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准备伸出筷子夹口菜尝尝,却发现桌上的菜已经少了一半,我抬头一看,好家伙,看那年轻小伙狼吞虎咽的样子,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被饿死鬼附身了一般。
他的眼睛紧盯着餐盘,仿佛害怕我跟他抢一样。他的手不停地夹着菜,食物一进到他的嘴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过程充满了一种疯狂的气息,仿佛他已经忍耐了很久,现在终于能够尽情享受美食了
看着桌上的菜越来越少我也是赶紧端起饭碗干饭,一顿饭下来,饭菜差不多都进入了他的口中。
我咽了口唾沫:“兄弟,你饿了多久了?”
年轻人打了个饱嗝,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一脸满足的说道:“哎呀,还好啦,也就三天没吃东西,只喝了点水。”
我相信他,看他的吃相,我就知道他没有骗我。
我也做好了劝他别再跟我走的打算,反正我在章市也不知道要呆多久,这次为了他已经花费了不少的钱财,我虽然乐于助人,但也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连忙告诉他:“老哥,你也吃饱了,这顿我请了,你就不要再纠缠我了,我这次出去打工,身上也没带多少钱。”
那年轻人拿牙签剔了剔牙,就站起身离开了。
这家伙,还真是不客气啊。我心中暗暗叫苦。
我看着他那一口没动的鸡汤摇了摇头:“这家伙还真是个奇怪的人,他是不是只喜欢蹭要钱的,免费给他吃的的反而不吃了。”
我拿过,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心想反正是我买单,我喝也差不多,正好这小子把我的菜都吃光了,我还没吃饱呢。
我叫来老板准备买单:“老板,多少钱呀?”
老板看到桌上的菜被我一扫而光,他满意的笑着说:“一共六十八,你给六十五就行。”
我没想到这么便宜,老板居然还给抹零头,不由得夸赞道:“老板,你这真实惠以后我会常来的。”
我从兜里拿出六十五块,付了钱就准备离开。
可是,当我刚要起身的时候,突然感觉头脑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起来,肢体也变得无力起来。
我勉强支撑着意识,看向老板。
这时,老板也变得面目狰狞,他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小伙子,鸡汤好喝吧。”
我明白了,原来是老板在鸡汤下药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感到非常愤怒和绝望,但身体已经不再听使唤。
黑暗逐渐笼罩了我的意识,我失去了对周围的感知。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
“头好痛。”可能是麻药的劲还没过,我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
我摸了摸身上,发现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我连忙站起来四处找了一下,想找到我的手机好报警,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到。
恍惚间,我也想起了刚才在饭店的一切。饭店老板,是他,是他下了迷药,将我带到这里,并洗劫了我身上的一切财物。
“妈的,这是哪呀?”我低声骂了一句。“不行我得想办法出去先。”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外面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墙上还挂着血迹。
房屋内的墙壁上还挂满了各种手术工具,令人毛骨悚然,这些工具看上去锋利而可怕,我想不明白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间屋子里也摆着一张床。不过那床铺上盖着一块白色的布条,布条上沾满了殷红的血液,看起来非常的瘆人。
因为那张床就摆在这间房间的房门口,我虽然害怕但是也必须要过去。
我慢慢地靠过去,走到床前时我瞳孔猛然一缩,这床上好像是一具尸体。
一个恐怖的猜测一点点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这老板不会是卖器官的吧,之前在家看报纸的时候我就看到过这样的报道,说章市经常有外乡人失踪,等发现时人体器官早就不翼而飞了。
我越想越是心惊肉跳,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我意识到在这多呆一秒都是危险,我可不想年纪轻轻被被噶腰子。
我连忙往门口跑,想尽快离开这鬼地方。
推开房门,我发现自己似乎是到了饭店后厨,一股浓浓的油脂味,扑鼻而来,呛的我喘不过气来。正当我准备悄悄离开时,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个男人正是饭店的老板,我现在终于确定就是是他搞得鬼。
他冷冷地看着我,面带嘲讽的笑容。
“看来我剂量还是下少了,让你这个猪仔子这么快就醒了。”
饭店老板看我也不慌张,他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一种不知名的液体。
我转身就跑,很快就跑进了那间摆满了手术器械的屋子,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餐厅老板正紧追不舍,好像把我当成了猎物。
我惊慌失措地冲进了一间奇怪的屋子,我推开门,眼前的一切让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我面前的走廊上,挂满了各种与人体器官有关的图片,甚至在在所有器官图片还写着它们的名字以及价格。
我没有时间去细想,只能拼尽全力逃跑。我发疯似的往前跑,不停地寻找出路。我能感受到背后饭店老板粗狂的呼吸声,但我不能让自己停下来,我一定要逃出这个可怕的地方。
最终,我被堵在了一条死路上,再也没有退路了,我只能气喘吁吁的背靠着墙,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如果你要问,我为何不想想办法逃跑,为何不反抗,人在极度害怕的时候,大脑都是一片空白,再说了,现在哪有时间给我想办法,我又不是电脑,搜一下就能出答案。
我选择反抗,那就凉的更快乐,先不说我没有武器,我就连麻药的后劲都还在,全身都感觉没有力气,能跑这么远就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哈哈哈,你倒是再跑啊?你以为你能逃得出这里吗?”饭店老板见我没地方跑了,哈哈大笑嘲讽地说道。
他也不着急,反而不紧不慢的朝我走来,好像很享受我被吓到的感觉。
我惊恐着看着饭店老板一步一步逼近,声音颤抖的问道:“你究竟想干嘛?”
饭店老板从口袋重新拿出注射器,打开针头的罩子。
他咧嘴一笑道:“别担心,这只是麻药,能让你好好的睡一觉,等你再次醒来,就成为了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废物,我们到时候会放你离开的,你的器官我们也会帮你卖个好价钱的。"
听到他这番疯狂的话语。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