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白九音放下了药草又拿出了金币,一旁的流天鸣略显惊讶的问道:"宫主你把丹药卖了?"
"反正这么多丹药我们也用不上,何况丹药只要有需要再炼制就是,而用钱的地方却很多。"
"音丫头说的十分在理。"流天安拿起那金币在手中掂了掂,真是一笔大财富。
"也只有咱家宫主能够这样了,在别人看来这些丹药可是难求的珍宝。"
"不过我们一定要留些丹药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白九音轻声说着,就如她昨天,若是她昨天身上带着丹药,也不至于伤那么重。
却见跟着流天安来到这边的银耳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双眸看着白九音,再低头的时候,直接抓起还放在桌上的药草。一口接着一口砸吧砸吧的。
"额,他吃草药吗?"流天安吃惊地看向与药草奋斗的银耳,一张脸上满是惊奇,他好似没听过有以药草为食的兽物吧。
白九音摇头,实际她也不清楚这一只到底以什么为食,不过从昨天到现在她好像都忘了喂它了。
砸吧了一会草药的银耳见众人的视线都它的身上,一转身就又爬上了白九音的后背,一张嘴又开始吱吱呀呀的叫唤着。
"阿音,我肚子饿了,阿音,我要吃的。"银耳十分委屈地看着白九音,只看得白九音内心一软,直接就朝一旁还满脸惊奇的流天安道:"你去拿些吃的过来。"
当流天安拿着吃的食物过来时,银耳的举动再次的惊到了几人,只因面前的银耳真的是啥都吃,不管是肉,是水果,还是蔬菜,甚至是装着水果的陶瓷碟。
"那个不能吃!"白九音想要阻止,然而她的声音比不上对方拿着瓷盘伸手塞进嘴里的动作快,但见银耳咯吱咯吱几声,硬是把陶瓷碟子像是吃着饼干一般吃了进去……
在场几人皆目瞪口呆的看着银耳,银耳却不知饱的再次拿起上面的酒壶直接就往口里灌。
众人只听"砰"的一声,身前的银耳转了几圈后倒在了地上,显然是喝晕过去了。
"宫主,你这是哪里找到的这么一只活宝的?"便是流天鸣也是被银耳给逗乐了,不过他发现了银耳的缺点了,那就是不能喝酒,刚才不过才几口,它便倒了下去了。
白九音笑而不语,若真要她解释她可说不来。
"我在白府不适合带着银耳,就只能你们先帮着我照顾了。"白九音摸了摸银耳身上柔顺的毛,说道。
而她如今,是该要回去了。
……
伴着夜色,白九音回了白府宁园。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红瘦几日不见白九音,心中倒是满满的想念。
"回来了,我娘呢?"白九音逛了一圈也没发现木青晓的踪影,不由疑惑地问道。
"咦,刚才老爷子叫人来传夫人,也过去许久了,不知怎么的还没回来。"红瘦似是呢喃了一句,白九音却是有预感此回白甄杰传她娘过去定然是与她有关。
"我去看看。"白九音放下一句话,人已经快速的走到了外面。
白老爷子的书房内,白甄杰坐在上首,他的下方正站着木青晓。
"你当真不知道白九音哪里去了?"他的视线朝着木青晓看似若有若无,然实则却是十分的锋利,寻常人怕是不敢与其对视。
下方木青晓却是直接朝着白甄杰看来,眼神中连一丝的波动都没有"我若是知道岂会如此刻这般担心?老爷子,快派人去找找音儿吧,我可怜的孩子。"木青晓心中的焦急显在了脸上,只看得上首的白甄杰心中充满着疑惑。
那丑八怪昨天到现在还没回来,而他派出去的高等暗侍也没回来,莫不是那丑八怪抵死不说出身后的炼丹师?故而那丑八怪现在已经死了?
白甄杰在脑海中快速的转动着,他下了命令若是白九音不说出背后的炼丹师,那么她就没活的必要了,想来是真的死了,只是可惜了没问出丹药的下落。
木青晓用余光看着白甄杰,眼中一晃而过的冷意白甄杰并没有发现"老爷子,请老爷子做主。"木青晓低下头,若不是昨天阿清过来告诉她,她当真是要急坏了,但预感上她是知道这回的事情一定是与面前的白甄杰有关的。
"音丫头恐怕是已经……"
"祖君,娘,你们都在这里,叫音儿好找。"门外白九音一身破烂的衣服,一头散落的头发,她就这样出现在了白甄杰和木青晓的面前。
"你,你,你怎么还活着!"白甄杰震惊地看向白九音,丝毫没注意自己说出了什么话。
白九音轻轻一声冷笑,面容上快速的出现了一种恍惚的神情"祖君你,你在说什么?"
"我的音儿,我可怜的孩子啊,没事就好。"木青晓大步跑了过来就把白九音搂在怀里。
白九音被木青晓搂在怀中,不由心中感叹,她娘的表演学也学得十分的高超,只是再这样下去她可真喘不过气了。
而察觉到自己说出什么的白甄杰看着眼前一副慈母的画面,心中疑惑重重,只是面容已经调整了过来。"没事就好,我还以为音丫头出了意外。"他的表情木讷而又不自在。
白九音从木青晓的怀中探出头来幽幽地说了句"莫不是祖君知道我此次出门会遇到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我怎么会知道?"他阴阳怪气地看着白九音,总感觉什么地方有些怪异。
"原来祖君不知道,九音这回真的遇到危险了,差点都不能再次见到祖君和娘了。"她面容恐惧,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怎么回事?"白甄杰问,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为何这个丑八怪还能回来,或者是她说出了背后的炼丹师?
"九音在路上遇到了一只大灰狼,幸好路人经过救了九音。"白九音声音依旧惊恐,只是说到大灰狼却是刻意的加重了语气。
正当这时,从屋外却是跑进了一个人,来人身穿绿衣,头戴红帽,但见他身上的绿衣松松垮垮的,往下看去他的脚上连鞋子都掉了一只,唯一让白九音好奇的就是这人脸上此时那满是狂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