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意想耳不听为净,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想要下地。
不过是刚转身,黎晚意就被宋逾白牢牢的抓住了手腕,一把扯了过去。
猝不及防,黎晚意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此时套房内,巨大的落地窗只拉着一层窗纱,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屋内光线明晃晃的亮。
如此青天白日,就这么赤条条的坦诚相待,再加上昨晚的纵欲过度。
黎晚意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她心跳的实在厉害,怕影响宋逾白打电话,便用口型比了个,“干嘛?”
宋逾白则显得格外肆无忌惮,“老婆,要去哪?”
电话那头的秘书明显愣住了,这是吃到了什么晴天大瓜。
黎晚意美眸一瞪,示意他松手。
宋逾白直接对着电话讲,“范秘书,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将会议时间改到下午,挂了。”
挂断电话,黎晚意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原来是说工作的事情。
范秘书,好吧是她误会了…
这难道就是古代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吗?
宋逾白将手机扔到一旁,换了个姿势,伸出手臂揽着黎晚意的腰,翻身而上。
“昨晚睡好了吗老婆?”宋逾白俨然一副小情侣之间的口吻,温柔又宠溺。
“还好。”黎晚意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不由得心跳漏掉一拍。
难得的事后还能这么和谐,一般不是他睡醒提上裤子就走,就是她提上裙子就走。
宋逾白话锋一转,“既然睡好了那咱们来算算总账。”
“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又知不知道那纪宪东是什么人?敢跑这里来玩,嫌命太长是吗?”宋逾白低头咬了下她的肩膀,算是惩罚。
黎晚意吃痛,又来气,他是她什么人就管她?管的着吗?
弄的跟真情侣一样,他的苏今安不要了吗?
想到这,她瞬间冷了几个度,“九爷还是不要过多干涉我的私生活,下次这种事情,不需要您出面,我自己能解决。”
“还敢顶嘴?”
黎晚意反唇相讥道,“你不也是明知道是危险的地方,还跑来打架?脸上伤都没好,还好意思说我?”
宋逾白被气笑,他这是为了谁?
哈,黎晚意个小白眼狼。
昨晚收拾的她求饶的时候她忘了吗?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沾上黎晚意,他就有用不完的力气。
而且勾着他随时随地想…
居然把他气硬了!
下一秒,不由分说,霸道炙热的吻落下,灼热的身躯贴着她。
唔——
“别…”
“痛…”
触碰到她的那一刻,痛的她下意识一缩。
宋逾白动作一窒,“怎么了?”
黎晚意有些难为情,“可能得去个医院…”
“我看看。”宋逾白这才恍然大悟,顾不上自己的生理需要,他立马从她身上爬起来。
黎晚意闻言瞬间把腿并拢收起来,这怎么好意思让他看。
做的时候氛围到了倒也无所谓了,可眼下真的是没眼看。
她羞赧道,“不用了。”
“该看的都看了。”宋逾白不放心,执意要看,“你在害羞什么?”
此话一出,黎晚意迅速涨红了脸。
害羞的无以复加。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
“反正就是不能看。”
两人争执片刻,宋逾白还是没能争取到看一眼的权利,便妥协了。
二十分钟后,两人收拾完毕。
期间宋逾白还专门叫了酒店服务人员送来了女士衬衫和裤子,黎晚意原来那件裙子真的太短了。
黎晚意被宋逾白打横抱起。
“我自己走,你放我下来。”黎晚意不满的拿手锤他。
这要是被熟人看到,不得丢死个人,要是再被狗仔拍到,直接上热搜了。
黎晚意正不满的说着,两人从房间里出来。
碰巧隔壁套房的房门也开了,纪宪东西装革履的从里面走出来,身后还跟着昨晚的那个大波妹。
纪宪东见状忙上前询问,“九爷,黎小姐这是怎么了?”
黎晚意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往宋逾白怀里钻了钻。
正是这个举动,让宋逾白心情大好,许是记着昨夜黎晚意抱着纪宪东胳膊不撒手,叫他老公的仇。
“哦,小毛病,我老婆她肚子疼,带她去医院看看。”此时软玉在怀,他有些得瑟,“东哥昨晚这是睡的还不错?”
纪宪东抻了抻脖子,“我睡的怎么样不说,重点你跟黎小姐睡好了吗?”
不等宋逾白答,纪宪东又说,“看来我要找人好好做一下酒店的隔音,也不知道是哪个房间,叫床叫了一晚上,你们听见了吗?有没有吵到你们休息?”
明眼人都能看出纪宪东是故意的,他昨晚在隔壁算是听了一夜的墙角。
不听也不行,声音太大了,搞得他都没怎么睡好,快神经衰弱了。
这次倒是完全信了两人是真夫妻。
黎晚意更不好意思了,别的她没什么印象了,但是叫了一晚上这事,是她干的。
因为她嗓子有点发炎。
宋逾白抱着黎晚意的手紧了紧,“年轻人嘛,体力好,等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只能想想了。”
纪宪东不以为意,“哎,不要以为年轻就是革命的本钱,还是节制点好,小心肾亏。”
“有些东西是天生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东哥的热情款待,哪天有空去九玄门坐坐,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好,就等你这句话,行了赶紧带黎小姐去就医吧。”
两人寒暄了一会,宋逾白带黎晚意顺利离开百森国际。
两人前脚离开,纪宪东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薛丹宁打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纪宪东突然对这个名字有些反感。
昨晚警局那边的内线向他透露,薛丹宁很有可能是自愿与那五人发生关系的。
想到这,他便也没接,也没挂,任凭电话一直响着,直到那边自己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