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言见定安王惊魂未定的样子,沉吟了一下即刻拿出了当人爹的款儿来双手背后。
“你这次实在是太过鲁莽了,险些搭上性命!”
定安王心中惭愧,脸色涨得通红。
“都是我的不是,差点连累了义父。”
“我无所谓,若是你在这大然出事了,我保不住你的。”
定安王沉默下来!
原本他以为塔图已经对他失望了,最近这段日子不管不顾的不曾想关键时刻还是会顾及自己的。
“你若是还信任我,便与我说说那下毒的药是怎么回事?”
闻言,定安王面带犹豫的看了眼对面的人。
见他还是不肯说,塔言故意哼了一声脸色沉下来。
“既然你不肯与我说实话,那便自便吧。”
“不是的!”
定安王见塔言要走急忙站起身来,拦住了他的去了。
“义父,都是我的错,我什么都说!”
定安王认识的塔图一向言出必行,即便是面对自己也从来都没有多少耐性的。
见状不敢在犹豫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从他的口中塔言知道了整个事情的始末。
原来那女子虽然是柳妃下面的人培养出来的,可因为定安王没有什么用处便成了弃子反倒是只能留在这里受到折磨。
白日里要在众人面前伏低做小巴结奉承,这对好不容易爬到了摄政监国位置上的定安王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不能发泄出来他就要被逼疯了,索性知道这女人来路不正便打了折磨死的念头!
女人实在受不了了这才将秘药给了定安王只求他能放过自己。
“那你可知道这药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果然定安王说的跟自己知道的差不多,只是因为塔言一直都对定安王十分冷淡所以他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塔言。
现在便是套出所有话的最佳时间。
“这,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跟我说是一个中年男子交给她的,还与她说要是想要少受罚就告诉他要如何用这秘药挑起争端。我是一直鬼迷心窍了这才听信了那贱人的话,害的自己差点出事。”
若说刚开始得到这个秘药的定安王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恨不得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了不可!
“那她人现在在何处?带我去看看。”
塔言开口定安王不敢不从带着人就往后院去了。
亏得那女人还被关押在房间中,只是双手捆绑起来嘴也被堵上了显然是怕她跑了再生出什么祸端来。
看到房门被打开里面的女人惊恐万分的看向了外面,一双眼睛里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被堵上的嘴呜呜咽咽的求饶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显然对突然出现的人很是惧怕。
“这是?”
“她不太老实我就把她关起来了。”
本来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一个后手的。
万一真要事情败露了,定安王想的很明白这人就是自己的筹码说不准可以救了自己的性命。
塔言上前一步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
呜呜咽咽的人除了那张脸外,因为挣扎而裸露在外的手腕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