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听见爷爷要让自己去追苏怜儿,司风岚才彻底急了,刚想开口,可就被司老爷子打断——
“反正我给你一个月,你必须追回苏怜儿,不然我就停掉你手里所有的公司、账户还有信用卡!”
“什么!”
司风岚的脸色这一刻才是变了。
停掉这些,他岂不是就要变成穷光蛋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司老爷子,但司老爷子一脸冷漠,很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他这才不得不屈服的低头。
“好吧,爷爷,我知道了。”
听见司风岚终于松口,司老爷子的脸色才终于缓和了几分。
“行了。”他拍拍司风岚的肩膀,安慰,“人家苏怜儿从小喜欢的就是你,如果不是你一直不理会人家,让人家姑娘热脸贴冷屁股,人家会被司夜寒追走? 苏怜儿对你的感情那么深,你只要稍微主动点,她就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司老爷子这话的时候可以说是相当有自信。
没办法,毕竟这些年苏怜儿对司风岚的痴狂,他也是看在眼里。
就那做派,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苏怜儿背后的白家势力和五个哥哥,司老爷子都觉得下贱看不上眼。
所以司老爷子认定,苏怜儿现在跟司夜寒在一起,也只不过是被司风岚伤透了心转移感情罢了。
只要司风岚稍微示好,苏怜儿肯定又会和以前一样巴巴的贴上来。
司风岚郁闷的点点头。
看见司风岚听话,司老爷子这才满意离开了办公室。
等办公室里只剩下司风岚一个人,他才不情不愿的拿出手机,拨通了苏怜儿的电话。
他打算邀请苏怜儿吃个晚餐。
其实司风岚心里也很赞同爷爷的话,觉得苏怜儿不可能对自己完全放下。
只是这些年,他拒绝苏怜儿拒绝的的确是太狠了,这才让苏怜儿心灰意冷。
这时候刚好又有司夜寒这样条件不错的男人出现,她才转移了。
只不过,虽然表面上转移了,但内心里那么多年的感情却是不可能说放就放下的。
所以司风岚相信,只要他稍微勾勾手指,苏怜儿就会跟一条哈巴狗一样又摇着尾巴回来。
想到这,司风岚眼底不由闪过厌恶。
说真的,他是真的不想再一次被苏怜儿缠上。
之前在刚得知苏怜儿和司夜寒在一起的时候,他虽然生气,但更多的是因为觉得丢脸和不甘心。
后来苏怜儿不缠着自己,他反而觉得耳根清净,无比舒服。
可现在,他竟然又得主动把苏怜儿这个牛皮糖给贴回来。
可真不痛快。
但转念想到能看见司夜寒被抛弃的样子,司风岚不由又一阵激动。
算了算了,就便宜苏怜儿那个女人吧。
想到这,他立刻拨通了苏怜儿的电话。
可没想到,电话却没响起绵长的嘟嘟音,相反的,响起一个冷漠冰冷的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经将您屏蔽,请尝试其他联络方式。”
司风岚:“???”
什么玩意儿?
屏蔽?
他一脸懵逼的看着手机,许久才反应过来——
等等,他……他这是被苏怜儿给拉黑了!?
……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苏祁远接到了一个新的任务,需要出国,因此家里又只剩下苏怜儿一个人。
这一天苏怜儿刚起床,吴嫂就送来了一份请帖。
“大小姐,这是今天下午落月画展的请帖,您要去么?”
“落月画展?”苏怜儿微微一挑眉,立刻从记忆里搜寻出了关于这个画展的信息。
苏怜儿的母亲白轻月生前很喜欢美术,因此和自己的好闺蜜秦家千金秦芷兰两个人一起创立了落月画展。
落月画展一年举办一次,都是挖掘一些没有成名的新人画家,将他们的优秀作品展览并且拍卖,拍卖所得的钱一半给新人画家,一半捐给慈善组织。
这样一来既做了好事,又给了这些新人崭露头角的机会。
白轻月很重视这个画展,生前每年都会带苏怜儿去,只可惜原主苏怜儿对美术一窍不通,偏偏还爱出风头,因此往年的画展做了不少丢人现眼的事。
所以按照吴嫂的意思是,如今夫人不在了,这画展不如就不去了,可不想苏怜儿却是一笑,“去,为什么不去。”
吴嫂不由愣住,“可您眼前不是最讨厌画展了么?”
苏怜儿笑笑没回答。
她去参加这个画展当然不是因为她本身对美术有什么兴趣,而是因为看了《霸道司少的小娇妻》的她知道,这次画展,会发生几个非常重要的剧情点。
她才不会错过。
想到这,苏怜儿找了条漂亮的暗红色小裙子,精心梳妆打扮一番,就出发前往落月画展了。
落月画展在市中心最大的世纪画廊举办,苏怜儿走进画廊,就看见不少熟面孔,清一色的矜贵气派。
虽然说是一个慈善画展,但因为是白家和秦家两家千金所创立的,因为来参加这落月画展的,都是非富即贵。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少从落月画展出来的画家最后也都成了名流大师,收到上流圈子的追捧。
苏怜儿对美术什么的是真的一窍不通,但也不妨碍她看个热闹。
正当她津津有味的欣赏着一副抽象派画作的时候,她的余光突然看见前方一幅画面前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灰色的西装欣长矜贵,挺拔的身姿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只是一个侧颜,却也是棱角鲜明,俊美非凡。
苏怜儿顿时眼睛一亮,快步过去。
“二哥!”
此时站在这画作前的俊美男人,正是刚从H国回来的苏彦钦。
苏彦钦转头看见苏怜儿先是一愣,但随即也露出笑来,“怜儿,你也来了?”
“是啊。”苏怜儿对着苏彦钦甜甜一笑,“哥哥你呢?你什么时候从H国回来的?”
“也就是今早。”苏彦钦回答,“回来后我先去给母亲扫了个墓,然后就过来画展了,毕竟这画展是母亲生前最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