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炎霆看着性感撩人的姜潮汐,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身体似乎随时会爆炸。
又胀又痛!
陆炎霆看着姜潮汐。
她清丽脱俗,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水汪汪湿漉漉,又无辜又撩人。
小小的嘴,红红润润,像极了水蜜桃味儿的果冻。
陆炎霆本不是好色的人。
可唯有姜潮汐,让他失控。
上半身已经不能思考了,只能用下半身思考。
陆炎霆盯着姜潮汐,将她的不情愿尽收眼底,素净的小脸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冷漠。
他看不到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冷漠吗?
朝夕相处三年,她真的没有一分一秒爱上过自己吗?
姜潮汐转身想打开浴室的门。
陆炎霆从身后猛地抱住了她。
滚烫的身体,隔着薄薄的睡衣,将热度源源不断的传递给她。
姜潮汐的体温也越来越高。
心跳更是乱了节拍。
陆炎霆抓着姜潮汐的肩膀,把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
目光落在她果冻般柔软香滑的嘴唇上。
他早就想品尝她的味道。
这些日子,他总是会梦到和姜潮汐。
在那些不可描述的梦境中,她抱着他,任由他
她的身体,如花般绽放。
两人一起,达到了灵与肉的完美结合。
梦中的他们,多么的和谐,多么的美好。
可是现实中,却剑拔弩张。
“陆……”
姜潮汐一张嘴说话,陆炎霆紧绷的神经就断了。
不受控制的堵住了她的嘴。
啃噬她的柔软,品尝她的甘甜。
比想象中更美好。
这三年,他错过了太多太多。
姜潮汐没想到陆炎霆会突然吻自己,大脑“嗡嗡”作响。
突然就宕机了,没办法思考。
她瞪大眼睛。
看着陆炎霆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心脏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去。
陆炎霆把她压在浴室的门上,
那种滚烫又热情的感觉,只在那天晚上拥有过。
姜潮汐慌了神。
小手捶在陆炎霆的胸口:“唔……放开……我……”
她不敢大喊大叫,怕吵醒周淑兰。
陆炎霆抓住姜潮汐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更深的吻她。
她就像陈年美酒,越尝越香,越尝越想尝。
一口两口,根本不尽兴。
过了许久,陆炎霆才松开姜潮汐。
他眸色幽暗,声音低哑性感,在她耳畔低语:“我们今晚努努力,说不定我妈出院的时候,你就真的怀上了。”
滚烫的呼吸直往姜潮汐的耳朵里钻,她的身体又不自觉的抖了抖。
“你要努力就去找白小姐努力,不要找我。”姜潮汐的手抵在陆炎霆的胸口,想拉开自己和他的距离。
贴得太紧了。
他烫到她了。
陆炎霆看着姜潮汐,手轻柔的拂过她白嫩的脸颊,笑道:“好浓的醋味儿,你在吃醋吗?”
“才没有,我没有吃醋!”姜潮汐冷笑道:“我怎么可能吃你和白小姐的醋,你们是天生一对,我算什么东西,保姆而已!”
“以后不要再说自己是保姆了,你不是保姆!”
陆炎霆知道自己伤了姜潮汐的心。
可是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
歉也道了,她不接受,就成了扎在她心底的一根刺,永远拔不出来。
姜潮汐的心已经痛到麻木。
她故作轻松的说:“好,我不说,让你说,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我也不会再说了。”
陆炎霆抱紧姜潮汐,抓着她的手,
“……”
姜潮汐,心慌的收回手。
“陆炎霆,你要不要脸。”
虽然姜潮汐生气的瞪着他。
可是她脸上的娇羞藏也藏不住。
还有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又清纯又撩人。
“害什么羞,,你忘了?”陆炎霆突然悟到了一件事,就是脸皮要厚。
让姜潮汐害羞。
她害羞的样子,让他更加兴奋。
陆炎霆强压下心底的欲望,一本正经的说:“以前都是你帮我洗澡,今天换我帮你洗澡,绝对帮你洗得干干净净。”
“不要了,我不要洗……哎呀……”
陆炎霆根本不理会姜潮汐的拒绝。
把她抱到了花洒下。
然后开始帮她脱衣服。
姜潮汐又羞又恼。
她力气小,打也打不过陆炎霆。
睡衣被脱干净了,也没办法反抗。
陆炎霆认认真真的帮姜潮汐洗澡,顺便把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研究了个遍。
就像她以前研究他的。
姜潮汐羞得捂住脸,不敢看他。
……
在得知姜潮汐“怀孕”之后,周淑兰的精神头明显好转,吃嘛嘛香,晚上睡得也好。
短短几天时间,整个人状态就不一样了。
医生立刻为她安排了手术。
姜潮汐和陆炎霆一起送周淑兰进是手术室。
周淑兰还安慰他们:“你们别担心,一个小手术,我睡一觉就好了,别担心啊!”
看着一辈子要强的婆婆,姜潮汐强忍着眼泪,冲她挥了挥手。
直到手术室的门关闭,她的眼泪才流出来。
陆炎霆握住姜潮汐的手:“别哭,妈会没事的,手术一定会顺顺利利。”
“嗯。”姜潮汐抽回自己的手,在手术室外的沙发上落座。
她一直盯着手术室的门。
虽然知道手术要几个小时才能结束,可她盯着手术室的门,才能安心。
手术进行到一半。
白雪凝提着燕窝花胶虫草来了。
她没有化妆,穿得也很朴素,坐在陆炎霆身旁,关切的问:“霆哥,我听说兰姨今天做手术,特意过来看看,兰姨进去多久了?”
“三个小时。”
陆炎霆盯着手术室的门,连看都不看白雪凝一眼。
突然,手术室的门开了。
护士出来喊:“周淑兰的家属,有没有周淑兰的家属?”
姜潮汐和陆炎霆立刻站起来迎上去。
“我们是!”
护士急急的说:“病人大出血,急需A型血,你们有没有人是A型血?”
姜潮汐和白雪凝异口同声:“我是A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