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
“是我的好外甥啊!”
塔图笑了笑,抚手站起很来并没有半分遇刺的窘态,一挥手就让下面的人将楼弃带了出去。
显然刚才即便没有那些机关楼弃和塔言也不可能伤到对方分毫。
“王爷那边出事了?”
塔图问道,刚才自己这边这么大动静都没人过来显然是被什么事情牵绊住了。
闻言定安王沉默下来,随后才开口将今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塔图点点头丝毫没有意外的感觉。
“王妃此次的确是鲁莽了些,而且我们也确实小瞧了那位南阳侯世子妃了。”
不仅能够将计就计和自己的两个外甥联手对付自己,还可以在定安王府中掀起这么大的乱子来果真是个人物,怪不得陆锦初那个女人会如此忌惮对方。
“义父这话何意?”
定安王见他一脸熟知的样子顿时大惊问道!
义父两个一出口若是此刻有旁人在必定吃惊不已!
堂堂王爷一个皇子居然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叫义父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只怕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塔图也不隐瞒将陆锦初如何同自己说要自己做的事儿都告诉了定安王。
定安王听了妻子的疯狂计划后简直要呕出一口血来不可,随后愤怒的看着眼前的塔图厉声质问。
“那个疯女人胡来也就罢了,怎么义父也跟着她如此莽撞!”
塔图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恼怒而畏惧,反倒摊了摊手开口道。
“你不是说这南阳侯府的沈怀景与你不对付,处处给你使绊子么,那宋家如今也不肯在替你出更多的钱财我这才想着帮你一把,将这两人彻底铲除照着南阳侯那个墙头草的作风必定为你所用,只有宋家嘛……给个教训我看也是好的!”
说着神色狠戾下来,“任何阻碍了你道路的人我说过都会替你一一铲除的!”
随后神色一缓又变得风轻云淡般好似不曾有过杀意。
“只可惜你那个王妃实在是太过没用了!”
话音刚落外面的人忽然传来声音。
“王爷王妃那边出事了,还请王爷过去瞧瞧!”
“混账,谁让你这时候来禀告的!”
定安王震怒!
外面的人顿时没了声响,可想到看了王妃后的场景也不敢贸然离开。
怒气发泄出来伸手疲惫的揉了揉额头。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没用了,要不是……”
想到她和大然的合作想象到今日大然让自己丢人出丑的事情,眼底里厌弃的光越发浓重。
“罢了,义父我先去去就回。”
“你去吧,我正好还有事情要跟我的好外甥商讨一番。”
定安王恭敬的点头示意这才转身离开显然对这个口中的义父十分敬重依赖!
来到陆锦初的院子里后,看着里面一盆盆的血水被送出来脸上的表情除了厌恶嫌弃没有半分心疼,在一旁指挥的嬷嬷见到正主来了急忙上前行礼。
“王爷。”
“她怎么样了?”
定安王神色淡淡仿佛在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那嬷嬷浑身一颤低下头来小心谨慎的禀告。
“王妃的情况很不好,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而且王妃流血不止只怕未必熬得过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