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逃跑,可是总是能被苏皖找回来,被她折磨的心力交瘁,力不从心。
只要做不好就会承受苏皖一顿打。
他无论做什么她都不满意,对他指手画脚,东西做不好吃,那三个人的量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吃到想吐,还是要继续。
没有办法他只能精进自己的厨艺。
苏皖做的很多事疯疯癫癫的,可是她一在外面和正常人无异。
他害怕的求助,可是他无论怎么证明都没有人相信他被打了,他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口,这不可能,她明明就是用扁担那么拼命的打自己,怎么可能没有伤口,他觉得是村里的人故意和他作对。
警察也说他没有伤,让他没事不要成天报警,语气非常不耐烦。
自此以后他变得异常的听话。
苏母反正就是成天痴傻,说话也是颠三倒四的。
晚上八点的时候,苏城薪手里拿着一把血淋淋的菜刀跑了进去。
见人就砍,苏父被吓的弹跳了起来,虽然他躲的很快,但是还是被划破了手臂。
苏皖冷冷的瞧着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苏城薪疯疯癫癫喊:“坏女人,你背叛皇上,我要杀了你。”
苏父叫喊道:“城薪,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苏城薪像是觉得他好像真的是男人的模样,于是朝苏皖的方向冲了过去。
苏皖瞧见他追,于是苏皖就跑。
瞬间动静搞得很大,有些人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
苏丽丽和苏梓豪也听到了动静跑了出来。
“苏皖,你对我哥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杀你。”
语气很是担忧。
苏皖威严无比的大喝道:“混账奴才,连你的主子都敢砍?是不是想死?”
苏城薪瞬间呆愣在原地,像是在思考苏皖的话。
好几后他就跪了下去。
“皇上,奴才被奸诈人蒙骗了,我这就去戴罪立功。”
苏城薪话落,站了起来,朝着苏丽丽他们的方向冲了过去。
苏丽丽眼看情况不对,于是也学着苏皖的模样大喝。
可是苏城薪对于她的恐吓好像并没有任何反应。
还是不要命的追着他们跑。
苏梓豪是男生,跑了要快许多,他刚进屋转身,眼看苏城薪要追上来了,他的害怕战胜了亲情,在苏丽丽没有进屋的时候,把门关上了。
苏晶晶不解问:“哥,怎么了……”
她话没有说完就听到外面拍门呼救的声音。
她要去开门,被苏梓豪堵住了。
“你开了这道门,我们都得死。”
苏晶晶被吓得全身僵硬,手慢慢的放了下来。
苏丽丽这时候想要转身已经没有办法了。
于是她边跑边叫苏城薪大哥,让他住手。
苏城薪现在已经杀红了眼,完全听不进任何的声音。
有些人秉存着好奇害死猫的宗旨,因此退避三舍,有些人不怕死还敢往跟前凑。
于是他们就瞧见了眼前惊恐的一幕。
苏城薪一刀一刀的往苏丽丽身上砍。
苏丽丽惨叫不绝于耳,有人上去阻拦也被划伤了,因此没有人敢上前。
苏皖对此一点都不同情,因为是她唆使苏城薪对付自己,如今这恰好现世报。
看苏城薪这么模样,估计还有一个人被砍了,在此之前他刀上的血足以证明一切。
苏丽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她死不瞑目。
警察来的时候要去控制苏城薪,苏城薪后退几步道:“皇上,奴才冤枉啊!皇上,是她,是她要害你,还有一个奸人,等我去把他处理了,在给我点时间。”
他现在的这个模样是皇上派人来捉拿他似的。
因此一直喊道让给一点时间来证明自己。
此刻有人注意的话,会发现他看的方向是苏皖所在的位置。
可是警察们哪里还敢任由他继续作案,因此想要控制住他。
此刻在苏城薪的眼里他们就是要捉拿他,他害怕的瑟瑟发抖。
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刀抹了脖子,鲜血喷射而出。
场上的人被吓到魂都要跳出来。
先前他砍人的模样已经把都吓坏了,现在又被他一刀抹脖子的模样给吓坏了。
一个晚上死了两人已经让人足够震撼了,哪知道警察在瞧见了一只猫脚上满是血液的从他们面前走过。
警察按照猫的脚印找到了另一具尸体。
经过排查还有从苏城薪的话语,大致明白了一些事情,于是就把苏梓豪和苏晶晶给带走问话了。
苏梓豪和苏晶晶很快被放了出来。
苏梓豪把一切说的模棱两可,他是从自己姐姐有些反常的方面说的,对于苏城薪杀人的事,他是一概不知,后来的行为也是因为他害怕紧张才表现出来的。
苏梓豪躲过了法律的制裁,但是没有躲过人性的谴责。
警察也从苏丽丽手机里查看到了她和金钿的通话记录。
就是金钿说要见她,她同意, 两人原本是约在屋后的田埂见面的,可是梓苏丽丽去之前,苏城薪拿着菜刀去会面, 因为天黑,等凑近的时候金钿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被疯了的苏城薪活活给砍死了。
最后警察推断出来就是苏丽丽故意唆使苏城薪杀害了金钿,只是苏城薪最后杀红了眼,最后把苏丽丽也给杀了。
反正在网络上闹得还挺大的,因为苏城薪原本就是一个神经病人,他杀人也不觉得奇怪。
苏梓豪关门的模样,受到了大众的谴责。
因为苏晶晶也在屋内,因此他们两兄妹都受到了大众的谴责。
骂他们没有人性,冷漠无情。
当然有些人还在想苏皖在其中的作用,毕竟原先是追杀她的,难道真因为她的一声怒喝就能让对方停止砍杀她吗?
当然对着这些言论没有激起任何水花。
大家都觉得苏皖就是受害者,苏丽丽死也是活该。
金钿的死倒是给苏梓豪兄妹背上了二十万的债务。
金钿家里情况很糟糕,他父母都没有办法工作,金钿因此上班之余还要照顾家里两老,他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家里的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