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七点。
耿东源带着洛梓然去到了夜色宫爵,帝都最大的顶流人士聚会场所。
洛梓然在六年前曾经跟着洛父来过一次,确实够的上帝都最壕最挥金如土的地方,只是这里并不是你有钱就能进去了,除此之外你还得有权,耿东源能开红旗国政想来是有什么秘密权利在身上的。
“是之前的那些朋友吗?六年前的。”洛梓然望着身旁的男人说。
她挽着男人的手臂和他并排走着,侧头看他的一幕莫名的养眼又温柔。
听到她的问话男人微慢了步子,语速缓缓的回答她。
“嗯,有一些是。”
…………
包厢门口,他回身望了她一眼:“洛洛,确定的事就得坚持,改天是不是也得让我见见你的朋友了?”
“行行,我的朋友你不是大多认识吗?”有他这样的问话,洛梓然心中的紧张莫名的少了一点。
男人敛下嘴角的笑意打开包厢门,里面依次坐着好几位西装革履的男士,有几个带了女伴,洛梓然一扫眼她只认识宋祁和宫承。
“哟,七哥舍得将人带来了,今天还真是来得值得,居然见到了七嫂。”
说话的人是一个年纪稍小的男子,洛梓然看着他有点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这是小九,二哥宫承的弟弟宫洋,现在在娱乐圈混。”耿东源向她介绍了刚刚说话的男子以及他的哥哥,她看向宫承微微颔首,对方也如是。
“七哥,什么叫在娱乐圈混的啊!我明明是三大联名影帝好不好?”
耿东源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洛梓然一听影帝脑子中没有想起来了东西一瞬间就明了了。
她就说他很熟悉,他就是最近很红的那个联名影帝。
洛梓然的眸子亮了一下,安暖那个很安分守己的女人追的星居然被她见到了,不信有时间得拍一张照片给她看看。
耿东源依次给她介绍了朋友,她发现这些人都是在各自的佼佼者。
众人对她也挺友好,坐下后洛梓然右手边还坐着一个女孩子,看着跟她差不多一样大,女人身上穿着黑色晚礼服,只是目光局促不已,女人的脸上明显已经不喜这样的场合了,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不得已继续坐着。
洛梓然没有多话,只是看了看女孩旁边的男人四哥陈砚礼,男人对上她的视线向她颔首。
随后,男人附在女人耳边说了句什么女人身体瞬间僵硬,眸子诧异的望向他,有悲痛欲绝之色。
男人的手臂呈现包围似的从后面向腰处环抱着她,女人没有反抗脸上也带了一丝笑意,只是她的身体僵硬着,脸上的笑意也是僵硬的。
后续耿东源和他们交谈着,她起身去了洗手间,却不想在哪里遇到了在掉眼泪的女人,是刚刚的那个女人。
洛梓然无言,只是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
“多谢!”女人声音清雅。
洛梓然进了卫生间,出来后女生已经不见了,她出来在路过走廊处时听到两人吵架的声音,是那个女人,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不言而喻了。
“余清,时间还没有到,你现在没有资格走。”
“陈砚礼你让我走吧!医院给他下了病危通知书了,我只有他了。”余清语气带着颤音还有一丝坚持。
“你可别忘了你已经将自己卖给我了,现在你是我的所有物你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余清你认清自己的位置。”陈砚礼语气冷硬,话语中还带着一丝凉意。
后续洛梓然没有再听,便回到了包厢,几分钟后陈砚礼回来,身边没有那个女生的身影男人面色凝重,一脸不爽的样子。
“四哥,余清呢!”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手上的烟不断,烟雾缭绕遮掩了他眸底的情绪。
“那个张礼还在医院里,好像挺严重的,不过最近你那个小女朋友可是经常去看望他,你不怕他们再续前缘啊!”
这句话出自宫承之口,看来他们对彼此的感情都挺关心的。
陈砚礼捏着烟的手顿了顿,指间的烟快要燃尽烧到手指头都没有反应。
“她本来就是抢来的,想续就续好了。”陈砚礼说完一言不发,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几分钟后骤然起身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宫承又说了一句话:“爱情让人盲目。”
周围的人显然一脸明晰。
洛梓然看向耿东源,眸子里闪着茫然。
“四哥对那个女人有意,只是那个人原本就有未婚夫感情还挺好,他用了一些手段将那个人留在他的身边,只是郎有情妾无意。”
耿东源将她揽进他的怀抱中。
“那她应该很难过。”洛梓然闷闷的,就照她见到的来说,那个女生不喜欢四哥,那他们两个人硬是牵扯在一起,两个人都不会开心。
“洛洛有时候处境是会让人改变的,或许那个人也是喜欢他的呢?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是说不清的。”
她不解但是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每个人的路都不一样,就像他说的一样处境是会改变一个人的,其实这世界上的人拯救不了另外一个人。
唯有自救方能破茧。
聚会后半部分,洛梓然和宫桓混熟了两人交谈着娱乐圈的一些乐闻,洛梓然也有幸“不小心”知道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这小九看不出来啊居然比她还好奇,不过她喜欢,她还乘着这个机会和他拍了几张图片然后果断的将照片发给安暖。
果然不出所料,几分钟后手机震动一阵阵传来,安暖的信息层出不穷。
她不回信息,只是又手贱的拍了一个宫桓喝酒仰头的视频发给她,视频里面男人喉结滚动,一滴酒从嘴角滑落滴到脖颈里再然后消失不见,稚嫩又帅气的面容,端着酒的手指指骨分明。
目光纯然,安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她的偶像。
心脏在沸腾,似是想要跳出胸腔一般。
耿东源看着自家女人正怼着宫桓拍,脸一瞬间黑了,目光阴沉着走过来,划明领地般的搂住她的腰身。
“你在干什么?”语气阴沉沉的道。