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娄锦年看到被架着捂着嘴的简欢,眉眼惊讶。
跟着他后面上来的云静,脸色难看。
简欢看着他们的嘴唇一开一合,却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此刻的她就像是脱水的鱼,热,渴。
酥麻的痒顺着尾椎一寸寸往上爬,骨头缝里都跟着发痒。
逼得人发疯。
迷蒙中,简欢感觉有人把她抱起来往外走。
她无意识的攀着对方的脖颈,皮肤上的凉意,让她觉得无比舒坦。
正要再触碰,就被人捏住了手腕,调侃声跟着响起。
“这可不成啊,我要是碰了你,二爷还不打死我。”
娄锦年把简欢送回去放在床上,抱着手臂自言自语。
“二爷只说让我把你带出来,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二爷…
听到这两个字,简欢本就热的发烫的血液像是烧着了一般。
甚至怀念起娄枭勒的她发疼的手臂,从他脖颈上流下的汗珠,跟他低喘的嗓音。
简欢愈发难耐,意识不清,喃喃道,“二爷,再帮帮我。”
原本已经要走的娄锦年听到这句,忽然站住了脚,饶有兴致的回头。
听她这话的意思,是睡过了?
娄锦年来了兴致,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打电话。
“喂,二哥,人我已经送回梅园了。”
“嗯。”
见娄枭这么冷淡,娄锦年挑眉,难道他猜错了?
他再接再厉,“人是回来了,但是被喂了药,劲儿挺大的。”
“哦?”
娄枭尾音慵懒,“那就把娄景杨叫过来给她睡。”
娄景杨是简欢的未婚夫,叫他过来天经地义。
娄锦年怜悯的看向床上的简欢,看来,他家二哥对她并不上心。
“成,我这就去叫娄景杨。”
“不,不要,不要叫他...”
简欢声若蚊蝇,拒绝的意思却清晰。
娄锦年索性开了公放把手机塞进她手里,语调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兴奋,“那你自己说。”
简欢的眼神已经无法聚焦,她用微弱的哭腔喊了一声,“二爷。”
“……”
娄枭被她喊得头皮发麻,太阳穴突突的跳。
他低咒一声,咬牙切齿,“别他妈瞎叫。”
简欢被娄枭这么一凶,难受交织着委屈,低声啜泣。
那哭腔顺着电波一过,直往娄枭脑瓜仁里钻。
娄枭咬着后槽牙,“你给老子等着。”
“娄锦年!”
看热闹的娄锦年憋笑应道,“哎哎哎,二哥,我在。”
“把她给我弄出来。”
娄锦年故作为难,“啊?”
“二哥,娄家公馆什么情况你也知道,那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把个大活人带出去,有点难度啊。”
“呵。”
娄枭笑声阴冷,“想趁火打劫?”
“不敢不敢。”
娄锦年做作叹气,“只是我今天连大嫂都得罪了,这一撕破脸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南坪那栋楼,你的了。”
娄锦年瞬间笑开了花,“得嘞,我这就帮您偷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别人身上适不适用不知道,在娄锦年身上是绝对的真理。
半个小时后,一个麻袋神不知鬼不觉的被送出了娄家公馆。
娄锦年刚把人放到车后座上,来不及说句话,布加迪就扬长而去。
娄锦年也不恼,对着车屁股挥手,笑眯眯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