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愿意屈伸当小。
据他了解,以那老狐狸的脾性。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然他也不会在苏离这里下手。
要是她愿意接受了自己谁也不能怎么样。
如果可以........
他更愿意三个人坐在一起好好聊聊这件事情。
对面的苏离虽然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正在想什么。
但是她知道,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指不定再怎么算计自己。
不过他种种的行为..........
难道这个男人,真的是喜欢自己?
真的是特意来找自己?
她怎么没看出来.............
苏离正在脑海思索着。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
苏离的嘴比脑子快一点说出来了想说的话。
“魔尊大人是喜欢小女么?”
江耀炎一愣。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竟然问的这么直白。
他这么炽热的目光,她难道看不出来吗?
令牌都已经送给了她,还不能表明自己的心意?
这个女人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的傻!
江耀炎第一次知道无奈是种什么感觉。
她竟然还问这种蠢话。
“本座表现的还不够不明显吗?”
在他们的习性中。
喜欢就是和对方做最原始的事情。
代表接纳了对方。
以他这种地位的人。
从生到死,都只会有一个伴侣。
所以这种事情,很重要。
他都已经认定了她,她还不明白?
苏离闻言,一阵汗颜。
表现的是很明显。
不过都是那些不正经的东西啊。
喜欢就是每次见面都想着,怎么往她身上蹭吗?
有一刹那苏离想到了狗这种动物。
好像喜欢谁,它们确实就贴谁。
一只色狐狸,一条色蛇。
怎么都被她遇见了。
要是被傅斯尘和江耀炎知道了此时这个女人,将他们两个用狗做了比喻。
不知道苏离要面临什么。
在苏离问出的这个问题后,让从没有过男女之情的江耀炎也疑惑了。
他每次想要亲近她,不都是被她拒绝了?
苏离不想浪费时间。
“魔尊大人说是或者不是。”
江耀炎看着打着她主意的小东西。
“是。”
是就好说了。
“那你可知道他..................”
苏离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江耀炎打断了。
和他想的差不多。
就知道想在他身上知道那个狐狸的事情。
不过这也正中他的下怀。
“那离儿想用什么交换呢?”
男人磁性的声音在蛊惑着苏离说出他想要的。
苏离愣了一下。
现在就连她话还没说完。
对方就知道了自己想说什么?
一抹恐惧涌上心头。
明明她和傅斯尘在一起的时间要更长一些。
为什么他也会这么了解自己。
现在的她和透明人有什么区别。
到底怎么样才可以摆脱他们。
苏离在兜兜转转了一圈。
发现自己又差点被这个男人绕住了。
心累。
苏离的语气也算不上好。
“先告诉我想知道的。”
这样也好,她也不必说太多。
江耀炎也丝毫不在意。
“本座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离儿不给本座一些好处,怎么会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苏离皱眉。
但还是将自己的胳膊伸了出去。
要人没有,要血还是有点的。
“喝吧。”
“管够。”
江耀炎接过了小东西伸出来的小手。
手腕细的,他用两根手指就可以捏断。
要是吃肉,这么点东西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虽然她的血液也很诱人。
但他更喜欢的是她这个人。
“你这么聪明,明明知道本座想要什么的。”
江耀炎说完,没等苏离反应过来,突然用力一拽。
他顺势接住了女人。
大掌按住了苏离的后脑。
唇就落在了她的脖颈处。
冰凉的触感。
让苏离意识到了这个男人在做什么。
他竟然亲了她。
还咬了她的耳垂.........
这个天杀的大尾巴蛇。
不如他喝自己血来的痛快。
苏离顾不得太多,吓的她连连后退。
刚想伸出手擦拭自己的脖颈。
“离儿这般嫌弃本座,本座可是伤心的没有心情说了。”
刚要碰到自己的脖颈,苏离又硬生生的停下了手。
“说!”
江耀炎忽略了苏离愤恨的表情。
大咧咧的躺在了苏离的小床上。
语气平淡。
“天枢御不是都和你说了?”
苏离站在原地,表情呆滞。
所以,天枢御说的都是真的?
其实她从一开始天枢御说后,她第一个反应是不信的,一直有所怀疑。
哪怕是有万分之一是假的,她都要有所期待。
“离儿若是不信,就亲自去问他。”
“何必向别人求证?”
江耀炎说的也都是实话。
只不过天枢御这把火烧的不旺,他再来加把柴而已。
这样才旺盛一些。
苏离的身体有些颤抖,虽然她已经在努力克制。
是啊,她本可以直接问的。
只不过,她没有那个勇气,也不想面对。
就连在这个时候。
江耀炎都在想着挖墙脚。
“离儿也不是非要一棵树上吊死的。”
“本座哪点比不上那只狐狸?”
男人的话,让苏离缓过来了一些。
看着躺在她床上的男人。
他说的没错。
论长相,论气质。
论实力。
应该都差不多。
她哪棵树上,也不想吊死。
“魔尊大人要是有其他事情,就请回吧。”
还真是个过河拆桥的小东西。
不过他喜欢,也愿意宠着。
今天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既见到了小东西,还给傅斯尘添了堵。
一举两得。
“不留一下本座?”
苏离随意抬眸扫了他一眼。
一副看我想理你的表情吗?
都请他走了,还问留不留。
江耀炎临走前还说了一句不要忘了想他。
黑炎全程都在结节外给自己的主人望风。
虽然要是真的被傅斯尘发现了,他也打不过,作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