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一边抵着严澈不断靠近的身体,一边躲着他的吻。但男女力量悬殊,严澈搂着她的腰往前一揽,捏着她下巴的手轻微使劲,她就再也无反抗之力。
抗拒不了又躲不掉的苏沫沫趁着狗东西的舌头探进来时,张嘴就咬了下去。
“嘶……你是属狗的吗!”严澈吃痛顿了一下,微微掀开眼扫了扫瞪着他奶凶奶凶的苏沫沫,眼底掠过一抹邪魅,他又重重的吻了过去……
苏沫沫气急攻心,又狠狠地咬了下去。
可他却又预谋似的退了出来,不轻不重的用牙齿磨着她的下唇,既暧昧又孟浪。
“爷,你的表妹掉水里了,再吻下去,可就要香消玉殒了!”虽然知道狗东西对陈苑无意,可终归是一条人命,岂能儿戏?苏沫沫费力的避开他的吻,往后退了退,抓着他的手摇了摇道。
“来,再给爷撒个娇。”严澈又把她拉回怀中,双手固定在她的腰部,来回摆弄。
身体的摩擦让身体变得敏感起来,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引起轻颤。
“爷,都什么时候了!难道您就不担心陈苑吗?”苏沫沫双手抓着他的衣领,着急得吼了起来。
“让你撒娇,不是撒泼,蠢女人!”严澈大掌握着苏沫沫的下巴,将她的脸往左边拧去。
她看到落水的陈苑已经被侍卫救了起,正被抱着往码头边停靠的一辆豪华马车走了过去。
“这回可以再撒个娇了吧?”严澈把她的脸转了回来,与他对视。
苏沫沫毫不客气的缠着他翻了个白眼,“回府吧。”
她早该知道陈苑是他的表妹,更是芸妃的心头肉,狗东西怎么舍得见死不救?看来是她瞎操心干着急了。
“乖,你先回去,洗干净后等着爷!”严澈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吩咐胡七护送她先行回府。
苏沫沫看了一眼往船上走去的背影后与春桃一起跳上马车。
夜里子时,轻柔的月光透过镂空雕花木窗,洒在窗台上,“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一道颀长俊郎的身影,映入陈苑眼帘。
“表、表哥,您来了。”陈苑见到来人,嘴角微微勾起,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
自从跟着表哥回冥王府以来,他第一次踏足她的闺房,还是她使计落水得来的,陈苑的心有点涩涩的,但也只是一瞬间,脸上便挂上了温婉的笑容。
“躺着吧,大夫可曾来过了?”深幽的眸子掠过床上面色略微苍白的女人,严澈淡淡开口问道。
“苏姑娘来替我看过了,并无大碍,表哥有心了。”尽管表哥让她躺着,可陈苑还是撑着床让自己了坐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故意在姨妈面前落水,他便一定会出现,现在她唯一的祈祷就是提前点的迷魂香能起效,让表哥在冲动之下要了她。
“既无大碍,便早些休息吧,这两天你可安心歇着,我娘那边暂时不用过去了。”说完,他就转身往门外走去。
看到严澈往外走,陈苑捂着胸口,直接从床上直起身子下了床,但站不稳,一个趔趄向前栽去,撞倒了桌子前的圆凳,发出了“哐当哐当”的响声。
严澈应声回头,见状伸出手去扶住摇摇欲坠的陈苑。
就这样陈苑栽倒在他的怀里,整个人也跟着软绵绵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严澈感受到了她的体温,手掌贴上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他的手冰冰凉凉的,陈苑觉得很舒服,不自觉的想要更多,她抓紧他的腰身,囫囵道:“那个莲花灯……被苑儿弄坏了,真该死。不知表哥可否再、再写一张,明天苑儿重做一个,再放到湖里。”
口齿不清,体温这么高,面色潮红,应该是烧得脑袋不清楚了。严澈剑眉拧了拧,直接把陈苑打横抱起,放回床上。并帮她把被子盖好。
“先顾好自己的身体,旁的事,容后再议。”严澈正色道。
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包裹了她,加上房内的迷魂香味道使得陈苑轻轻的“啊……”了一声,且不动声色的在被子底下把胸前的排扣及肚兜的带子悄悄的松了松,只要表哥轻轻一扯,她身上的束缚便会全数脱落。
“不,那个莲花灯是专门为了替姨妈祈福而做,容不得闪失,请表哥允了苑儿吧?若表哥不同意,苑儿会良心不安的。”陈苑梨花带雨,伸出手扯了扯严澈的衣袖,由于动作幅度比较大,胸前的排扣被扯开了,露出了半个雪白的酥胸。
严澈回头抽回衣袖,见状,下腹涌起一阵冲击,喉头滚了滚,“明日到书房来取。”
说完严澈用力甩了甩头,他居然有反应?一定是小东西一路上勾它,勾得紧,没有舒缓。
他烦躁的转过身,留下一句“不早了,你歇息吧”之后迈腿往门口走去。
“表哥……”情急之下,陈苑从后面抱紧紧住严澈的腰。
她知道表哥对她并无男女之情,也清楚他为何对她照顾有加。但她喜欢他,她只想让他收了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这男人嘛,都喜欢有情趣的女人。男女之间的情趣也不外乎抱一抱,亲一亲,最后做那种事,她愿意为他做任何毫无底线的尝试。
“表哥,留下好吗?苑儿会听话,不会给您制造麻烦的,您什么时候想要,想怎么要,我都可以。”
严澈一愣,双眼微微一眯,并未吭声。
陈苑说完稍稍松了口气,她身上的外衣已被她脱了下来,里面几乎真空,加上刚才讲的那些话,表哥应该不会拒绝了吧?
“放肆,这话也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的?”严澈大声呵斥。
听到这话,陈苑身子一颤,但她仍故作镇定,小声的说道:“表哥,让我帮你一次吧?苏小姐能做的,苑儿也一样能做,而且我能做得比她好!”
听到她提起小东西,严澈整个脸色都变了,整张脸阴郁得可怕极了,他转过身,瞪着她,把她搂在他腰间上的手用力扒开,“你拿什么跟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