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扶着马车的窗户昏昏欲睡,昨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最后还被逼着说了几句“沫沫是爷一个人的”、“爷什么时候要都行”、“只给爷”的话,才休战放她睡去。
最可恶的是被无休无止的折腾到五更天,然后辰时又开始赶路,她整个人有种摇摇欲坠即将散架的感觉。
晌午时分,晴空万里,马车徐徐驶过,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声音寂寥而单调,他们正在淮南景州城里最热闹的街上行驶着。由于水灾的影响,城中街道早已没什么人,往日的热闹不再,马路两旁的店铺只有一些粮油米铺及医馆仍开着门,其他铺子已经大门紧闭。
路边的地上随处可见许多拖家带口的乞讨者,苏沫沫放下车帘,心情有些沉重。
半个时辰后,他们一行人被安置在一处三进的宅子里,听说这宅子是严澈的产业之一。而严澈早就不见踪影,只有胡七留了下来照顾她,不过听胡七说,王爷与李大人在景州府衙与知府商议灾后重建及难民安置等工作。
春桃及各随从把随身物品放置好后,苏沫沫用井水洗了把脸,然后对着春桃说:“春桃,随我出门四处逛逛。”
“小姐,这景州是灾情最严重之地,大水刚刚退去,到处流民,乱的很,我们还是不要乱走了吧。”春桃面露难色,明显不想去。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更要出去一趟,一路而来,路上的各处医馆已经人满为患。她深知洪灾过后大家都在恢复正常的生活秩序,是传染病高发时段。洪灾过后容易爆发肠道类、接触类和病媒类传染病,也就是他们说的瘟疫。
她出去正好可以助他们一臂之力。
“别磨磨唧唧的,提上那两个箱子,跟上!”苏沫沫有点恼火,音量有些大。她已经提前从空间中取出了相关的药品。
春桃无可奈何的叫来胡七,两人提着木箱,与苏沫沫一起出了门。
三人乘坐马车来到街上的一家大型医馆~林芝堂,进去说明来意,本来医馆老板并不同意,但涌入的一波又一波病患,让他手忙脚乱,无奈之下只好让苏沫沫帮忙救治。
苏沫沫知道洪灾过后,水灾灾区卫生条件差,特别是饮用水的卫生难以得到保障,所以这里的病人基本都是肠道功能的疾病。
她把病人的严重程度进行轻、中、重度分类,症状比较轻度的腹泻型患者止泻治疗,中度患者止泻加抗炎治疗,重度患者抬入隔间直接挂水加解痉剂。
昏暗的暮霭渐渐压了下来,不知不觉苏沫沫已忙了一下午,绝大多数病人症状得到缓解。再胡七的催促下,苏沫沫给病人们交代了注意事项及复诊时间,再与医馆老板寒暄几句之后坐上马车返回。
之后的连续两周,她与严澈都各司其职的忙碌着,几乎都是早出晚归,她忙着给病人看病,严澈忙着安抚灾民、灾后重建及消毒等一系列工作。
两人的欢爱次数明显少了许多,倒不是严澈不想,是她,白天高强度工作后晚上实在是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应付他。可严澈佳人在怀,哪里能忍得住斋两周?每隔几天,他便会拉着苏沫沫泄泄火。
直至一天早上,两人欢爱后旖旎的气味仍未消散……
“今天和爷走一趟,有个饭局,庆功宴。”严澈闭着眼,大手在苏沫沫的背部漫无目的的游走,声音慵懒。
严澈的办事效率确实高,由于他大手笔,连续两周景州这边的灾后重建成效显著,民众情绪得到安抚,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班师回朝了。
苏沫沫第一次对这个大反派心生敬仰,她仰起头,朝着他,嗯了一声。
晌午过后,严澈带着她来到了景州最有名的酒家~聚味轩二楼的一个大包间。
坐下后苏沫沫才发现这次饭局都是景州的一些高官,随着视线的右转,她看到一张满脸横肉的猥琐脸在色眯眯的盯着她。
苏沫沫杏眼微缩,户部尚书李之道那个色胚也在!且他还对他做出各种撩拨眼神。一阵恶心浮上心头,她侧脸看了看身旁的严澈,他只是与一旁的景州知府聊着什么,好似漠不关心状。
“上菜咯”一声吆喝过后,聚味轩的店小二们开始不断往里送菜,同时五六个身材火爆,穿着清凉的大胸妹走了进来,开始各种劝酒……
席间,严澈以不胜酒力为由让苏沫沫帮顶了几次酒,几杯酒下肚,她开始头重脚轻晕乎乎的。
一个时辰之后,饭局结束,众人寒暄之后渐渐散去。
苏沫沫头晕得比较厉害,严澈便让马夫先送她与春桃回府。
正常行驶的马车里突然跳入两个黑衣人,没等春桃惊呼出声,她便被其中一个黑衣人一掌打晕。
靠在马车上昏昏欲睡的苏沫沫被人用带着特殊香味的帕子捂住了口鼻,没两下子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寝室内的床上,全身燥热难耐,心里一个激灵,她被下药了!酒!她喝的酒有问题!她不断挣扎着……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又关上,一道色眯眯的男声响起:“哟,小美人,等不及了?本大爷来疼你了!”
苏沫沫睁开眼睛看到李之道向她走了过来。
“是你?”苏沫沫皱眉。
“怎么,等着急了吧?一会爷让你爽飞!”李之道抹了一把苏沫沫滑嫩嫩的脸蛋。
“别碰我,啊……”苏沫沫舒服得呻吟出声,为了防止自己乱叫,她把下唇咬得泛白。
“不碰你,上你!”李之道伸出手捏了捏那团丰满,“舒服吗?”
“嗯……不!”仅存的理智即将被吞噬殆尽,苏沫沫眼角溢出了泪,“我是王爷的人,你碰了我,王爷不会饶过你的!”
“就一个伺候人的玩意儿,别把自己想得多重要!你是八爷亲自赏给我的!”李之道色色眯眯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手不断在苏沫沫身上乱捏。
“不可能!啊……”苏沫沫尝到了嘴里的腥甜。
“你还太嫩了,没有八爷的默许,我能带你回来?再想想你喝的酒,也就只有你那几杯是加了料的!只要你跟了爷,让爷爽了,爷来疼你!爷保证一定不比八爷差,来,试试……”李之道急不可耐的扯下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