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忠业一脸嫌弃的瞪着这臭小子,愤怒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你个哈儿,你疯了呀?看清楚劳资是哪个!”
“……”盛之末挨了一巴掌,可怜巴巴的嘟着嘴唇,委屈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不能喝酒,你还摁死要喝,莫以为喝了二两猫尿,各人就是酒仙儿了。撒泡尿照哈自己现在这贼眉鼠眼样,要是被你爷爷盯到起,小心弄死你娃儿。”
盛忠业最怕的就是这小子不成气,假如有一天他不在了。谁来照顾他呀,他又如何有脸面去见他九泉之下的母亲。
为了改掉他少年时那些臭毛病,他委屈求全陪着他一起去巴蜀吃苦受罪。他可不希望六年的历练,到头来什么都没能让他学会。
“老汉儿,我知道你爱我。”盛之末顺势依偎在盛忠业的胸前,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在老爸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也爱你呀!”
这种肉麻的话,盛忠业才不相信是盛之末发自肺腑的。
果不其然,臭小子已按捺不住,用手解着身上的衬衫扣子。嘟起的嘴唇想再一次亲他。
“福伯。”盛忠业一掌把盛之末推在地上。“把这小子扔游泳池去,让他好生清醒一下。”
“二老爷,二少爷他只是喝多了,把他……扔游泳池去,这不太好吧?要是出事了怎么办?”福伯小心翼翼的说着。
“他的酒量喝个十瓶八瓶都没事,今天就喝了几口,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你觉得他会是醉了吗?
知子莫若父,他好得很呢。只是心情不好耍酒疯。
去去去,听我的扔吧,让他去水里狗刨骚!多刨一下就好了。”
盛忠业绝对不相信盛之末喝醉了。
他肯定是因为自己喜欢的女人,突然之间变成了他的大嫂,心情郁闷在装疯呢。
旁边的时宇喜听着二老爷的话,感觉这教训孩子的方式,比他们的妈咪还要经典。
这怕是不是亲生的吧?太狠了点。
“小朋友吓坏你了吧?没事,别害怕,那小子皮厚得很。”盛忠业安慰了一下时宇喜,然后回到凉亭继续和父亲下棋。
楼上卧室里,盛烯宸和时曦悦各站床的一边,两人已经僵持好久了。应该有的理智也早就被消磨光。
“脱啊,不敢了吗?”时曦悦左脚踏在床上,右脚站在地板,霸气的问着对面的男人。
“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敢的?”盛烯宸那双矜贵的手指,快速的解着身上的衬衫扣子。脱下那件衬衫使劲的扔在地上。“该你了。”
地板上凌乱的扔着他们俩从身上脱下来的衣物。那是时曦悦在清醒的时候,强行穿在自己身上,以及逼迫盛烯宸套在身上的衣物。
两个人身上都套了很多层,不过虎虎酒的力量一出,他们还是憋不住,自动的把衣服脱下来。
时曦悦把最后一件白色的体恤脱下,里面只剩下内衣了。
“你来。”
盛烯宸的身上已经没衣服可脱,顺手把脖子上一条链子取下。
时曦悦见他取的是链子,她也有那条银针装饰的项链。一把取下随手扔一边。
他提了提自己的裤子,解开黑色的皮带,高调的示意让她继续。
她盯着自己的裤子,那是一条短款的牛仔裤,上面没有皮带。
豁出去了,就只解了上面那颗扣子。
“好,这一轮纯粹当我让你的。”盛烯宸拉开裤子的拉链。
“你是男人吗?是的话就直接给我脱呀。”她满脸通红,是虎虎酒的原因。全身都热得不行,但还是狂妄的怼着他。
“你是女人你干嘛不脱?”
“女人脸皮薄啊。”
“呵……就没见过像你这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女人。”他双手一松,黑色的休闲裤子超丝滑,沿着他修长的双腿掉了下去。
“……”时曦悦盯着他全身只剩下一条红色的内裤,虎虎酒给力的上头。
整个张脸都红了,红晕蔓延到了脖子上。她一直盯着那小裤子,忍不住哽咽了一下口水。
盛烯宸脑袋一阵眩晕,双目也是眼巴巴的盯着身材凹凸有致的小女人。
“老公,今年你本命年吗?”
完蛋了,小女人已没了一点理智。
“你怎么知道?”他身体晃晃悠悠的,自己在讲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吗?”时曦悦搬着自己的手指数着。“我还小呢,怎么就找了一个那么大岁数的老公了?你……都四十八了?”
时曦悦的腰身太细,牛仔短裤是家里的女佣准备的。这会儿没了扣子的束缚,她的手指还在数着数。短款的牛仔裤滑溜溜的掉了下去。
“我哪有那么大,我明明只有……”盛烯宸忘记了自己多大了。“明明只有三十六来着。”
“大兄弟,三十六也老啊。我才二十出头呢。大我一轮怕不应该叫老公,应该叫爸吧?”
盛烯宸听着‘爸’那个字很敏感,毕竟他已经失去父亲多年。
他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着时曦悦的穿着,又看着自己现在这样。
他们俩在搞什么?他糊涂了,想不太清楚。
他朝着时曦悦走了一步,那步伐像魔怔了一样。
“你还得继续,该你了。”他用手支撑在床边,抬头告诫着时曦悦。
时曦悦盯着自己的牛仔裤,已经脱了呀。不应该轮到他了吗?
“哦,好嘛。”她背着双手正准备解开最后一件小内衣的扣子。脑海中却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今天晚上你要补偿我的新婚之夜?’
“今天晚上你要补偿我的新婚之夜?”她顺口把脑子里那句话直接说了出来。
“好,我补偿给你。”盛烯宸拉着她的手,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时曦悦压在他的身上,她嘟着嘴唇,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他愣了愣神,大脑一片苍白,却本能的翻身过去。
他是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女人驾驭在他之上。
“啊……”他翻身太猛,脑袋撞在了床头上,痛得本能的叫唤。
他似乎清醒了一点,而她还在吻着他。
“你……在玩火。”
“我们是夫妻,结婚那天你就说要补偿我新婚之夜,这才好久了。欠下的是不是现在也应该还了?”时曦悦眨巴着乌黑的眸子,口吻带着许委屈和娇嗔。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清醒过后,别怪我。”
“呵呵……不怪你。”她笑着摇头。
盛烯宸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行使自己做丈夫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