就直说,何必使这般小人行径。”说罢,冷哼一声,袖子一甩,扭头出门上马而去,没有给尚跃留半分脸面。毕竟人冯唐既敢当众不给汉孝文帝面子,尚跃又算个什么。

“主公啊,你这是干什么,我与冯老先生情投意合,李广心甘情愿,莫非私事也要插手过问嘛。”李广说罢,急追冯唐而去。

尚跃望着雪地中远去的二人身影,忽然想抬手给自己一巴掌。白起看出了尚跃的心事,问尚跃时,尚跃脑中蜜蜂小精灵的身影顿时浮现,张牙舞爪挥舞着魔法棒。尚跃见状,是有苦说不出。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雪下得更大更紧了,山风也呼啸起来,处在深山的李家酒肆房屋好似发出了不堪负重之声。一阵马嘶声过后,李广身影从门外走回,不住唉声叹气道:“冯老先生生我气了,不愿再见我,哎~”

“哎,九娘,你说也是奇了怪了,我长么这么大,三十年了,也没见过这般大雪,是不是什么妖怪在作怪。”李战天袖着手靠在门前,眉头深锁。

李九娘将用百家鼠吐出的卤肉酱,卤好的大猪头端上桌后,骂咧咧道:“蠢货!快来吃你的吧,吃完咱们回我娘家,避一阵子雪。”

李广闻声,看了一眼自己姐姐,又看了一眼尚跃,最终看向白起后,下决心道:“九姐,我就不回去了,准备跟主公去干一番大事业,你替我跟父亲说声。对了,也跟晴儿说声,过一段时间我就回来娶她。”晴儿姓张,是李广这一世相好的。二人情投意合,不过还未结婚。因为没有李广留魂之前,原本那个李广太不上进,李家老爷子根本就看不上。

李九娘听后,没有反对,而是欣喜不已,觉得自己这个弟弟上进了。当姐姐的又有哪个不希望弟弟成才的,也幸亏李广没对李九娘提过尚跃如今的处境,否则必然撸袖子泼口大骂李广,必然不同意跟随尚跃的。

卤猪头吃完,待雪小了些,尚跃留下几锭金元宝与李家夫妇,告辞后,便引着一众人向伏安县而回。

一路风雪果然不小,原本五六天的路程,快急快赶之下也走了有半个月。

程咬金自骂了冯唐后,早跑得不知踪影,冯唐也得罪了。思此,刚回到伏安城的尚跃,望着眼前接风洗尘的酒席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可有时没有精神也不得不死撑,没有胃口也不得不硬吃,因为一众伏安县文武皆在,身为人主的尚跃又岂能容自己意志消沉,遂起身举杯道:“走得匆忙,这一月来有劳诸公,尚跃敬诸公一杯。”

“主公请!”

左一列席上以班贤为首,坐着麻太公、傅其、未央、宙春、太叔臧、熊宽、孟季、东门昆;右一列席上以白起为首,坐着项诣、李广、封三勇、封七勇、鱼丁儿、陈别、党立越、忌关孙、麻贸。更左又有十多位新晋县吏,更右又有如周丰一般新投好汉,不再一一多表。

酒过三巡,麻太公到底年老精明,看出了尚跃似有心事,起身问:“主公为何面色怏怏不乐?”

尚跃忧愁道:“麻老太公有所不知。”遂将梁王尚翻、太尉仇蒙可能开春就引兵攻打伏安县一事说了。

不知道的一众文武听后,尽皆面色大惊。宙春已年近七十,为人素忠,不过却有些愚忠,起身怒道:“主公贵为皇子之尊,合当招兵平叛。可他尚翻也不想自己什么身份,竟敢趁乱想要拥兵自立!大逆不道!”

熊宽起身谏道:“主公,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是无用。既已与尚翻撕破脸皮,宋见拥兵三十余万,不如速速引军投宋见而去,宋见必待主公为座上客。”

宙春怒道:“熊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嘛!主公是何等身份!宋见是何等身份?那是逆贼!”

熊宽冷哼一声道:“不知宙老先生可有妙策,使主公转忧为安?”

宙春听此,一时沉默怔住了,垂首坐下不再多言。尚跃示意熊宽也坐后,同众人笑举杯饮了一回,又问班贤有甚主意。

班贤起身道:“主公,班贤才智有限。不过以班贤看,梁王不一定会与主公为敌。”

尚跃喜道:“哦?此话怎讲?”

班贤缓缓道:“梁王野心已经昭然若揭,可有野心不代表有实力。方今天下依旧我朝为大,即使尚翻以整个梁州兵马造反,也并没有与陛下叫板的实力。尚翻即便有千万兵马又能如何,可并无兵魂大将能统领。而陛下则不然,我朝兵魂营常备兵魂师就有八百,还有诸如各职将军幕府中,又哪个少了兵魂师坐镇,隐藏的也不知多少。主公难道不知大将军古岳帐下古岳十三骑之名?可个个都是一流武魂!以此看,尚翻依赖主公更有甚于主公依赖尚翻。”

“班县令说得极是,小生曾听进京赶考的同窗说过,入京赶考时,曾亲眼见过古岳十三骑古雷以一己之力独战虎潭八剑客不败。相传,虎潭八剑客可个个都是一流武魂啊。”项诣突然起身,激动地走到堂中口沫飞溅,显然书生心中也甚是崇拜古岳十三骑。

尚跃见一向不敢主动开口的项秀才突然起了身,而且还大加称赞古岳十三骑,笑道:“古雷之名本皇子自然听过,而且还见过几次,相传其只有一流武魂实力,若依天奉将军所言,想必是有所隐藏实力。”又笑问:“天奉将军既已起身,不知有何高计献与本皇子?”

项诣听到前话时还不住笑着点头,可听到后话时才发现自己走到了宴席正中间,额头冷汉一下就急了出来,拱手思索道:“项诣···项···”正急间,忽然撇到班贤坐下的身影,于是顺着班贤的话道:“主公,项诣觉得班县令所言在理,梁王肯定会遣人来与主公示好,说不准还会与主公联手,逼退土魂军。”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大觉在理,主要那一句“逼退土魂军”,直接让众人士气大振,纷纷道:“是啊,是啊!天奉将军果然见识非凡,眼光卓远。”

“天奉将军就是天奉将军,一语便道出了其中利害,真神将也。”

尚跃惊愕地看了一眼白起,见白起茫然摇了摇头,显然这句话并不是白起教的,暗思道:“这秀才有时说话还挺有用。”遂躬身向项诣道:“好!天奉将军既有此信心,那尚跃与诸位身家性命,便全托付与天奉将军了。”

这一句话是尚跃有意说与众人听的,躬身之举也是有意做与众人看的,因为尚跃不愿去投靠宋见,也已然没了退路,已经抱了必死决心,有意通过项诣振奋文武士气。

项诣此时已然下不了台,只好赶忙回礼,又向着众人一一施礼,心中自骂自个道:“吃饱了撑的啊!你他娘的酸秀才你逞什么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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