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说这番话的时候，还是和之前一样，跪地低头。
只是这次，他的头相比于之前，埋的更低了……
“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我们是怎样开始的了。”
“我只记得，我们很快就好上了。”
“而且……而且不多久就有了肌肤之亲……”
“我们的这段私情，一直都是很隐秘的……”
“那个年代，社会风气和思想，都十分保守。”
“更，更何况，我和秦淮茹之间，还隔着辈分……”
“所以这样的事情，一旦被外人得知，那我和秦淮茹，被戴高帽子、浸猪笼，都算是轻的了……”
“因此我们每次私会，都只敢草草结束……”
“但尽管是这样，秦淮茹仍然怀孕了……”
“那是1957年，按……按时间来算，那个孩子，应该是我的……”
一大爷这话一出口，满四合院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惊呼不已！
二大妈：
“易中海！真的没有想到，你，你竟然，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啊！”
三大妈：
“贾东旭本来身子就不好，一个人在轧钢厂劳动，养一大家子人，本来就不容易，你，你竟然还！”
二大爷：
“易中海，亏你还是个干部啊你！你做这种事，对得起党和人民对你的栽培吗！你，你简直禽兽不如啊你！”
三大爷：
“想不到你一大爷，一辈子无儿无女，年轻的时候，却比谁都玩的花……”
阉解娣：
“一大爷，您得庆幸，得亏一大妈这会还在医院躺着呢，她要是知道你这些事，只怕得当场就气死在这咯……！”
……
众人指责一大爷的同时，也不断用鄙夷的眼光扫向秦淮茹……
而秦淮茹，在一大爷说出那句“我们之间有私情”之后，就一直低着脑袋，捂着耳朵。
不敢看也不敢听……！
要不是傻柱在身旁拉着他，只怕她早就已经跑了……
而这时，甚至已经有人捡了两匹烂菜叶子，往秦淮茹身上扔了！
秦淮茹身旁的傻柱，赶忙说道：
“要扔就扔准点，可踏马别扔在我身上啊！”
……
一大爷继续述说：
“1958年，那个孩子，后来还是被秦淮茹生了下来。”
“也就是现在的小当。”
……
尽管一大爷说道秦淮茹怀孕这件事后，众人都已经大概率猜到了事实。
但听一大爷真的从口中说出那句“小当是我的女儿”后，所有人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剧情未免也太狗血了！
但这，却也就是事实！
……
“后来，也就是1962年，淮茹又怀孕了。”
“而那一年，贾东旭在轧钢厂意外死亡。”
“按时间来算，1962年那个孩子，也是我的……”
此话一出，四合院众人都不是倒吸一口凉气那么简单了！
而是每个人，都惊讶的捶胸顿足，神色夸张！
这个平日里道貌岸然，作风正派，老实本分的一大爷，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着他们的下限！
他这句话的意思，岂不是……
果然，一大爷又继续道：
“没错，那个孩子，是个女娃，也就是槐花。”
“槐花也是我的。”
……
此话一出，已经有不少人捡起石块，拿出臭鸡蛋，往跪在地上的一大爷狠狠砸去！
“臭不要脸的老东西！你是真的畜牲啊！”
“你一个老辈子，跟一个小辈女人勾搭在一块搞破鞋，还生了两个孩子，你踏马真不是人啊！”
“呸！龌龊！无耻！恶心！”
“四合院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狗杂碎！”
“就你这样的，还踏马当了几十年的一大爷，我日你大爷还差不多！”
……
众人竭尽脏话储备，卖力的痛骂着一大爷，同时手中的污秽之物，也没有停止过向一大爷和秦淮茹二人砸去！
要知道，这种搞破鞋，搭奸情，而且还出现两辈人之间的情况，不管是哪朝哪代，都绝对是不为礼法所容的！
更何况，还是一向在大家心中，踏实正派的一大爷，和善良勤劳的秦淮茹……
因此众人心中都是满满的不耻与鄙夷！
尽情的用手中的臭鸡蛋，烂菜叶，小石子，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以此标榜自己与这类人的不同！
而秦淮茹，也在这些铺天盖地的辱骂和脏物的打击下，哭的悲伤无比……
傻柱没有安慰她，只是呵斥着周围的人，让他们轻点扔……
傻柱对四合院众人的这种行为，感到不置可否。
事实上，这个四合院里，没有几个人是干净的。
搞破鞋的人户，远不止一大爷和秦淮茹。
说不定二大妈和三大爷有奸情，也说不定三大妈和二大爷有奸情。
人心就是由贪欲和邪淫组成的。
在这个四合院里，这两种东西更为昭彰！
只不过在道德与良善的外衣下，大部分人都把自己包装成了好人。
但傻柱很清楚，这些人，包括早前和一大爷站在同一阵线的一群人，之所以如此卖力的辱骂二人。
无非就是借此行为，来和这两个人划清界限。
他们心底未必有多么鄙夷这种偷情的行为，甚至他们本人也无数次偷过情。
但在明面上，他们仍然要指责，要批判这些行为。
否则不是把自己也和这些人划上了一个约等于吗？
这个四合院，可没有一个干净的人！
……
一大爷面对漫天的指责和辱骂，还有无数飞来的石子和臭鸡蛋，暂时停下了讲述。
但事已至此，他这张老脸，不，他已经没有老脸了……
所以最终，他还是选择继续说下去：
“小当和槐花两个女娃，都是我的女儿……”
“贾东旭死后，秦淮茹一个人，带着一儿两女一婆婆，生活非常艰难。”
“但我作为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当然不敢去承认槐花和小当是我的孩子。”
“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也不可能和一大妈离婚，娶秦淮茹一个寡妇过门。”
“因此，因此我只能在暗中，尽量照应着秦淮茹一家。”
“我尽量给他们多留一口吃的，尽量给他们多留半匹布……”
“而这些，为我换来了秦淮茹，更加疯狂的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