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不明真相,她可门儿清!
这哪里是看上了她分明是看上了她们家的钱财!
噘着嘴上下打量了番身侧的人。
“那真是可惜了,她不知道这门婚事可是得了极大好处的!”
世人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她看自己的这位婆母真真是可恨之人也有其可怜之处。
自己当人媳妇的时候水深火热,结果到了自己的媳妇百般看不上眼。偏偏对自己下起手来处处被从小感情疏离的儿子掣肘,她还每次都不死心。
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其实沈怀景不说她也清楚自己被瞧不上,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商人之女的身份。
士农工商,谁让这从商的要排最后呢。
可在瞧不起是他们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将人抬进门来的,怎么到手了就各种手段百出的生花儿不可呢!
面对宋如棠的阴阳怪气沈怀景没往心里去,反倒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
随即自顾自的继续品茶,已然没了当初新婚之夜动怒的意思。
反倒是宋如棠气鼓鼓瞪了眼身前的人,伸手捂住额头。
她哪里说错了,要不是陆锦初在三皇子那里邀功说有办法解决军饷的事情,她怎么会嫁进来!
她又怎么会顺利的嫁给三皇子!
侯爷不帮着三皇子可自己大儿子在战场上不能不管,眼前这个是迷了心窍的恋爱脑,白月光要什么给什么。一家子弯弯绕的算计他们宋家还成他们的错了!
提起这事儿自己就气得慌!
“嫁给我了就好好的过日子,少提有的没的。旁人…都是些不相干的。”
光看妻子的眼神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顿了下还是把话说完了。
不相干?
宋如棠迟疑的盯着身边的人几乎要盯出一个洞来, 陆锦初三个字的分量她从来都是知道的。
想到某人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倒像是真心将自己当做了妻子来对待,处处维护没有让任何人欺负自己。
宋如棠心念一动身子也跟着倾了过去,眼神缠绵的勾着对面的人,下面的脚不安分的伸出来蹭了蹭男人的裤腿。
“夫君既然要好好过日子,那今日可要留下来与我‘过日子’,嗯?”
尾音微微上挑,仿佛猫爪儿挠在了男人的心尖上。
沈怀景挑眉,故作镇定的开口反问。
“你被母亲罚,我为何要与你一同留下?”
“当然是夫妻有难同。”有福我享啊!
笑嘻嘻的宋如棠柔弱无骨的小手攀上了对方的胳膊,锦袍下肌肉喷薄,时不时的摸了两把。
“何况我有我陪着住在这儿还委屈你三公子了?再说我没了熟悉的房间一个人睡不着你舍得啊!”
话未说完人就被人打横抱起来,熟练的搂紧对方的脖子。
心里感慨他还真是喜欢抱着自己啊!
男人,就是馋她身子!
还不承认!
“不委屈,也不舍得。”
其实她不说自己也没打算独自回去的。
缩在宽厚的怀抱中一怔,人已然被放到了柔软的被褥上。
鸳鸯帐暖,外面寒风瑟瑟。
十安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目瞪口呆的看着屋子里熄灭的蜡烛。
公子啊,您到底记不记得自己说送了东西就走的???
枝枝瞧了眼身侧傻逼不拉几的人,好心提醒。
“姑爷今夜必定要留宿的,你要不然先把东西都放回去了?”反正瞧着这架势她们应该明日一早就能回去了。
她就不相信侯夫人能惩治媳妇还能让儿子跟着日日住在柴房!
十安抿了抿唇,“那好,我去去就回。”
枝枝点点头看着他提着东西离开,心里不由得感慨这人榆木疙瘩。
这场面了居然还要自己提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