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谭晓琳忍着恶心艰难的走向前去。
阎王笑着看向她,“教导员,这是规矩,您没必要再多说什么来破坏这定好的规矩的!”
谭晓琳死死盯着那些箱子里的活物,“我没想破坏这一规矩,既然站在了列队里面,我就不是教导员了,我没想说什么,我就想去【吃】!”
“很好!看看,看看,这教导员不愧是上面派来的教导员,有胆识,我这就去给你拿。”
阎王拿出一只活蹦乱跳的老鼠,季琳都能看见那老鼠在他手上拼命挣扎的活泼劲。
“教导员,您杀过生吗?”
谭晓琳心里害怕极了,声音都带了些颤抖,“没有!”
阎王笑的更开了,“那需要我替您处理一下吗?”
“不用!”谭晓琳强装着镇定。
“那行,它现在是你的了!”
说完手一挥,谭晓琳吓得直接往边上躲闪,其它女兵也尖叫着四处逃跑。
“哈哈哈哈哈!”
阎王以及在边上看戏的老狐狸一群人的嘲笑声拉回了大家的注意。
原来那只老鼠还在阎王手上,刚才他虚晃一枪根本没有将老鼠扔出来。
纯纯是在吓她们。
“咔嚓!”一声,随着阎王一个动作,一把刀连着老鼠的身体插进了地里。
“来吧!还在等什么呢教导员?”
谭晓琳只觉得自己胃部反转恶心不已。
但大家的注视以及之前对她的嘲讽映入眼前,她下定决心一般冲到地上的老鼠处,拔起穿进老鼠身体里的刀,接连多次戳到老鼠身上。
然后眼含泪水的切出一小块肉,想要塞到嘴里,肉的腐烂味和血腥味刚到嘴里就让她无法忍受,生理反应战胜了其它,她直接吐出来,在哪呕吐不止。
雷神看到,拿起一瓶水靠近扔到她的面前。
谭晓琳倔强的将水扔到一旁,捡起那块没有吃进去的肉再次放到嘴巴里。
边哭边吃。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教导员,若果要通过选拔,那只有她一个人,你们其她人,我只能看到怂货二字。”
季琳突然颤抖的举起手来,“我来,我吃还不行嘛!”
秉持着早吃早解脱的心态,季琳一咬牙打算直接闭眼冲了。
“没事的没事的,就当吃了块不好吃的肉,吃完就过去了!”听着季琳在那絮絮叨叨的自我安慰。
原本还震惊于她的勇敢,想要对她夸赞一番的叶寸心及时止住了自己的步伐。
“好!还是有人不是怂货的嘛!”
雷神给了阎王一个眼神,阎王快速的再抓了只老鼠出来。
“来,这还你的!”
说完就想给季琳扔过来。
“等等!”季琳赶紧摇了摇手阻止道。
“您别扔了,能给我也刀在地上吗?”
季琳声音颤抖,整个人向着后面靠去,不敢去看那等会就要变成她肚子里的蛋白质的老鼠。
阎王向着身后的哈雷翻了个白眼,“行吧!看在你这有点但不多的胆量上,来吧!”
说着那只活蹦乱跳的老鼠就没了生机。
季琳想要前进,但感觉腿被陷住了死活没法动弹。
“怎么?不敢了?”雷神的声音里有些不耐烦。
【算了,死就死吧!】
季琳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着就闭着眼睛跑了过去,见没跑错地方,颤颤巍巍的拔起刀来,对着老鼠就是一顿中式料理分割,季琳保证这肉上没有老鼠皮毛后,小心的拿起一块肉,结果死回不敢放嘴里。
“直接吃!”
哈雷没忍住开口跟她说了一句。
季琳见状去看他的方向,见他鼓励式的眼神,季琳闭着眼,死劲幻想这肉的美味,冲动一把塞到了嘴巴里。
到嘴的第一感觉,想吐!
但她不敢,只能死死含住。
“快吃!嘴巴不用动的吗?给我吞下去!”
阎王尖锐的声音吓得季琳直接强忍住不适吞了下去。
“行了,这不是又有一个吃了的!合格人数又多了一人!”
季琳嘴角边上还有这老鼠血,她看着还停留在原地的女兵们,“姐妹们,我吃完了,还没死,除了难吃了点,其实闭着眼睛就过去了,大家如果就止步于此了,大家心里服气甘心吗?”
何璐第一个冲上前去,“来吧!”
后面许多人也跟着在她的后面冲了上来,她们忘记了恐惧恶心,只想要留下来。
“没什么可说的了,大家摘头盔吧!”有人选择了前进,那也必然有人停在了当下。
一些人并没有克服心理生理,在这一关倒下。
有人不甘心,“报告!我不怕苦不怕累,身体素质也能坚持,就是有些怕虫子怕老鼠,就不能给一个机会吗?”
老狐狸没有好气的看向她,“怕老鼠虫子这还不严重吗?特战部队经常在丛林里生活,最常见的就是虫和老鼠,还要我说什么嘛?给我走人!”
脱下属于菜鸟的军帽,告别这里的一切。
季琳她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只觉得这一天就是一个巨大的噩梦,不仅让人害怕,还让人恶心。
大家回到宿舍总算是放下了一天高度紧张的心。
“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去好好躺着去!”
“哎呦喂!我们的女勇士这个时候就虚了呀!”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季琳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洗漱完毕后,每个人都在享受着这难得的休息时间。
“怎么你肚子还痛呢?”田果有些担心的看着床上难受着的欧阳倩。
打了杯热水给她喝了一口,欧阳倩的神色好了些,“没事,我现在好一点了!”
“要不我们去跟他们说一下吧!”
田果见她这样有些不放心道。
“说了有什么用?”
“说不定他们会让你休息几天!”
欧阳倩垂头丧气着,“果子你就别想了,跟他们说,他们只会让我退出!”
田果没再说话,思考了一会后,“我们还是去说一下吧!就算是退出,那你也能回去上学,这身体要是垮了那可就完了!”
欧阳倩趴在她的身上,十分不解,“为什么我们俩同时来的例假,怎么就我一个人痛经,你跟个没事人一样?”
田果晃了晃脑袋,无奈的说着让欧阳倩愤怒的话:“我也不知道呀!我从小就没痛过,这什么感觉?”
“给我滚!”欧阳倩推开她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