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事情的全过程沈怀景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道。
“当年这位骁勇善战的翼王爷乃是陛下的同胞兄弟,虽然二人很少见面却素来关系亲近,当年听闻翼王爷死在了边塞为国捐躯全家都不曾幸免于难的人手陛下也曾悲痛不已。”
这是全国百姓都知道的事情,就因为这件事情皇帝痛失胞弟这才与大然结仇多年,这些年来双方不知道打了多久你死我活的早就分不清楚到底是你夺我一城池更多还是我杀你一队人马更多了。
血海深仇堆积起来早就恨入骨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要不是如今两国的皇室都凋零了只怕是还要整个长短的。
沈怀景看了眼特意来送消息的大然太子沉声开口道。
“现在看来只怕当初的所谓为国捐躯全家都不曾幸免有故事内情在里面了。如此还要多谢太子殿下前来相告。”
闻言,大然太子挑了挑眉头第一时间看向了一侧的陶阳郡主。
伸手毫不避讳的握住了她的手,轻声解释。
“这些事情孤已经查了很多年了,如今不过刚好因为监视定安王的人汇报这才有了些眉目,只是顺带罢了。”
大然太子不是个傻子,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也很明白眼前的心上人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话自己不说出来怕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索性有什么他都直接说出来,省的到时候自己还要辛辛苦苦的千里追妻。
见这人如此大胆,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就敢拉自己的手,陶阳郡主忍不住耳根到脸颊全都染了个通红。
“我,我知道了,你先松开!”
她又不是那脑子不清楚的女人,这种事情随便派个人来告知一二也就罢了,哪里需要他堂堂一介太子亲自出马的。
再说了说归说,你动什么手啊?
没看到这边还有人眼睁睁的瞧着呢么!
相对于陶阳郡主难得的不好意思,大然太子如善从流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只是嘴角的笑意始终不曾消散下去。
望着她的目光也始终如一。
再不松开着就怕她羞急了当众给自己一拳以示警告,毕竟昨天他可就硬生生的扛了一下。
真真是没眼看了,不过听了大然太子的话沈怀景倒是有所启发。
“定安王之所以如此做只怕是看上了翼王当年留下来的那一队精兵轻骑。”
现在的朝堂之上早就没有了他的一席之地,真要卷土重来与东平王抗衡那也要有兵权有人手。第一步他就去给魏萧这边下了坑好套出他背后的那一队精兵来据为己有,第二步则是让塔图给当初下了蛊虫的朝臣们发动蛊。
这样一来兵权和权势就都有了。
“真真是好算计啊!”
“恐怕不止如此。”
大然太子轻声道。
“孤从太医口中得知,孤似乎是从三年前开始服用了让血无效的药物。” 只可惜当初自己并未曾留意到。
三年前?!
众人大惊。
“那东平王?”
宋如棠忍不住的惊心。
“他为了这个皇位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