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以为这样说,狗东西会作罢,让她休息一晚。
结果她还是低估了他的无赖程度,他忽然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嘴巴上叫得那么欢,明明很享受!”
苏沫沫听到这话,差点被气死!狗东西不过是书中的一个纸片人罢了,可不管是激战还是吵架,败下阵来的那个,肯定是她!
真悲催,她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竟干不过书中的一个纸片人!岂有此理!
“爷就这么自信,没准沫沫那是痛苦的呻吟呢!”
严澈闻言,轻笑出声,“马车上地方狭小,舒展不开,爷知道你不尽兴。乖,等回到绛云轩,爷带你冲上云霄!”
听听!这是什么话!气死了!气死了!苏沫沫觉得自己真够笨的,反杀不成,结果被反杀。
算了,既然吵不过,直接闭嘴好了,何必非得与他一决高下,让自己不痛快?反正横竖躲不过,倒不如养精蓄锐,保存体力。
看到怀中的小东西,气嘟嘟的闭上了眼睛,往他怀里钻去,严澈那双惯常冷漠的眸子里染上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笑意。
没走出去两步,他低头发现怀中的可人儿睡着了,看来真是累坏了,严澈的嘴角弯起一抹笑容。
天色已经不早,严澈只是加快了步伐,却不忍叫醒怀中的小东西。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月白色的长衫迎风飞扬,飘扬拂动的青丝彼此交缠。
马车回到冥王府门口时,陈苑及几个下人已提前等在门外。
她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衬得她既淑女又有气质,柔顺乌丝搭配齐眉刘海更显恬静,妆容也十分精致,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
看到严澈抱着熟睡的苏沫沫,陈苑的眼里充满了愤怒,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可以直接杀了她似的。
她垂下身子,压制住气愤,焦急问道:“表哥,您回来了。玄参找到了吗?”
“嗯。”严澈微微颔首后,径直往绛云轩走去。
“太好了,姨妈的毒……”陈苑的话还没说完,严澈就已经越过她,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留给她的是一个颀长的背影。
陈苑握紧了双手,看到严澈拐进门后,气恼的将石狮子下的花盆踢开,然后扭头朝着身后站着的丫鬟吼道:“还不快跟上来!”
绛云轩内,严澈依旧抱着苏沫沫坐在床边,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十分强烈。
“小东西,你要是再不醒,爷就干点别的了!”
听到男人的“恐吓”,苏沫沫努力装睡稳住,她才不要起来伺候他!
下一秒,男人的气息逼近,就在两唇贴在一起时,苏沫沫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推开,随后立即坐起身,躲到床尽头,使劲的擦了擦嘴。
“呵、人不大点儿,脾气倒是不小!还敢嫌弃爷?忘记什么了?”才答只碰她,转个身就忘了自己所说的话,严澈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语气轻讽。
苏沫沫偏开头,发丝有些凌乱,却依旧倔强,“银子!马车上那次!”
严澈的脸开始难看起来,他沉声道:“没弄进去,不算。”
这小东西掉钱眼里了,跟他话不投机半句多,都是钱钱钱!在她眼里,难道钱比他重要吗?
想赖账?平时她苏沫沫被他呼来喝去,想睡就睡也就算了,毕竟有协议在,但还要被他以各种高难度姿势欺负!
今天下午辛辛苦苦被折腾一个多时辰,回来居然轻飘飘吐出两个字“不算”,想赖账?No way!
“别说泄了,亲了我都得算!”苏沫沫气恼的向他伸出手。
严澈看着她刚睡醒,委屈的小脸被他气得通红,轻轻勾起唇角,伸手将她拉入怀里,“小东西,你现在这个样子,让它好兴奋,爷又有狠狠弄死你的想法了,怎么办呢?”
玄参找到,了却了连日来压在他心头上的一桩大事,心情舒畅,紧绷的身体自然也要释放,肆意在她身上释放。
他以为自己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可尝过她的味道之后才发现,原来那具娇体能让他忘却一切烦恼,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原来他竟也是凡夫俗子,竟也有七情六欲!
苏沫沫抬眸看向他,“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先吃饭,再者银子也不可少!没有银子不准碰我!”
钱如今是她生活的唯一底气了!
她的话像一把尖锐的刀,直勾勾的捅进严澈的心里,轻笑一声,只觉得很讽刺:“银子比爷还重要吗?哪天爷要是一无所有,你是不是一脚把爷给踹了?”
他深邃的眸子射向她,他在等,等她的回答。一股莫名的火气在他的心口燃烧着,几乎要冲破他的理智!
这个该死的女人!
苏沫沫看着怒气冲冲的严澈,额头上的冷汗直往外冒,眉心跟着紧紧蹙起,此时不宜再惹怒他,否则后果自负!
“爷,瞧您这话说的。您富可敌国,您的财富可谓十辈子也花不完!银子对沫沫来说很重要!
因为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旺财,就是被活活饿死的!它离开我那天,我就发誓,我要发达,再也不过饥寒交迫的日子!
唉,爷您出生在富贵人家,自是理解不了银子对我们贫苦人家的重要性!”苏沫沫说的委屈巴巴的,配上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
“好好跟着爷,不会让你再过苦日子。银子,今晚后一起结算,明天找账房管事支取。”严澈伸出大掌摸了摸她的脑袋。
…………
第二日下午,苏沫沫在院中散步,一位身穿紫色华服的翩翩公子朝着她走了过来。
他薄唇扬起,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见到苏沫沫时,“啪”的一声收起折扇。
“沫沫,自上次莲云山一别至今未见,过得好吗?”一道爽朗的男生从背后响起。
苏沫沫寻声回头望去,见到是男主严励,微笑着点了点头,“王爷,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若本王说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你信吗?”
“王爷您说笑了,沫沫哪有这么大的面子?”苏沫沫打趣道。
严励但笑不语,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眼前人,那样子近乎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