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篇是关于【碎骨重塑法】的药理。
她感觉就盛忠业现在的情况,如果用那种方法,绝对有百分之八十以上希望恢复自由行走能力。至少他以后不需要时时刻刻都杵着拐杖了。
“婷瑄,你还能治这病吗?”盛忠业询问。
“我……”沈婷瑄贴心的为盛忠业把裤腿放下,然后站起身。“我以前见过一本医书,书上写着【碎骨重塑法】。
如果医书上面写的东西,真的有那么厉害的话。叔叔这腿肯定可以治好。”
“【碎骨重塑法】……”
盛忠业脸上带着震惊,口中则喃喃着那个方法。
“爸……你怎么了?”盛之末见父亲一直没有反应,他担心他的表情,会在婷瑄的身上起到什么不好的印象。他赶紧提醒着他。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方法的?不对,那本医书,你是在哪里看到的?”
“我……”沈婷瑄想了想,恶婆婆那天在木屋里,特意叮嘱过她。她教她看的医书,还有学会的那些东西,绝对不可以告诉别人。“在一个老人那里看到的。”
“他长成什么样?”盛忠业问道。
“满头白发,脸上很多皱纹。具体长成什么样,我不太记得了。”她故意敷衍的解释。不等盛忠业再问,她则询问他:“叔叔,你知道这种方法吗?
还是说你见过,拥有那本医书的人?”
“呵呵……我怎么会见过他呢,我只是听着这治腿的法子,有些特别就好奇的问问而已。”
盛忠业缓慢的站起身来,盛之末和沈婷瑄一人搀扶着她一只手臂。
“婷瑄,我这腿已经好多年了。而且这根拐杖我也习惯了使用,不必再去折腾治什么腿了。
你们俩去玩吧,我坐出租车回盛宅就好。”
盛忠业说完后,示意他们俩不必再搀扶他。他杵着那根黑色的拐杖,身子一瘸一拐的往马路上走去。
“婷瑄,你怎么不告诉我父亲,那是恶婆婆教你的呀?”盛之末询问沈婷瑄。
“恶婆婆说了,我会学了她的医术,是不能随便向外人透露的。至于为何,我也不清楚。
兴许像恶婆婆那种奇怪,又神秘的人物。所做的事也与我们这些普通人不同吧。
再说了,恶婆婆的医术,我压根儿什么都不会。
会的只是理论,以及那些医书上面的文字,以及记忆中的图案而已。
要真的想要为你父亲治腿,怕还得依靠悦悦。
悦悦若不知道【碎骨重塑法】,我只需要告诉她方法,她肯定知道具体怎么做。”
当初恶婆婆知道自己与他们相处的时间有限,这才只能先把医书上面的东西让婷瑄背下来。
至于治病用药的实际过程,她连一点皮毛都不会。真不知道恶婆婆为何要教给她这些,她直接教给悦悦,让悦悦做她的徒弟不好吗?
悦悦那么厉害,一定可以把她这一生的心血,全部都发扬光大的。
…………
盛忠期逃跑后,他并没有直接躲起来。而是派了更多的保镖,二十四小时保护自己的安全。
暗的不行,他就只能用明的与盛烯宸对抗。
只有他把盛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位置坐稳了,这滨市的江山才能够算是他盛忠期的。
盛忠期如愿的与秦氏集团签订了服装品牌的合作书,他发布了新品牌上市的时间,将在三天后正式举行。
然而,盛烯宸因太久没有回滨市,短的时间里。他能做的事情,实在是有限。
这几天他几乎都在盛皇国际忙碌,只能晚上才有时间陪悦悦和孩子们。
宸居。
时宇欢带着乐儿一起在院子里玩雪人,果果也融入在其中。唯独多儿不愿意出来玩,还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
时儿坐在小凳子上,口中含着棒棒糖。小丫头被时曦悦他们救回来后,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些笑容,还有表情。
可是不知为何,在被盛忠期绑架走后,她便又恢复了曾经的冷漠。
时曦悦站在院子里,对于自己这五个孩子。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操碎了,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竟然让他们受到了这样的伤害,她是百死都难辞其咎啊。
“妈咪。”果果端着一个长长的掌盘,来到了时曦悦的跟前。
“这是什么呀?”时曦悦不想让果果看出她心里的郁结,她带着微笑询问。
“妈咪,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时宇乐奶声奶气的说道。
时曦悦仔细打量那掌盘里面的小雪人。
总共有七个雪人,有两个大的,其中有一个是拥有长头发的。这明显就是一男一女,还有五个小的。
“这是我们一家人吗?”时曦悦看着他们三个询问。
“是啊,这个是爹地和妈咪,这个是我和弟弟妹妹。”时宇欢指着盘中的雪人,一一向时曦悦介绍。
“真好,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时曦悦抬起手来,温柔的为时宇欢把头上的雪花抚掉。
“好是好,就是雪人遇热就融化了。”时宇乐接着妈咪的话说道。
闻言,时曦悦的心脏,好似玻璃心一般‘啪’的一下,就碎了。
是啊,雪人捏着的他们一家七口,好虽然是好。可是温度稍微高一点,雪人就会被融化。
“这又不是真的,只是我们玩的小雪人而已。”果果拍了一下乐儿哥哥的手臂,示意他别说那么伤感的话,让妈咪伤心了。
“乖,你们去玩吧。妈咪上楼去看看多儿。”
“妈咪,我们跟你一起去楼上吧。”时宇欢说道。
“是啊,我也去。去看看多弟在干嘛。”时宇乐附和道。
“不用了,你们在这里玩吧。陪着时儿,妈咪一个人上楼就行了。”时曦悦说完后,独自一个人进了客厅。
时宇多的情况不太好,她不想让这几个孩子也看到伤心。
她没有敲多儿书房里的门,而是轻轻的推开。想要看看他在做什么,门缝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多儿,正趴在书桌前写字。
不仅如此,在书桌的下面,还有好几张他写好的字。
时曦悦迈进书房里,目光停留在地板白纸所写的两个字上,心里一阵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