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偌大的包厢里面站满了一排排清一水美女,那场面,古代皇帝选妃也不过如此。
女招待们齐齐喊道,“九爷好,太太好,东哥久仰大名。”
九玄门的女招待们还真的是独具一格,个个身材顶级,那脸蛋一个赛一个漂亮。
黎晚意一个女人都看得两眼发直,不自觉吞咽口水。
她下意识看向宋逾白,谁知正对上他的目光。
宋逾白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像是看着一朵守护了千年才绽放的睡莲,周围的阳光都被温柔了。
“老婆,你真好看,我不是在夸你,而是在提醒你。”
宋逾白的说话声音虽小,可架不住在鸦雀无声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
黎晚意莞尔一笑,那双好看的眸子蓦地炸开喜悦的烟花来。
女招待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九爷,个个心生羡慕坐在他身边的黎晚意。
纪宪东嗤笑一声,“在撩妹方面,我可得跟九爷多学习。”
宋逾白宠溺地笑着说,“我这是有感而发,感叹一下我老婆的盛世美颜。”
纪宪东下颌轻抬,眼神扫向黎晚意,表示认可,“这倒是,我妹妹无论从样貌身材到气质都是顶级,我一直觉得是九爷高攀了。”
纪宪东的话带了几分玩笑,几分认真。
宋逾白脸色一沉,“东哥,快选你的人吧,要不然你孤家寡人的我跟我老婆看着也于心不忍。”
纪宪东伸出修长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足足看了一分钟,才指向其中一名女招待,似是在很认真的挑选。
他悠悠地开口,“你,穿黑丝胸最大的那个。”
那名女招待眼眸一亮,兴高采烈的扭着腰肢和丰满的臀部走到纪宪东身边坐下,“谢谢东哥。”
宋逾白对着罗非说,“小兄弟,你也来几个?别客气。”
罗非急忙摆手,“我就不用了,谢谢九爷。”
宋逾白但笑不语,没再强求。
纪宪东又接着说,“还有你,裙子最短,翘屁股那个,剩下的都差点意思。”
两名女招待左右两边坐在纪宪东身边,紧紧挨着他,眼里迸发出欣喜。
其他没被选中的女招待纷纷满脸失落的离开。
宋逾白轻挑眉梢,“东哥还好这口。”
纪宪东似是认真地说,“是个男人都好这口,你不好这口?”
宋逾白被一噎,这会无论说好不好这口,都是坑。
而纪宪东更是故意而为之,“九爷,怎么不说话了?”
黎晚意低低的笑了,出来给宋逾白打圆场,“东哥,你还看不出来吗?九爷当然最好我这一口,你没看他眼珠子快要长我身上了吗?”
宋逾白眸色渐浓,抬手将她拉进怀里,不小心扯掉了肩上的西装外套,露出一截白藕般的香肩。
纪宪东收回视线,长臂一伸,揽住身边的两名女招待,话锋一转道,“口渴了,喝酒。”
女招待立马拿起酒杯,“东哥,我敬您,真是久仰您的大名。”
纪宪东说,“你懂不懂规矩,九爷是你老板,先敬九爷。”
女招待转头看向宋逾白,有些难为情。
宋逾白淡淡说,“既然东哥要了你,你就是东哥的人,今晚你就当我这个老板不存在,把东哥伺候好,给你加薪。”
女招待立马双眼都亮了,胸口往纪宪东手臂上蹭了蹭,“东哥,人家自罚一杯,您看可以吗?”
纪宪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三杯。”
女招待也不是酒量差的主,立马连干三杯烈酒。
完事后,她又端起一杯,去敬纪宪东,“东哥,我可以敬您了吗?”
纪宪东握着那杯威士忌,轻轻晃了晃。
女招待立马有眼力见的跟他碰了碰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纪宪东这次倒是给面,也相继干了。
他放下酒杯,另一名女招待立马给他满上。
纪宪东对着黎晚意说,“妹妹,刚刚说庆祝一下我们合作愉快,这酒是你喝还是九爷喝?”
宋逾白扯了扯领口,“我喝。”
黎晚意实在没想到很好的借口,一方面要瞒着宋逾白装作不知道他受伤的事,另一方面又得阻止他碰酒。
眼看两人剑拔弩张,烈酒已经满杯,黎晚意整个人急的不行。
纪宪东扬眉笑说,“来,九爷,庆祝我跟你太太合作愉快。”
宋逾白听着这话,莫名觉得很别扭,面上不动声色,“嗯,合作愉快。”
宋逾白举起酒杯,正准备一口干了的时候,手中倏地一空。
酒杯已经到了黎晚意手中,她直接仰头一口气干了。
房间内,五双眼睛投来了错愕诧异的目光。
黎晚意不好意思地笑笑,“老公,我口渴了。”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纪宪东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点头称赞道,“妹妹好酒量啊,第一次见有人拿威士忌当水喝。”
宋逾白手掌在黎晚意的后颈摩挲,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老婆,渴了我叫人过来给你送水喝。”
黎晚意神色从容,若无其事地说,“不用麻烦了,渴了我就喝酒,可以吗?”
宋逾白略一迟疑,“好,当然可以。”
“啧啧...我妹妹真是聪明能干又能喝。”纪宪东眼底划过几分羡慕的目光,半带轻笑道,“九爷,这么好的老婆你去哪里找的?”
女招待附和道,“东哥,您有所不知,九爷可是偷偷喜欢了宋太太十余年,才终于抱得美人归,羡慕死我们了。”
宋逾白笑的得意而放肆,“这找老婆得有一点,首先就是自己要洁身自好,最好是给你件袈裟就能立地成佛。”
纪宪东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得了吧,那多受罪啊,一辈子只能睡一个女人,我这辈子是无福消受了。”
纪宪东话落,跟身边的女招待碰了下杯,然后闷声干了。
黎晚意却觉得纪宪东的眼底有几分人在高位的无奈。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酒过三巡,宋逾白滴酒未沾。
每次他端起酒杯要喝的时候,总被黎晚意各种理由抢了过去,次次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一口干。
宋逾白早就看出来了,今晚这酒黎晚意压根就没想让他碰。
黎晚意的整张脸泛着红霞,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有些迷离,“东哥!干了这杯酒我们就是兄弟。”
纪宪东眼眸笑意渐浓,“错了,错了,是兄妹...”
砰——
纪宪东话音未落,一抹白色的身影踉踉跄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