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意整个人没入水下,有些羞赧,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子,窘迫不已。
宋逾白深沉的眸子蕴着潮涌,瞧着比窗外的夜色还深,“老婆,这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那么害羞啊,你什么样我没见过?别躲了,出来吧,我今晚不动你。”
“再说了,你这样都被我看光光咯。”
黎晚意双眼紧闭,继续憋气,没有打算要出来的意思。
温水包裹着她的身体,如同一层柔软的丝绸,温暖而舒适。
她的身体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曲线美,令人为之倾倒。
宋逾白没再说话,垂眸直勾勾看着她,那眼神无比摄人,深幽的眸子里丝毫不掩自己炙热的欲念。
这一刻,他好像才是那条困在深海中的鱼,无法自拔地被她吸引,被她的美貌与魅力所迷醉。
今晚醉的人好似不是她,而是他。
男人的恶趣味浮上心头,宋逾白突然凑近水面,整个脑袋探进水面里,缓缓张开嘴巴吻了上去。
“嗯...”黎晚意不可置信的在水中瞪大了双眸,“唔...”
因为宋逾白直接俯首埋在了她的胸前。
咳咳——
她一下没憋好气,被呛了两口水。
下一秒,宋逾白的唇瓣缓缓上移,直接封在了她的红唇上,灵巧的嫩舌滑进口中,给她渡气。
起初这吻是轻柔舒适的,像清甜柔软的棉花糖般让人爱不释手。
宋逾白浅尝辄止后,却又是不满足般的在慢慢加深力道,吻的人心乱如麻。
两人之间的氧气逐渐稀薄,就在黎晚意以为自己呼吸不过来,快要死掉的时候,宋逾白这才扣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从水中捞了出来。
水滴从她的长发中滴落,沿着她修长的脖颈和玲珑的肩膀滑落,轻柔触碰到她的胸前的邱峰上,仿佛在说着一段难以言表的美丽故事。
黎晚意拢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深吸一口气,大口大口的汲取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她有些嗔怒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妻吗?”
宋逾白将浴袍披在她肩上,帮她挽过脸上湿漉漉的碎发,小委屈道,“老婆,对于这个小情趣,你好像还蛮享受。”
黎晚意耳廓微红,“我哪有。”
宋逾白将她人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蛊惑道,“我不信,那你让我验证一下。”
黎晚意下意识问,“啊,这怎么验证?”
宋逾白浓眉一挑,忽地笑了。
黎晚意只觉得身体的某个地方一热,多了一双温暖的大手。
宋逾白定定的瞧着她,“老婆,还说不是蛮享受?嗯?”
只见那双手上沾了亮晶晶的光泽,在灯光的照射下,盈盈发亮。
黎晚意慌乱的扭动了下身体,“你老实点,今晚乖乖睡觉,别弄了。”
浴袍宽松柔软,她这么一动,宋逾白的视线落在了她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加之她呢喃的话语,一并在燃烧着他的理智。
宋逾白眸光深深地看着她,“老婆,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受伤的?”
黎晚意微微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你猜呢?”
宋逾白歪头,拖着尾音思考了下,“我猜是你把贾斯柏叫过去给我检查身体的。”
黎晚意迷离的望着他点了点头,“真聪明。”
宋逾白的手并未拿出,而是轻轻动了下,“老婆,你对我真好,我好爱你,今晚让我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完事我就乖乖抱着你睡觉。”
“嗯...”黎晚意娇嗔一声,美眸含笑,“主要是让你今晚做一次吧?”
宋逾白继续蛊惑道,“老婆,难道你不想?”
“想,很想,但是我更想要你身体健康,快点好起来。”
自从接触到男欢女爱这件事后,黎晚意每次喝完酒后,身体总是比嘴巴要诚实,而且敏感点也是被放的更大。
“贾斯柏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身体强健如牛?”宋逾白低声诱哄,“老婆,我这点小伤与跟你亲密无间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今晚你不给我,我才真的会被憋出内伤,身心都受到摧残,你忍心吗?”
黎晚意看着他,目光慢慢变的灼热起来,思忖片刻,头脑一热道,“那今晚我来动,你歇着。”
宋逾白闻言眼眸一亮,“你确定?”
“我确定。”黎晚意一双迷离的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浑身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
宋逾白唇角情不自禁地弯起,“谢谢老婆,今晚你受累了。”
黎晚意倚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呼了一口热气,酥酥痒痒的。
她纤细的手拂在他的胸口,明眸流转,红唇微张。
她从骨子里散发出娇媚诱人的邀请,牵动着宋逾白的神经。
宋逾白眼梢潋滟着薄红,呼吸也开始紊乱,“老婆...”
黎晚意的手缓缓向下,抓起他那双为非作歹的大手,抵着他的身体缓缓靠后移动,一步两步,直到完全将他紧实的后背完全贴着冰凉的大理石瓷砖上。
黎晚意美眸轻佻,笑意盈盈地凝望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挑拨着他的领带,那笑容直接撩的宋逾白心痒难耐。
她将他脖颈间的领带一把扯下,然后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衫纽扣,直到他上半身不着寸缕,完美的体魄在灯光下完全勾勒。
健硕的胸膛,紧实的肌肉,肌理分明而刚硬,未有任何动作却带了七分魅惑。
黎晚意喉咙微微发干,哑声说,“小白,转过身去。”
宋逾白唇角邪勾,听话的背过身去。
黎晚意将手中的领带缠到他的双手上,在他冷白的腕骨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宋逾白呼吸沉沉,眼底闪过一丝诧色,还没开始就要受不住。
此时的黎晚意像条羽绒被子,裹紧了他,又热又轻柔,调动了他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
黎晚意系好后,她身上的浴袍缓缓滑落,掉落在地上。
整个身体贴上他结实的后背,柔软的唇在他滚烫的肌肤上一点点的吻过。
宋逾白彻底醉了,醉倒在她的温柔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