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肤如凝脂,前凸后翘,完美的身体曲线,让他血脉喷张,永远都要不够,严澈不知道自己是否挨过几个月不碰她的空窗期。
“看什么看?闭起眼!”苏沫沫脸颊一热,恼羞地朝着眼前男人低吼。
苏沫沫啊苏沫沫,狗东西不过就撩拨几下,怎么就沦陷了?你怎么就一点定力都没有呢?她有些痛恨自己!
谁知道男人并未理会,反而扯掉她身上最后的束缚,灼灼目光更放肆的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好大……”严澈喉结再次抽动,终是没忍住,把脸埋入巨峰之间,贪婪的摩挲着。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放开了苏沫沫,然后翻身躺在她身旁喘着气。
苏沫沫微微喘着气,看到男人一副餍足样,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心里划过一抹淡淡的酸楚,又是这样狠狠地强了她,周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
她没有说话,抓过浴巾披上,慢慢的起身下床,拖着酸痛感十足的身体在昏暗中走向屏风后面的浴室。
在浴室里,苏沫沫在浴桶中用力的清洗着自己的口腔与身体,将它们彻底的清洗干净,直至身上没有半点狗东西的气息,才穿上浴袍走了出来。
走到寝室,发现狗东西碰呈大字型全裸着躺在床上,就连重点部位也不屑遮盖了。
刚坐到床边,男人递给他一条毛巾,并朝着下腹努了努嘴,示意女人给他清理。
苏沫沫无奈的接过毛巾,使劲擦了擦。
“嘶……小东西,它好不容易睡下了,再把它逗醒,你可要负全责。”男人修长的手虚虚在她的事业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
苏沫沫蹙眉边为他清理边咬着下唇,可呻吟声还是溢出喉咙,“啊……”
严澈听闻,抬眼抢过毛巾丢到地上后将人扯入怀中,低声问道:“还想要?”
苏沫沫靠在他怀中轻喘着,虽然已开始心痒难耐却嘴硬道:“不要!”
“谎话连篇的小东西,这是什么?”严澈扯下睡袍的带子,
“是你……都怪你,真可恶!”苏沫沫狠狠地剜了狗东西一眼。
严澈并未理会,直接掀开她的睡袍,凑近她的下腹,查视一番后道:“有些肿,缓一缓后爷再满足你,先睡一觉。”
说完男人一手把女人按向自己,
那种酥酥麻麻的触感一开始让苏沫沫心痒难耐,不断轻轻扭动着迎合着他,可时间一久,体力透支的她也经不住瞌睡虫的袭击,慢慢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上,苏沫沫还躺在床上,一缕阳光从窗户外射了进来,整个寝室顿时明亮起来,阳光有些刺眼,床上的女人微微动了动眼皮,缓了半天才睁开眼睛,身边的床位已空。
“嘎吱”一声,门被轻轻的推开,春桃走了进来。她看到窗户开得很大,连忙上前关小了些。
“别关。”苏沫沫轻喊。
春桃转过身发现苏沫沫已经醒了,“小姐,您醒了?”
“怎么,我睡了很久么?”苏沫沫怔怔问道,她的脑子还是有些浑浑噩噩不是很清醒。
春桃微微一笑,“没有。”说着她走上前去扶苏沫沫。
苏沫沫从床上下来,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每次纵欲过度睡眠不足时她都会这样。此时若不是有春桃扶着,她也许就倒下了。
她慢慢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不禁开口说到:“都已经日晒三竿了,我竟睡了这么久。”
苏沫沫慢慢朝着窗户外面伸出一只手,阳光照在她的葱白小手上,皮肤本就白嫩的她好像镀了一层金色光芒。
“我想去院里走走。”昨晚被折腾得太狠,腰酸背痛的,她想晒晒太阳。
春桃笑了笑,“好的,小姐,不过您得添件儿衣服,入秋了,虽然外面有太阳,但风有些大,若感了冒王爷怪罪下来,春桃担待不起呢。”
苏沫沫点点头,有些苦涩的想,狗东西担心她的身体,多半是怕她着凉后没办法帮他泄欲吧。
“好的。”说完后她快速走向院子。
“小姐,那午膳……”春桃在后头追着喊。
“端到院子里来。”
…………
芸妃寝宫里……
“姨妈,真、真的要这样吗?苑儿怕……”陈苑头微微低下,眼睑垂着,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
“怕什么?一切由本宫担着。”芸妃捏了捏陈苑的手掌,看到她一副极不情愿的害怕样,又道:“难不成你不喜欢澈儿,不想成为他的妻了?若你反悔了,本宫自不会勉强于你。”虽然她很喜欢这个侄女,但若是陈苑不愿意,她会尊重她的意愿。
“不、不、苑儿不悔、能嫁给表哥是苑儿一辈子的梦想。苑儿只是害怕他不碰我。”陈苑有些慌乱,她害怕姨妈突然改变主意。
“男人嘛,兴起的时候哪顾得上这么多?再说了熄了蜡烛你和苏沫沫都一样,不过你主动点勾住他。喏,把桌上的补汤喝后到最西面的厢房等着,一会澈儿过去,干柴烈火,你知道该怎么做。”芸妃指了指桌上冒着热气的糁汤。
“苑儿知道了。”陈苑应声后端起糁汤小口小口的喝着,嘴角扬起一抹笑。
一炷香后,严澈下朝后想起今日要与母妃一起用膳,便来到了芸妃处。
见到儿子,芸枝喜上眉梢,“澈儿快过来,菜都快凉了,今日为何这么久?”
“母后”严澈行了一礼继续道:“今日朝堂上儿臣与其他大人商议着出征前事宜,故而来迟,请母后见谅。”
芸豆面露担忧:“澈儿这还是要出征吗?能不能换个人?”
“整个龙元国,也就儿臣最为合适,再说西域不灭,始终是个隐患,只有永绝后患,才能让我龙元国子民永享太平。”再说西域国主巴图鲁那个老匹夫给他种蛊之仇,他势必要与他清算。
“听说西域蛮子心肠歹毒杀人如麻,本宫担心澈儿……”芸妃眼眶充盈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儿子。
“母妃,您放心,儿子必定凯旋而归!”区区西域他从未放在眼里。
“澈儿,娘年纪大了,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再也经不起担惊受怕的日子了,你可明白?娘只想儿孙满堂颐享天年,可如今你膝下无子,又要出征,娘担心、担心……”芸妃哽咽得说不下去,肩膀一抽一抽的动着,连称呼都变了。
严澈最怕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扶了扶额,“娘,您想说什么,不妨直说,无需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