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当初是中了特制的春药,一般大夫看不出其中的关键,但是不行房以后会影响生育。
原本他们也以为之后一直没有娶妻,是因为那里坏了,也将苏时焕排除在目标外。
可事实他身体并没有问题,如果真出了问题,丞相会不给他寻找天下名医?
从这些她足以推断出辰钰是苏时焕的孩子。
这个孩子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她们做的事也会被揭露出去。
她把孩子养大后“意外”被顾宴辞找到带回了宣王府。
看到宣王对辰钰越来越看重、喜爱,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可是在自己怀了孩子后,她知道辰钰一定不能存在。
这个孩子就是一个雷。
以后这个孩子知道他的身份,甚至知道他的生母死和自己有关,后果她不敢想,因此要除掉他才是上上之选。
只是没有想到被南夜给搅局了。
苏时焕与苏相商量后,决定将这件事告诉自己的老夫人。
老夫人知道后喜极而泣。
最后把辰钰接了过来,一个孩子要改变看法是不容易的,毕竟他已经记事了。
况且在他心目中冷薇薇是一个好娘亲,宣王是一个好父亲。
苏时焕和老夫人想要辰钰接受他们,因此有事没事的去找他。
苏相这边已经得到了关键人物,问出了一些消息,将得到的结论告知了长公主。
“他还真是大皇子?我就说,世间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凑巧的事,苏相现在我们怎么办?直接告诉皇上?但是他现在的身体本就不怎么好,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苏相此刻想到的是皇后那边。
现在已经有太子了,如果突然多出一个大皇子,那东砾势必成为众矢之的。
甚至还会把丞相府牵扯进来,尤其是自己的女儿……。
所有人都会认为丞相府站队大皇子。
结果面对苏相的烦恼,苏皖非常冷静道:“父亲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和他真没有什么,你不要误会了,不过这一切还得在顾宴辞入京再说。”
“现在顾辞宴又怎么可能入京,我的人探查到他已经与凉兴国有来往,他自己也有不少私兵,如果真要打起来,受伤的只有百姓。”
苏皖轻笑道:“父亲相信我吗?”
“自然!”他现在对苏皖是一百个放心,她要么不做,要做肯定可以做到最好。
苏皖因此离开了丞相府。
当苏皖以一个使者出现在顾辞宴面前的时候,顾辞宴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
她胆子倒是不小,自己派那么多人去杀她灭口,她在相府的庇佑下,他没有办法,可是如今她却自投罗网,如果再不将她拿下,那他岂不是真的废物?
“王爷,这才多久啊!我你都不认识了?”
顾辞宴笑容不达眼底:“我该叫称呼你为什么?”
“王爷想怎么称呼都行,我都无所谓。”
顾辞宴看着跟在她身后的人,只能维持表面功夫。
“苏大小姐不在自己的闺阁中待着,来我这里做什么?难道大小姐做腻了?”
苏皖摆摆手道:‘我还以为王爷是想要问问辰钰的下落,如今看来他并不是那么重要啊!’
“你将辰钰如何了?”顾辞宴被苏皖的言语气到,也顾不得其他了,反正来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回去。
苏皖是想要用自己的儿子威胁他?
孩子他自然不会放弃,但是他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其实还好啊!其实我要感谢王爷,将我家的孩子养的那般的好。”
“你什么意思?”
“王爷其实去问王妃比较好,我得到的消息不过是调查出来的,王妃可是真正的操刀手。”
顾宴辞阴沉着脸,看着苏皖冷漠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你以为可没有那么多废话。”
苏皖遗憾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我 这个人最喜欢就是答疑解惑,辰钰是我兄长苏时焕的孩子,这一切你的王妃是知道的,你的王妃恰好还是凉兴国安插在你身边的女人,这么说你可清楚?”
顾宴辞面色煞白,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怎么可能,只有他算计别人,又怎么会被别人算计?
“其实怎么说呢!可能王爷在六年前没有去京都,那就没有这回事了,因为你一个无实权,边缘的王爷根本不在凉兴国计划内,可是你自己将自己卷了进去。”
顾宴辞想欺骗自己都不行,其实他也不是没有过怀疑,但是他绝对自己隐藏的那么好,身份根本不可能有人知晓,对冷薇薇也算是动了心的,可是再次见到冷薇薇他觉得自己是被算计了。
可是冷薇薇的离开,让他将心里的怀疑都自动合理化了。
如今真相这么赤裸裸的摆在自己的面前,他接受不了。
他眼睛通红道:“是又任何?冷薇薇如今有我的孩子了,我不会计较她曾经做了什么,也不在乎她的身份,只是苏皖你觉着这些有意思吗?你不会觉得没有了薇薇我就能爱上你?你做梦。”
苏皖不都得瞪大眼睛。
他好大的一张脸啊!之前他也不是不知道原身对他的想法,他知道,也故意让她产生一种她是不一样的感觉。
顾宴辞看着苏皖的模样,不由得冷笑,虽然现在的她有些不一样,但是她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如果她没有刺他那一剑,他或许真能给她一个名分,想要成为他的女人还得舍弃她如今的身份。
因为他和丞相府不可能共存。
“王爷,你怕是搞错了一点,冷薇薇可是和我兄长没有关系,你们还是可以继续相爱,继续相互利用的,孩子是我们苏家的孩子,所有你也不必担心我们用孩子威胁你。”
顾宴辞道:“如你所说,你来送死吗?”
苏皖轻笑道:“当然是来接管宣王府啊!你忘记了吗?我曾经说的话?”
“什么?你……”顾宴辞突然感觉自己喉咙咽下去了什么东西,顿时睁大了眼睛。“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