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也真是的,这生气了就真不回来睡了。”
枝枝看着天色暗了下来,都连着好几天没回来过夜的了忍不住出口抱怨。
“他不回来更好我落得个清净!”
这天底下美男又不是他一个,自己日后出门都安排几个赏心悦目的侍卫保护自己,旁人说不出个所以然也能开心。
对,这侍卫就找好看的!
“您也是的何必非要跟姑爷闹僵了,摆明了是那陆家的从中挑唆,您怎么还上当呢!”
要她看这个时候就更该牢牢抓住姑爷的心,好省的某些图谋不轨的人趁机钻了空子。
“我这脾气就不是个能受委屈的。”
叹了口气,宋如棠放下了手中的梳子。
望着铜镜中姣好的容颜,真要说对沈怀景情意深重那是没有,只是这么久了亲密的事情也没少做,真说一点感情也没有那是假话。
尤其是自己的东西被旁人惦记着不说,还企图染指他还不老实,自己心里更加堵得慌了。
用力将手中的梳子拍在桌子上,力道之大那妆台都跟着颤了颤。
不远处铺床的枝枝一个哆嗦差点没腿软的倒在地上。
回头只见自家小姐气鼓鼓的模样。
“不行,我心里不痛快让我不痛快的也别想痛快了!”
枝枝???
“明日一早咱们就出门逛逛,这每日待在侯府没个交际应酬的也不想回事儿不是!”
枝枝顿了下小心翼翼的探头问道。
“所以,咱们去哪儿?”
不会是要去陆家同人打架吧?
宋如棠转过头来勾起唇角,“当然是能让某些人心里不痛快的地方。”
很快合宫夜宴的时间就到了,一时间皇宫的方向车水马龙,都城中的世族官家都纷纷前往。
宋如棠再不情愿也只能跟沈怀景同乘一架马车前往。
宋如棠躲得远远的,一上了车就靠着角落坐下来侧头一言不发。
两个人的中间仿佛隔着楚河汉界,泾渭分明,不可逾越。
沈怀景抬了抬头,见身侧的人这么多天一句软话都没有不说还让丫鬟把自己的被褥都送去了清雅斋,脸色黑的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了。
余光扫过跟自己划清界限坐在对面的人,女子一袭绣着芙蓉花图案的衣裙花团锦簇,头上清透的玉石头面也与她相得益彰,眼尾处泛出一抹红色来,瑰丽明艳。
“看什么看,我是张扬,自然不如您那位好表妹来的清新脱俗,碍着您三公子的眼了。”
狗男人!
“又胡说,我看谁了。除了你身边还有谁?”
而且怎么一生气就三公子三公子的跟自己划清界限。
真是给她惯得!
眼看到地方了要下车,宋如棠哼了哼那句人家看不上他攀了高枝了没有说出口来。
车一停下直径冲了出去,提着裙子就往下跳。
看的四周的人震惊了。
这夫妻同车而来按着礼数都该是丈夫先下车妻子随后,心疼妻子的都要抬手扶上一扶,若是不愿意的也有小厮放下车凳缓步而下。
哪有这种自己扔下丈夫自己提着裙子往下跳的啊!
跟在后面慢了一步的沈怀景保持弯着腰的姿势都不用出去看,便能猜到众人的脸色。
眼皮跳了跳,深吸口气压下了心里的火气也跟着下了马车。
宋如棠压根儿就不给他抓住自己的机会,噔噔噔的跑到了大嫂跟前亲亲热热的拉着人往里走。
沈千月见状也跟上了二人。
徒留下沈怀景和大哥面面相觑。
沈怀霖递了个眼神过来。
管管你媳妇吧!
举步去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