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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她希望我陪着她(1 / 1)


陆星洲闭了闭眼睛。

云飞沉通过房内通讯联系到他的时候,他才从放满了冷水的浴缸中出来。

浑身嘀嗒着水,听耳机那头的云飞沉抱怨顾思竹轴,脾气大。

说他夹在中间难以做人,怕顾思竹就此恨上自己,以后在枕边说他坏话,让陆星洲赶紧管管。

他不得已,才披上浴袍,将人放了进来。

元琦没说错,这药相当霸道。

即使自己泡了快一个小时的冷水,出来不过五六分钟,下面就又有抬头的迹象。

热意再次从下腹,流向四肢百骸。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清醒’多久。

“思竹,听话,出去等我。”

顾思竹抬眼看他。“云飞沉没跟你说,我是来献身的吗?”

“胡闹!”陆星洲低声呵斥。“别拿自己开玩笑。”

顾思竹眼眶红红,泫然欲泣。

“如果不是我……你不会被她们盯上……”

“跟你没有关系,卑劣的人永远卑劣。”

“我……”

“乖。”陆星洲打断顾思竹的话。“先出去好吗?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聊。”

尽管他很想,但现在并不是一个谈心的好时机。

顾思竹倏地站起身,走到陆星洲跟前,拽着他浴袍的带子,昂着头问:

“交往吧,陆星洲。”

陆星洲发梢的水珠颤抖着滴落,在顾思竹白皙光滑的脖颈上着陆,急速往下滑,滑过她的锁骨,埋进她的衣衫之内。

陆星洲的喉头不受控制地滚动着。

他嘶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跟你一样,想要一个名正言顺。”

陆星洲稍稍错愕。

“什么?”

“你不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

顾思竹说着,相当自在随意地解开了陆星洲的浴袍带子。

陆星洲十分慌张地捉住她的手腕,咬牙道:“你疯了?”

他呼吸变得很急。

再也顾不得会伤害到顾思竹,拖着她就往外走。

他没那么强大的意志力,面对喜欢的人撩拨还能坐怀不乱。

“陆星洲……我疼……你轻点儿!”顾思竹娇声娇气哼唧着说。

陆星洲额头青筋暴起,将她抵到墙边。

这人百分百故意这样的!

“疼。”

顾思竹瘪着嘴,又强调了一遍。

“别逗我了。”

陆星洲舍不得凶她,只能无奈地恳求。

顾思竹小声:“真的疼。”

“对不起。”陆星洲拿过她已经泛红的手腕,轻轻摩挲。“乖一点儿,出去等我,好吗?”

“不好。”

陆星洲:“……”

顾思竹:“做吗?”

“不做。”

顾思竹:“……”

听到陆星洲这么干脆的拒绝,顾思竹竟生出了一丝挫败。

她抓着他已经半敞的浴袍,悄悄向里摸去。

陆星洲咬着牙将她的手捉住。

“……别闹。”

顾思竹试图把手抽出来,没能成功。

她有些恼,干脆开口挑衅道:

“陆星洲……你是不是从硬汉变软蛋了?”

陆星洲:“……”

他闭上眼睛,长呼一口气。

他没空去反驳顾思竹的话。

体内的火早已经烧得他心焦。

见他闭眼逃避,顾思竹干脆攀上他的肩膀,踮起脚,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陆星洲的唇线。

而后笨拙地吮吻着陆星洲有些凉意的唇。

陆星洲猛地扣住她的腰,唇齿张开,开始回应她献上的吻。

一点、一点,逐渐加深。

他想,接完这个吻,就扔她出去。

管她再如何说都不妥协。

但这短暂获得的几分钟清醒,到底还是麻痹了他,让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这个吻的时间被无限拉长,即使扫遍了顾思竹口腔内的每一处,仍觉不够。

他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

顾思竹承受着来自陆星洲的掠夺,双眼蒙上一层水雾,腿软着,止不住要往下滑。

唇边溢出的几声轻喘,如同一把小勾子,把陆星洲竭力藏起来的欲望勾了出来。

他把人抱起,以不太温柔的力道扔到了床上。

双手撑在顾思竹耳边,从上往下,凝视着她。

胸腔剧烈起伏,一跳一跳的,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他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顾思竹屈膝,蹭了蹭小陆星洲,绽放出一个妖冶的笑容。

“不后悔。”她说。

陆星洲咬着牙:“……该是我后悔。”

他低下头,将炙热的吻落在了顾思竹的锁骨上。

*

云飞沉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咬着烟,轻轻侧头,点燃。

吐出的烟雾遮住一部分灯光,让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

陆星洲把他常抽的烟拿走了,他有些不习惯庄环递来的烟的味道,抽了一口,就轻轻夹在指间,任由它静静燃烧。

烟雾散去,他的目光轻轻落在不远处赤身裸体被绑缚着,无法动弹,只空流泪的元琦身上。

庄环蹲在她跟前,伸出大拇指揩下一滴泪,放进自己嘴中,露出了兴奋十足的笑容。

他是个不太可爱的二世祖,既怂又狠,从小就沉溺于女色,14岁那年就宣称,死也要死在女人床上。

他爹妈宠着,也不管他,只要他不犯法,做什么都行。

大部分女人跟他一起,多数是自愿。

无非图点钱跟利,比较好打发,也不纠缠。

但有段时间,不知道看了什么,庄环十分热衷于强制爱。

看不上扑过来的女人,整日挑那些对自己不屑一顾的高岭之花下手,幻想着操服对方。

没想到踢到一块铁板,直接给他来了个化学阉割。

他再也硬不起来了。

他嚎哭一场,不仅没有任何悔恨,心理更加扭曲。

硬不起来,那就上道具。

女人的痛苦和哭声成了他最喜欢的东西。

道具也逐渐演变成了‘刑具’。

这一回,是他主动找上云飞沉,说想在他游轮上,玩稍微‘出格’一点的东西。

云飞沉知道,他嘴里能说出出格二字,就代表……已经触及了违法边缘。

他只给他定了一条规矩,不能闹出人命。

“哥,她总是看着你,这让我有些挫败呀!”

黄毛强行把元琦的脸扭向自己,同那边的云飞沉闲聊。

云飞沉十分贴心的回答:“她希望我陪着她,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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