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都答应你。只要能把孩子们救出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房玲儿的脸泛起了欣喜的笑意。
盛烯宸的眸子下意识的眯缝了一下。脑海中突然想起了时清宇的话。
时清风有一个要好的朋友,他的名字叫林柏远。
‘时清风’确确实实是时家的孩子,他从小就生活在时家,可为何时家的人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变化?唯一能说通的一点,那就是‘时清风’将自己的脸变成了真正的时清风。
这个大胆的想法,导致盛烯宸的心‘咯噔’一下少跳了一拍。
如果这种事真的存在的话,那么眼前的时曦悦是不是也……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正当房玲儿期待答案的时候,盛烯宸却突然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这苹果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他拿了一块苹果塞进口中,优雅的嚼起来。“嗯,真的很甜呢。”
“这是酒店方送来的精品水果,自然是很好吃的。”房玲儿担心自己问得太急,会让盛烯宸起疑心,便不再继续询问。
他又塞了一块在口中,紧接着脚步向她迈近一步,双手支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她的腰抵触在橱柜上。他的举动形成了包围她之势,他直接俯身而下,将牙齿咬着的苹果凑近她的嘴唇。
房玲儿出于本能,脑袋往另一边躲了一下。
她这一躲紧张得盛烯宸支撑在厨柜上的双手,顿时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想想前两天她刚从时清风那里回来的时候,他和她还有果果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宠溺的抱着她的腰身,半夜她突然醒过来,在洗手间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
他在门口一直等着她,她出来他想要亲吻她,想要与她做更亲密的举动。同样也被她避开了,她还利用果果当借口,让他不得不忍住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冲动。
如果她真的是悦悦的话,悦悦怎么会躲他,避他呢?
即使他们俩没了那一纸婚书,可在他们俩的心中,他们依旧是夫妻。
房玲儿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她控制了一下内心的情绪,对着他甜美的笑起来。
盛烯宸将牙齿咬着的苹果,一点一点的咬进口中,这举动看起来有点痞帅痞帅。加上他俊美的容颜,实在是太欲了。
他把那块苹果丁全部都嚼碎在口中,微笑着对她说:“真的太好了,你尝尝看。”
他故意向她凑近,作势要用嘴巴喂她吃苹果的举动。
房玲儿这一次硬着头皮没有再躲闪,只是整个身体都已经僵硬了。
盛烯宸的嘴唇只差一点点,就要碰到她的嘴唇。两人如此近的距离,对方的呼吸声都能清晰的听见。
他没有吻她,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的表情。
那支撑在厨柜上的右手,突然搂着她的腰身,将她的身子贴近他的身体。
“悦悦……我想你了。”他侧头凑近她的耳边,暧昧又温柔的话语,在她的颈项撩拨着。“我真的好想你,我们俩……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过夫妻生活了。
今天趁着没有什么事,我想……”
盛烯宸用额头将她脖间的头发弄开,轻轻的向她吹着热气。
“这……这大白天的,你确定吗?”房玲儿紧张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
“夫妻之间,哪分昼夜?只在乎身体的想与不想……而我此时真的,特别特别的想你,想和你在一起……”
语落之时,他亲吻了一下她的脖子。
“烯宸……”
盛烯宸这一举动,彻底的激起了她对他的防备。她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绝不让他再对她做什么亲密的行为。
“怎么了?”他的嗓音明显比刚才生硬了很多。
这女人刘海下面已流淌着紧张的汗水,她如果是悦悦的话,怎会是这样的反应?
就算现在他和悦悦已经躺在床上了,悦悦也不可能推开他,更不会紧张得连同神经都是紧绷的。
她不是悦悦,她居然不是悦悦!
那她是谁?果果已经检查过她的身体了,以及她的脸部了。没有丝毫易容,或者整容的痕迹。
她的悦悦在哪里?还在时清风的手中吗?
时清风居然找了一个与悦悦一模一样的女人来迷糊他。
“果果她还在客厅里呢,她……她如果一会儿到厨房里来,看到我们俩那样,这真的好吗?”房玲儿的脸上带着强笑。
盛烯宸不可否认她的演技很好,但唯一差的就是在男女欢爱这方面,她在他的面前就是一个雏儿。
时清风相信房玲儿的能力,一定能从盛烯宸的口中套出他的计划。可他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房玲儿真的很爱他。
她除了会与他时清风亲密之外,她绝对不愿意跟其他男人染指的。
她什么都可以演,什么都可以装。但要她出卖自己的身体,她怎么也办不到。
“这有什么,她是我们俩的女儿,又不是外人。再说果果年纪小,她根本就不懂这些。”盛烯宸一再挑衅着她,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的手抓着她身上的裙摆,一点一点的往上撩起。
她明显感觉大腿上一凉,紧接着是他手的温度。
“她已经不小了,她那么聪明,什么都会明白的。你是一个男人兴许不会懂得照顾女儿,但我不能不考虑我们女儿的感受。”房玲儿用力的将盛烯宸推开,逃也似的冲跑出厨房。
盛烯宸目送那个女人‘逃’出厨房,脸上原本的暧昧之色,刹那间被冷漠所取代。
他拿起案板上的水果刀,效仿悦悦以前切水果的手法,淡漠的切了一盘花刀苹果丁。
当他端着水果来到客厅的时候,只见那个女人与果果坐在一起,依旧还画着抽象画。
“果果,过来吃水果了。”
“好呀,我正好肚子有点饿了,爹地你陪着妈咪一起画画吧。”
果果跑到餐桌前拿着勺子,享受般的吃着水果。
房玲儿想着刚刚在厨房里的事,她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我看看果果画的画。”盛烯宸走到书桌前,拿起那幅画打量。“果果画得真好。”他又发现旁边有很多药方。“这是你写的吗?”
他询问着房玲儿。
“是果果写的。”她微笑着回答。
此时有果果在客厅,她也不必担心这个男人,再对她做什么过激的事。
“妈咪都忘记了,以前自己给我出的那个药方。我也不记得了,所以那不是一个完整的药方。”果果故意提醒爹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