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星是谁能拿出证据来肯定!”
宋如棠冰冷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人心底的秘密洞穿,冰冷刺骨。
魏老丞相一时间被这样的目光震慑往后退了半步。
“若不是灾星怎么她一回来便天降不祥!”
“既然是不详进宫的那一日就该灾祸连连了,怎么这皇宫安静如初皇后娘娘的病症也减轻了?这又作何解释!”
“牙尖嘴利!”
说着魏老丞相还没等再开口宋如棠就紧接着喊了一声天监司的人。
天监司的人官职看了眼皇帝的脸色,随即上前一步应声。
“大人您来说说这天降不祥可能明确指出是公主殿下?”
“这,自然不能!”
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天监司的人如实回答。
其实到底是不是天降不祥也无人知晓,只是这陨石落地一向都是人们所说的扫把星陨落,他不过是据实相告而已。
宋如棠转了转头,“魏老您听见了,如今天监司的人都不能确定是公主殿下。怎么难不成您致仕后改去学星象测算了不成。如今连这天监司的事情也能做了!”
“你,你简直胡搅蛮缠!”
“我不过与您辩论罢了,如何就是胡搅蛮缠了呢,若是这地方话都不让人说了您可以一人定旁人生死甚至是皇家公主,那我自然无话可说!”
魏老丞相仗着自己年纪大功绩也多一向的确不将皇室中人怎么放在眼里,唯一能够给些颜面的也就是皇帝了。可骨子里傲然是一回事儿被人当众说出来了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毕竟他再如何也是臣子,是外人不可能逾越到皇权之上。
皇帝看他的目光也多是审视。
皇后的脸色也寒流涌动,看着对方的眼神不善。
在场的人眼看二人争执起来可皇帝却没有要干涉的意思,脑子转得快的自然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往后退了退和魏老丞相拉开了距离。尤其是对当朝现任姜丞相对此庆幸更是喜闻乐见。毕竟这些年只要有魏老出现的地方,他这个所谓丞相就是被忽视比较的存在。尤其二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他还要毕恭毕敬的敬服对方。
这姜丞相刚好是姜瑜微的父亲,女儿未来要嫁的人家即便不能明面上帮忙,背地里不作为他还是办得到的。
尤其是眼前这幕实在是叫人心情愉悦。
可他却未曾看见背地里看过来的三皇子眼神阴鸷。
陆锦初倒在地上也未人敢上前移动,一直等到了太医前来看病诊断脉象。
魏老丞相像是找到了下来的台阶,冷哼一声一脸不屑与之计较的样子高昂的头颅清高的不行。
太医不敢耽搁诊断完就转头跪在了皇帝面前行礼,还未等跪下去皇帝就一挥手让他起来了。
“如何了?”
“启禀陛下,三皇子妃胎象不稳,向来是忧思过度。”
那就是没有什么大碍了,皇帝松了口气下来挥了挥就让太医去开了一些安胎养身的方子去了。
“老三家的,既然身怀有孕,若是不舒服就该说出来省的让旁人替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