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头好重、好想要……
一定是药效发作了,苏沫沫懊恼的喘息着,全身无力的趴在严澈的身上。
她现在只想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让他策马扬鞭。
“爷……要我……”苏沫沫颤抖的手攀上了严澈的肩头,两条大长腿主动缠住了他的腰。
“忍着些,快到了。”严澈慢慢的也被她搞出了火,吃力的扯下她缠在他腰间的腿。
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那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她已失控……
“嗯……好热……我要,给我!”迷离状态的苏沫沫皱着眉头,扭了扭身体,又缠了上去。
此时男人骨子里的那股毁灭欲完全被挑起,他双眼赤红,呼吸粗重,粗暴的扯掉了两人身上的束缚,“起了头,这喊停可由不得你!”
苏沫沫抓着他想攻城略地的手,摇头低喃:
“ ”
“嗯。”苏沫沫迷乱的点点头,使劲往他怀里钻,
“来,先让爷爽会儿,
苏沫沫早已走火入魔,听不进严澈的话了。她夹紧双腿,不断在床上扭动着,表情痛苦极了,那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
“想要?
双眼猩红的苏沫沫大叫一声后坐了上去……
“唔……好痛……”一阵强烈的阳光透过敞开的木窗洒落进来,刺激着眼球。
苏沫沫将头扭进被子里,想要抬起手揉揉眼,却发现胳膊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沉重得根本抬不起来。
尤其是腰,只要稍微动弹,她都觉得自己的骨头快要散架了,浑身火辣辣的疼。
“……不是吧?”苏沫沫的头皮发麻,昨晚两人得滚了多少次床单才能出现这种痛感。
既然手动不了,她尝试性的伸了伸脚,却碰到一股温热,下意识的收回,之后整个人慢慢的坐了起来,就看到身旁依靠的男人正一丝不挂的盯着她看,他的下巴上有一小撮胡须,有点长,眼眸深邃,鼻尖立体,不知为何,竟觉得他有点儿憔悴,也许是昨晚她的索取无度把他榨干了。
这药劲真劲!
狗东西要秋后算账了!
苏沫沫瞪大双眼看着他,浑身紧绷充满防备。
严澈一如既往的英俊脸庞望着她,脸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浑身散发着痞痞的味道,沙哑的嗓音道:“昨晚真野,怎么,爷把你伺候好了吗?”
苏沫沫咬了咬牙,掀开被子盖在他头上,然后将他用力往床下推。
没等他反应过来,她便跳下床往沐浴房走去,直接跳进浴桶,把全身上下洗刷了一遍,特别是嘴和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洗狗东西的味道就越浓。
她不清楚昨晚到底做了几次,但可以肯定的是这药效是真的猛,全身上下几乎能用的,都做上了。
等苏沫沫洗漱完毕出来,她发现严澈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桌边吃着下人端上来的早餐。
他一瞬一瞬的盯着她,漆黑的眸子带着看不懂的意味,良久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不解释解释?”
严澈的话让苏沫沫有那么一瞬,浑身颤了一下,果然秋后算账来了!
苏沫沫深吸一口气,走到他对面坐下,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粥,装傻道:“解释什么?爷?”
“为何下药?目的是什么?”他眉目张扬肆意,眸里充斥着怒火,可吃饭的姿势一直很优雅,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一举一动都彰显着他的地位跟背景。
苏沫沫:“……”
气氛顿时压抑起来,苏沫沫并没有什么胃口,但昨晚体力消耗过大,她必须能量补给,否则站都站不稳,所以她一口一口的吃着。
“你知道爷有一万种让你开口的方法。”他的言语中带着浓浓的警告跟威胁。
“爷,沫沫不明白您说的下药为何意?”苏沫沫垂头只顾吃,她根本不敢与他对视,狗东西的眼神太过于犀利,好像洞悉一切似的。
严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后垂下头,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起面前的白灼虾,优雅的剥着壳,但他自己并不吃,而是把它们放在一旁的空碟里,直到将整盘虾都剥完。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突然他抬眸看了过来,徐徐的嗓音紧接着响起:“只喝粥,怎么,今天刘嬷嬷做的菜不和胃口?或者在想用什么借口忽悠爷?”
苏沫沫拿勺的手微怔,随即笑道:“没有,只是天气燥热,沫沫有些上火,胃口不佳而已。”
“哦,如此。还以为昨晚爷没让你爽透,导致心中郁结,连与爷用个膳都不给面子呢。”他嘴角噙着讽刺的笑。
“王爷,用不着冷嘲热讽的,昨晚您难道没爽?谁伺候谁还不一定呢!男人嘛,该有些风度,毕竟在这种事情上,爷,您也不吃亏,不是么?”
“爷警告你,不要用你的个性来挑战爷的耐性,爷没有耐心!最后再问你一次,为何下药?你的目的是什么?”严澈冷笑一声,很是狂妄。
“我刚才说了,听不懂何王爷在说什么!”话说完,苏沫沫转身往外走。
刚抬起脚要走出门口,她的手腕便被拽住。一股令她无法抗拒的力度将她死死固定住,“砰”的一声巨响,门重新被关上。
随后苏沫沫被抵在门上,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尽在咫尺的俊颜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苏沫沫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就这样那张怒不可遏的俊脸朝她覆了下来,她就这样被吻住了。
男人只是双手捧着她的脸,肆意的啃咬着……
苏沫沫抬起手在他的胸膛处不断推搡捶打,但她的反应越激烈,他的吻也就越发的变本加厉,对于狗东西的变态行为,她恼怒极了。
反抗无果,无论苏沫沫怎么做,他都我行我素无动于衷,只是越来越深的吻着她,像是疯了一般,将她的呼吸一点一点吸走,直到她快要窒息的前一秒钟,才给片刻她换气的机会,紧接着新的一轮又开始了。
苏沫沫毫无办法,找不到任何有效的反抗方法,最终只能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他的呼吸立刻加重,只听到“嘶”的一声,一股腥甜在彼此的唇齿间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