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谢你替我着想了,你说的也是,我房间那么小,阳光照不到,确实很容易得病。
苏芸对于她突然理会她不明所以,招牌微笑道:‘姐姐可以多出来走走,多晒晒太阳是好的。’
“苏芸你既然这么关心我,那不若你把房间还给我?”
苏芸此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可是…可……”
“怎么你是不愿意?”
“姐姐,我不是不愿意,那是爸妈让我住的,如果爸妈知道会怪罪姐姐的,我不想让姐姐为难。”
苏皖还能不知道她的小九九,不由得鄙夷,真是又当又立。
“那没事,一切罪过都让我来承担吧!”
“姐姐,要不我们还是和爸妈说说吧!擅自行动,我担心爸妈会不开心,妈妈很快就回来了,等她回来我去和她说。”
此刻的她完全忘记了自己上来敲门的目的了,只想保住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都是她精心布置过的,所有装饰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
“好啊!你去说吧!”
苏芸得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后,立即离开了,在苏皖听不到的地方给苏宸打了电话。
“大哥!”
“芸儿,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苏芸调皮道:‘没有,大哥之前不是特意给我在国外订购的吊灯,现在想要麻烦大哥再给我订购一盏,可以吗?”
电话那头轻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大哥马上安排,吊灯什么时候坏的,这质量有些堪忧,大哥再让人找其他的怎样?’
“吊灯我很喜欢,也没有坏,只是姐姐说喜欢我的房间,我想着姐姐喜欢就让给姐姐,只是那吊灯我真的很喜欢,也是大哥特意给我找的,我想着接下来的房间也像要有一盏一样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芸儿,你不用什么都礼让她,你的房间就是你的,你什么都不要管,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回去再说。”
苏芸着急道:‘大哥,不用这么麻烦,我真的没事,你忙自己的事情,就这样。 ”
苏芸掉头看到一脸笑眯眯看着她的苏皖,面上有些慌乱,不过也只是一瞬,想到自己电话也没有说什么,因此有了底气。
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哪知道苏皖径直越过她打开冰柜,拿了一瓶饮料喝了几口,又往后院走去,不一会拎着一箱工具进来。
苏芸看着一脸莫名,可是苏皖完全不搭理她的模样,不过对于她的不搭理苏芸这段时间习以为常,因此没有在意。
可是当她上楼休息的时候,看着门口放着一盏吊灯,一床被套,面色异常铁青。
她想要去开门,可是门怎么也拎不开。
咚咚咚!她急躁的敲打门,她怎么能在自己没有同意的情况下住进自己的房间?
她的衣服首饰都在的,她怎么能,怎么敢。
“干嘛!门都要被你敲坏了,你没事吧!”
“苏皖,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被子丢出来,我都说了等爸妈回来裁夺,你怎么能擅自霸占我的房间。”
苏皖破天荒没有听到她姐姐,姐姐的叫,有些不习惯。
“难道不是你自愿让出来的吗?你这么善解人意,爸妈肯定也不会怪罪你的。”
苏芸被噎着说不出话了,不过知道爸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因此也不再说什么,“那姐姐好好休息,只是我想要换件衣服。”
“哦!你的衣服我都放到你的房间了,我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我怕得病治不好。”
苏皖不待她做出回应,把门关上了。
苏芸被气得火冒三丈,不过知道越是这时候越需要冷静,苏皖越是这样对自己越有利,可是即使她如何的安抚好自己的情绪,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衣服,首饰乱成一团的时候,再也维持不了人设了,破口大骂,就想要苏皖听到一般,肆无忌惮。
楼下即使有佣人听到也不敢去摊浑水,可是越听越觉得奇怪,好像是二小姐的辱骂声,一时有些诧异,不过知道大小姐这段时间行为举止,不要掺和为好。
一个两个都佯装有事要忙的往后院去了。
苏芸是很会收买人心,再加上苏芸次次忍让,原身对她处处冷言冷语,因此后来进来的佣人几乎都认为是苏皖过分,为人尖酸刻薄,每每两人有什么矛盾,他们都是为苏芸说好话。
现在的苏皖像一个滚刀肉,谁插手都能被刀几刀,她们也只是打工人,拿多少工资做多少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因此苏母回来了,苏芸也完全不知晓,她骂爽了,拿起苏皖留下的破铜烂铁就是一顿打砸。
这里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她的房间,是她先这么对自己的,自己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这里越乱越好,反正他们是不会认为是她做的,只有苏皖有打砸东西的习惯,这里这么乱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住这里。
然后她这个模样恰好被闻声上楼的苏母瞧了个正着。
苏母第一次看到这样苏芸,诧异不已,一时间有些接受不,她那个温柔恬静,处处为他人着想,乖巧听话的女儿,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她原以为是苏皖在发什么疯,起初听到声音是苏芸的,可是她听到打砸的声音是苏皖房间传出来的也不觉得奇怪。
她最近心总是很乱,也想要修复好母女关系,上来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苏芸这时感到了有人注视,一转头对上了苏母诧异失望的目光顿时心慌不已。
着急忙慌的去拉苏母的手,眼泪也随即落了下来。
“妈,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姐姐,姐姐把我赶出了房间,把我的东西扔了满地,我答应把房间让给姐姐了,可是她却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我真的累了,妈,我是一时气狠了,才扔几件东西撒气的。”
苏母如果是以前肯定毫无理由的站在她的这边,可是现在她突然有些明白了。
这个女儿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单纯,尤其是她亲眼看到她是如何变脸的,又联想起她的那个笑,再蠢也知道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