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沈怀景简单的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自己后,南天神医了然的点点头。
“这就是了,那塔言没有要害侯夫人的意思。”
南天神医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开口说道。
“这东西虽然只是暂时控制住,可比起当时危急的情况的确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只是这东西霸道的很,长期服用若是没有真正的解药来解毒只怕侯夫人熬不了多久的。”
对方恐怕只是想要压制住而已根本就没有要管人死活的意思。
如此行为在南天这种行医治病的人眼中简直就跟歹毒的鬼怪没有什么区别了。
听了南天神医的话一旁的东平王妃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朝着他们的方向关切的走了两步开口问道。
“那师父现在该怎么办?”
“那大然太子的血想必侯爷也带回来了吧?”
“的确。”
沈怀景点点头,敬畏的看着眼前的人将袖口中早就准备好了的另一个瓷瓶拿了出来。
“这药丸老夫留下一枚,这大然太子的血也就暂且放下吧。待老夫研究出来什么在通知侯爷如何?”
沈怀景看了眼对方没有说话应下来。
南天神医以为沈怀景是不放心自己,更不敢将大然太子的血轻易交给他失败了,右手往身后背过去肯定的开口道。
“侯爷大可放心;老夫知道这大然太子的血十分难得,所以不会全部都用了的。而且老夫行医多年定然不会贸然乱来的,东平王妃可以替老夫作保证。”
“神医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怀景拱了拱手朝着南天神医行了一个礼后这才起身解释。
“我不是信不过神医,只是不知道神医可否屈尊在我南阳侯府上暂且住下来,若是我夫人的病情有个好歹反复也能及时处理。”
毕竟这里是皇宫真要有什么宫门落锁了,他难道还能闯宫不成。
闻言南天神医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徒弟东平王妃。
其实一开始他也是想要跟着沈怀景走的,只是因为心中担忧这个年岁大了才怀有身孕的徒弟便想要留在宫中照顾一二。
可现在人家都开口了,南天神医显然也想到了这皇宫不是一个侯爷侯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就走的地方。
还不等南天神医开口东平王妃就善解人意的笑着说道。
“侯爷莫急,若是我师父愿意当然可以的。”
“师父您觉得呢?”
虽然说医者父母心,可是这选择的权利东平王妃还是想要交给自己的师父,毕竟自己做徒弟的不好替他代为做主。
“也罢,老夫就同侯爷回去住下也好。只是为师还是有些担心你的情况。”
“师父放心,我本来就是学医的难道还能亏待自己了不成。何况真有什么了这宫中太医院也不是摆设,在不济那南阳侯府离的也不远,不是还有师父在这里坐镇么,徒儿我是不怕的。”
东平王妃肯放人,南天神医也没有在推辞的理由。
当下就决定跟着他们一块回去了。
只是离开前沈怀景还是和东平王说了一下定安王和塔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