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的毒都解开了后,东平王看着护着自己妻子一言不发的人,开口道。
“三弟你既然做得出指使人毁坏我开府宴,还与大然勾结的事情来就不要当做缩头乌龟藏在那里让个下属替你扛罪!”
定安王抬起头来目光直视对面隐身嘲弄的东平王。
“皇兄这是什么意思,弟弟今日也中毒了是受害者啊!”
“是么?”
冷哼一声,东平王一个用力敲在了沈怀霖的后背上顿时让他吐出一口鲜血来,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旁边的侍卫来的很快,压着他的胳膊就将刀横在了沈怀霖的脖子上。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公主殿下驾到!”
外面的唱和声响起。
众人刚刚缓过神来就纷纷出列跪倒在了地上给皇帝三人请安。
皇帝看着满场狼藉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自然听见了大儿子那句三儿子没干好事儿的话。
绷着脸等着下人们收拾干净后重新落座坐在了主位上,目光扫了眼下面的人后才沉声开口。
“三媳妇,你这身子好的够快啊,不是说气血两亏不能下床了吗?”
皇帝一开口没有质问今日的刺杀也没有去管两兄弟的斗争,只是将目光放到了定安王妃的身上去!
“启禀,皇,父皇,儿臣已经无碍了!”
说着目光忍不住的抬起头来看了眼身侧眼含警告的定安王,不敢在犹豫半分。
皇帝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
随后转向了定安王!
“混账,你哥哥说你联络大然刺杀他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皇帝质问定安王不敢耽搁,急忙跪在地上往前蹭了两步。
“父皇儿臣冤枉啊!!皇兄无凭无据岂能空口白牙污蔑于我!”
“哼,是不是你做的你心知肚明,何必在父皇面前嫁妆唱戏,我看你不适合做皇子反倒是去唱戏不错!”
听了东平王的话定安王浑身一颤,脸上都是悲切的神色。
“皇兄,你如此污蔑可有证据。我敬重你是我的兄长处处忍让,从你回都城的那一日弟弟可有不敬之处?为何你非要如此的咄咄逼人不可!”
“是我咄咄逼人,还是你巴不得我早些死?”
“够了!”
皇帝震怒在场的人不敢再说半句,只能规规矩矩的重新跪好。
“你既然说他要取你性命可有什么证据?”
“回禀父皇,儿臣当然有证据。”
东平王抬起头来看了眼上座的皇帝,大声道。
“这沈怀霖就是人证!”
东平王的话音刚落,沈怀霖就被人扔在了地上四肢都被捆绑起来。
“陛下臣自知有罪,罪不可恕!可此事都是臣一人所为,只因为嫉妒大皇子不能让微臣出头得到南阳侯府世子的位置,这才心生报复,与他人无关!”
“是么??”
“那我中毒也是大然人给你的毒药了?”
“自然!”
这话回答的太快了,沈怀霖一顿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却查不出自己刚才的话哪里有问题。
唯有定安王明白了东平王这是要做什么,忍不住低下头来不再看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